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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谢琢躲开她热切的目光,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向来不善言谈,看了眼没完工的木剑,又走过去捡了起来。
沈薇也去捡了,好巧不巧跟他的手摸到一起去了。
像是故意的。
实则也确实是故意的。
看他红了脸,心里爽得不行。
我来吧。地上脏。
沈薇一手捡起木剑,一手去抓他的手:我给你上药吧。
她放下木剑,想拉他去房间。
谢琢直觉去房间会很危险,或许她危险,更或许他危险,就扯下她的手说:不必。我这小伤,一会就愈合了。
什么小伤,还流血呢。
沈薇盯着他流血的手指,夸大其词:你不要瞧不上这点小伤,破伤风也是能死人的。细菌知道吗就是病毒。如果你伤口进了病毒,严重了,要截肢的。想想你少一根手指,多暴殄天物啊。
谢琢其实很想说:当我是你那么弱
我身体很好的,从小到大,就没病过。
那什么病毒,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嗯嗯,看得出来。
沈薇手痒痒,忍不住拍拍他健硕的胸膛,完全相信他的身体实力。
锦衣卫啊,虎背蜂腰螳螂腿,穿越前,她就慕名久矣了。
男女有别,你、你别动手动脚。
谢琢很不喜欢她的亲昵,总勾得他满脑子肮脏思想。
他自诩清正,并不想对自己的姐夫大不敬。
尽管她是女人,可如果二姐认定她是伴侣,也唐突不得。
沈薇看他后退几步,又跟她保持距离,怎么说呢,一副很守男德的样子,就对他更喜欢了。
男女确实有别,可我是你姐夫啊。
只要你把我当做姐夫,何必在乎我是男是女
还是......你不想我做你姐夫
她一句句直击他敏、感的内心。
谢琢像是被刺中不堪的心事,脸色一变,怒喝:沈煜,你慎言。
沈薇才不怕他的无能狂怒,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笑容玩味:都直呼我的名字了,看来是不把我当你姐夫了
别说了。
看来我说对了。
沈、煜!
这是恼羞成怒了
她看他真快生气了,当即见好就收:好好好,不逗你了,去上药吧。那木剑,不必做了。
她走回去,把相关工具都没收了。
谢琢看她抱着一堆东西离开,目光渐渐复杂。
沈煜,明天我会教你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