14
接下来,我又转钱让程伟良取了十万出来,让他找人帮我们偷盗回国。
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当晚,我们偷偷避开陈灿宏的人,逃回了云南。
随后,我们逃去了边防营。
见到穿制服的人,立马声称自己遇到诈骗团伙,把我们身上的钱和证件都给收走了,因为我有出境纪录,边防营立马便重视起来,还亲自把我送回姐告。
而程伟良就棘手些,程伟良已经在缅北三年多了,最后还是他报出自己家乡地址,当地公安打电话去当地核实户籍信息,又查过是否有他的通缉信息,这才放他回国。
但程伟良一把将他这些年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了边防警察,并且要求同时复制一份发给公安系统,作为重要证人,我和程伟良被护送回了深圳,甚至被暗中保护了起来。
我故意去挑衅陈灿宏,频频给他发信息,约他两天后在仓储区见面。
给他留言后,我一声不响的把程伟良带去了房管所,我要把房子过户给他。
程伟良吓了一跳,表示自己还没给我杀陈灿宏呢,他不能收我的房子。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要亲手宰了陈灿宏,我又怎会拖程伟良下水呢
我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我说:程伟良,如果我还活着,回来我就嫁给你吧,如果我死了,那这房子留给你,当是我谢谢你救了我和把我儿子的尸骨捡回来。这些恩情,我记你一辈子。
程伟良没作声,只是哽咽地抱着我,僵硬的手慢慢搁放在我背上,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部。
在我的执意下,房子成功过户在他名下,也把剩下的积蓄都转给了他。
当晚,我抱着他一直求欢,我们两个曾经在异国他乡经历过生死的孤男寡女,疯了似的做爱。
次日一早,我便悄悄地去了南头城的仓储区。
这里,有太多的仓库空着没人租,四周都像荒废了般。
陈灿宏终于来了,他是一个人来的。
我在仓储三区空无人烟的仓库等他,这里,安静的可怕,我双手一直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