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努力控制住上扬的嘴角,压下内心燥热。
可不能吓到我的猎物了。
许柏轩走了进来。
他裸着上身露出他应以为傲的腹肌。
我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腹部。
他也兴奋了。
一步步走到我的床前伸手抓住我的手就往他的腹肌上摸去。
「现在摸到我的腹肌了,还喜欢吗」
他哑声问我。
我嘴角僵硬了瞬,眼里闪过一丝冰凉。
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了合时宜的笑。
许柏轩自从我到后,就没有再去健身房当他的健身教练。
他的兄弟群里的人曾问起过。
他不耐道。
「我去健身房就是找新的女人,现在我家就有一个极品货,我还去健身房干什么」
如今小半个月没健身的他,腹肌已经不明显。
隔着他的肚皮,我只感受一个个跳动的生命。
那里,都是我们好孕兔一族的幼崽。
见我不做声,他笑得更开心了。
低下头附耳说道：「怎么,是被我迷到了吗」
我不气反笑。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借势掀开自己睡衣领口一角。
「姐夫,我的过敏还没消,要上来看看吗」
我说着,身子后退几步退至床头。
开始打量许柏轩。
在他背后刻个刺青似乎也不错。
还有他的皮肤,虽不够细腻,但剥下来和我以往那些猎物放一起收藏也挺好。
思索着,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等他生产完还能不能活着。
人皮还是活着的时候剥才新鲜。
不如现在就先把他锁在床上。
这样,就能让他养精蓄锐,安心养胎了吧。
我的手埋到枕头后面拿起手铐。
我想我这么做,我姐也不会说什么。
许柏轩两个眼睛死死盯着我不肯移开半分,缓缓向我爬过来。
「清清,姐夫这就帮你看看怎么回事。」
我眼睛微微泛红,乖巧地点头应声。
许柏轩一点点靠近我,而我的手正拿着手铐准备随时把他铐在床头。
谁知许柏轩十分急迫地扑倒我身上。
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我被扑得懵了。
就在他的唇即将亲上来时,许柏轩的手机响了。
他定住动作,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准备丢下床。
眼睛却在看到来电人的那一秒愣住,随后收住笑从我身上下来。
「我去接个电话。」
许柏轩走得很快,电话挂断也非常迅速。
我皱眉竖着耳朵听时,他已经挂断电话。
临到末,我只听到许柏轩喃喃道：「我改变主意了。」
许柏轩再次走进来。
我直起身还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进行,谁知他却推脱开。
「清清,现在还不行。」
还不行
我准备环住他脖子的手顿住。
什么意思
是那通电话。
见许柏轩真的没了兴趣,我也不再勉强。
而是身子偏了偏转头不看他,语气冰冷。
「既然姐夫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留了。」
「我累了,要睡了,等下我姐回来该看见了,。」
我这么说着,搭在肩头的蕾丝睡衣滑落露出香肩。
我听见许柏轩吞咽唾沫声。
半晌,他说。
「好,那我就先出去了,清清你也早点休息。」
门被打开随后又被关上。
我难以置信地回头看。
这个男人真的就这么忍住了
夜幕低垂,星光点点。
我姐打来了电话。
「清清,玩完了吗」
我无语凝噎不知怎么说起。
沉声问道：「姐,这个男人你摸清了吗」
许柏轩怀孕的第十五天。
他的肚子已经开始稍见雏形,再没腹肌的轮廓。
我姐每日不语,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许柏轩的肚子。
然后轮着胳膊在厨房做的冒烟。
许柏轩对我姐的厨艺很满意。
每天都乖乖吃饭,从不挑食。
尽管这样,我姐还是担心幼崽营养不够。
特意订了一天两瓶的鲜羊奶给许柏轩补身子。
可我姐让他喝羊奶,许柏轩嫌弃不已。
「我一个大男人喝什么奶啊。」
我姐早已没了对许柏轩的感情,眼里只剩下他肚子里的幼崽。
见许柏轩拒绝喝羊奶,我姐眼里的热切没了。
她急了,收住笑。
「你怎么能不喝呢,要是......」
她说出口反应过来哑声闭嘴。
许柏轩开口问。
「要是什么」
我猜到姐姐想说要是幼崽营养不够怎么办。
我露出笑,从我姐手中接过羊奶。
「姐夫,要是你的肌肉没了就不好了。」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侧过身子挡住他看我姐的视线,装着羊奶的玻璃杯抵在他的唇边。
「来,补点蛋白质。」
当晚,许柏轩就端着杯牛奶敲响了我的房门。
「清清,喝杯牛奶吧。」
「对皮肤好。」
他的眼里满是遮不住的欲望。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许柏轩。
最近几天的他虽然没有拒绝我的勾引,但面对我的态度确是不主动不负责。
现在晚上他主动进我房间的举动属实有些怪异。
玻璃杯内的牛奶还带着些温热。
我虽疑惑却还是乖乖喝了下去。
牛奶带着熟悉的奶腥味。
我皱了皱眉。
在许柏轩热切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他接过空玻璃杯。
「清清,喝完早点睡吧,做个美梦。」
等再醒来,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
周围没有一丝光亮,甚至没有窗户。
手脚被人绑在一把椅子上。
和我面对面坐着的,是我姐。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下一秒,砰地一声眼前猛地变白。
刺眼的白光亮起,我眯着眼适应了两秒。
「醒了」
许柏轩面上带笑。
我姐慌乱地盯着他问道。
「柏轩,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们。」
许柏轩没有回答我姐,而是自顾自地拿着手机对准了我和我姐的脸。
「好久没开播了,给观众老爷们看两个新鲜货。」
手机正在直播,屏幕上除了我的脸外剩下的是密密麻麻的弹幕。
【这个妞漂亮啊,干净吗】
【哪弄来的货。】
【赶紧说价钱,我要拍。】
我的心凉了半分。
许柏轩这是要把我们卖了
许柏轩看着屏幕上的问题一个个回答。
我和我姐对视一眼。
我姐眼里的急切溢出,猩红的瞳孔险些遮不住。
我明白她的意思。
人类的手段对我们来说小菜一碟,但我们也是真被卖了。
在许柏轩肚子里的幼崽怎么办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惊动了许柏轩。
怎么办
10
我姐咬了咬唇,在椅子上挣扎着,大声打断许柏轩的拍卖。
「柏轩,你不能卖了我们！」
我姐的声音很大,想当激动。
「臭娘们儿,你在这儿叫什么！」
许柏轩一巴掌扇在我姐脸上。
我被吓得脸色惨白。
怯生生开口。
「姐夫,你不要卖我们好不好」
我们要是走了,你肚子里的幼崽怎么办
我可是她们的小姨啊！
许柏轩转过身看我。
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碾磨。
「清清,我也不想卖你啊。」
「可是不卖你,我哪里来的钱啊,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再没了对我的眷恋。
我在心里暗骂出声。
果然,雄性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有孩子了！」
我姐嘶吼出声。
头发散乱地搭在肩上,眼睛通红。
她一句话震住许柏轩。
许柏轩愣了两秒,才问出口。
「你说什么」
他瞪大双眼。
「怎么可能,我明明都做了措施。」
我坐在对面听着他们两个谈话。
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低头笑得花枝乱颤。
当然有可能了。
我姐可没有做措施。
我们好孕兔一族向来就是要让雄性怀孕的。
怎么可能做措施。
「是个男孩。」
我姐继续说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
「他已经半个月了！」
「我是想等过两天你生日再告诉你的,没想到......」
手机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直播骤然打断。
11
许柏轩把绳子解开,把我姐放了出去。
从地下室出来的第一时间,许柏轩就带着我姐去了医院。
他用手指指着我姐,阴沉着脸。
「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姐当然没有骗他。
他们两个确实有孩子了。
只不过要生的是他。
许柏轩带着我姐去医院检查。
但怕我逃跑出去报警,并没有把我的绳子解开。
他们一走,我就把绳子解开,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他们回来。
可惜去最近的医院也要半个小时,时间太长了。
我就只能打开手机和我姑姑唠唠家常。
「喂,姑姑。你在上班吧。」
「我姐的男人怀孕了,离你们医院最近。」
「是啊,怀孕半个月了,要给我姐检查。」
我姑是族中在医院做妇产科最久的兔子。
应对这种情况如同家常便饭。
许柏轩回来,再也笑不出来。
他松开了绑着我的绳子,也不装了。
「照顾好你姐姐,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差错,你别想好过。」
我不敢反驳,低眉顺眼答应。
12
许柏轩怀孕的第二十天。
他开始孕吐反应,肚子也越来越大。
这些天我老老实实听他的话,伺候好我姐还有他。
即使自己有了本能欲望也只是出门找男人凑合凑合。
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越临近生产许柏轩的孕吐反应也越严重。
即使每天我姐做了不少美食喂他,也没有用。
整个人如同被吸食的干尸,只剩下肚子越来越大。
我姐怕他出什么差错,也不再出门,每天就盯着许柏轩。
可即使这样,许柏轩的身子依旧没有好转。
时间越过越快,距离许柏轩生产还剩三天。
半夜,我猛地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在阳台。
不一会儿,许柏轩压着的声音就传来。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怀孕」
「我可是个男人啊！」
「可是你整日想吐,食欲不佳,肚子也越来越大…」
「这不可能！我明天去医院再检查！」
他的手捏在阳台栏杆上咯吱作响。
电话挂断,许柏轩还是没回房间。
继续在外面吹冷风。
他手抚摸着肚子喃喃自语。
「我真的怀孕了我怎么可能怀孕」
他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惊醒。
「不对！肯定是那两个贱人做了什么！」
13
许柏轩想着,一件外套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柏轩,天冷,该进去了,你生病了孩子该怎么办。」
我姐的手搭在肩上,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
许柏轩身子一激灵,转过身看我姐。
「是你这个贱人！你做了什么」
我姐声音平静,黑色的瞳孔慢慢变化成了猩红色。
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也开始上扬具有攻击性。
两只兔耳也从发缝中伸展开。
我姐再也不装,露出了原本面目。
是了,我姐从来不是什么乖巧本分的兔子。
「我说了啊,我们两个有孩子了。」
她缓缓俯下身,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来回摩挲,耳朵贴在他的肚皮上。
「你听啊,她们在动呢,感受到了吗」
许柏轩又惊又异,双手试图掰开我姐的手缓缓后退。
我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就像是看濒死挣扎的猎物。
此时,我的眼睛也是猩红色。
许柏轩终于反应过来,神色慌张。
「怪物怪物！」
「啊,被发现了啊。」
我捂嘴露笑,兴奋坏了。
我姐还想伸手抓他。
许柏轩却一巴掌拍在我姐手背上。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有些崩溃,双手抱着头有些不敢相信。
我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那猩红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半晌,我姐冷然道：「你还记得纪芸白吗」
我有些懵,这个名字我是第一次听。
许柏轩听到这个名字的反应很大。
他瞪大双眼看着我姐,手颤巍地指着她。
「你…你是纪芸白你回来了」
我姐目光幽深。
「她早就死了。」
「被你们杀了,不是吗」
14
我姐是许柏轩的第二任妻子。
一年前,我姐刚认识许柏轩时就要跟他结婚。
我听到时非常不解。
我们只需要传宗接代就好了,结婚做什么
我姐笑笑不语。
现在我知道了。
我姐,是想让这个男人偿命。
她的手捏住了许柏轩的下颚。
嗤笑出声：「你还记得她啊。」
「她死的时候可难受了,整个人瘫倒在地,肚子以下都是血。」
「你听到了吗,她想让你下去陪她。」
15
我姐还没结婚前是一名舞蹈老师。
她教过不少学生。
纪芸白就是其一。
那个女孩不过二十三岁。
有大把的青春年华。
她很爱笑,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像微风一样。
她学习舞蹈很刻苦,学习的速度也很快。
每次舞蹈课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
我姐曾好奇问她：「为什么这么努力。」
纪芸白笑着说。
「我的老公是一名健身教练,我也要学点什么,这么才更般配。」
夜色渐浓,又是一阵微风抚过。
「你知道辜负真心会怎么样吗」
许柏轩并没有回答我姐,他脸上冷汗淋漓。
两只手捂住了肚子。
「不行,救命,我肚子痛。」
「我是不是要生了」
他瘫倒在地,痛苦哀嚎。
我一下收回思绪,定睛看他。
「竟然要早产了」
16
我姐见状,仍是没什么波动。
她盯了几秒,蹲下身,勾唇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
「可惜纪芸白到死也没给你生出来,现在你自己能生了呢。」
「快生啊。」
我姐没有帮忙。
许柏轩被疼得脸色惨白,手试图抓住我姐的衣角。
「烟烟,帮帮我。」
我姐噗呲一声笑了。
「柏轩,想什么呢生孩子怎么帮忙啊。」
「不就是生个孩子那么点小事,装什么柔弱。」
我姐说完,捧腹笑了起来。
「熟悉吗这可都是你说过的话。」
「柏轩,你可是男人啊,我一个女人怎么帮。」
「还是你自己用点力吧,说不定就生出来了呢」
我姐不想管,可我不能不管啊。
我可是这群幼崽的小姨啊。
我走上前。
许柏轩身下都是血。
我的手掀起他的上衣嫌恶地看了眼,
指甲在他肚子上轻划。
「既然不想生,那就剖腹产吧。」
「从这里开一刀,幼崽就都能出来了。」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现在终于可以实操了。
17
等我把几个幼崽拿出来时,许柏轩已经疼晕过去。
这怎么能行呢
我姐端了盆水泼在他的脸上。
许柏轩呻吟着从昏迷中醒过来。
我姐怀里抱着孩子递到他的眼前。
「你醒啦」
「快看看孩子,这可是你亲自生的呢」
「可惜了,这都是我的幼崽,都不像你。」
我姐把一只只好孕兔幼崽递到他的眼前过目。
许柏轩终于疯了。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身离开,嘴里含糊不清地嘶吼。
我姐见他这副模样,眼神愈发冰冷。
她有些嫌恶地抱着幼崽走了出去。
我知道,我姐这是把他送我了！
18
天色渐亮,旭日东升。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许柏轩的身体抽搐了下彻底凉了。
折腾一晚补好觉后,我把许柏轩的尸体丢到了地下室。
我姐的幼崽已经被族里长辈带走。
许柏轩最后的价值就是给我姐生下了五个幼崽,并且有四个雌性。
我们好孕兔家族又壮大了啊。
等打扫完后,我催促着我姐回族里。
我姐却抓住了我的手腕。
「急什么」
「还有更好玩的。」
19
我姐拿出了许柏轩的手机。
熟练的解锁进去找到了某个群聊。
【兄弟们,我玩完了,两个骚货一起陪我,不知道有多爽。】
【你们要来试试吗,一起玩才好玩。】
我看着群里炸翻天的聊天信息,明白了我姐的意思。
群里加上许柏轩一共六日。
当晚,其余五个就敲响了家门。
开门的是我。
为了今晚的游戏,我特意换了件红色紧身裙。
头上却戴了个兔耳朵,又纯又欲。
进来的五人看到我的打扮眼睛一下就亮了。
我看着几人喉结动了动。
我假装懵懂,转身关上门,把背后暴露再他们面前。
「我靠,还有兔尾巴。」
我听见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了句。
「许哥呢」
李正按住了身旁蠢蠢欲动的手问我。
我咬了咬唇,手指向了地下室。
「卧槽,这么带劲吗还有地下室play！」
李杰瑞走的最快,我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走进去。
地下室的灯亮了。
他们看到了他们的许哥。
只不过是没了气的。
几个人看到这幕,吓得抱在一团。
等他们回头想要逃时,我姐挡在了门前。
此时的我姐换了一张脸。
没想到,他们看到那张脸更怕了,尖叫着说闹鬼。
嘴里喊着的是纪芸白的名字。
20
原来,难产后的纪芸白并没有死。
胎儿因为难产胎死腹中,是许柏轩拽了出来。
他看到是女孩后,脸色阴沉。
一脚踹在纪芸白身上。
「生出来女孩亏我好生好气地伺候了你这么久！」
纪芸白在女儿难产死后,甚至只休息了一周。
就被许柏轩卖给了这群畜牲。
就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了不见天日的床上。
王舟在看清人后砰地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纪芸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其他几人见了都有样学样地跪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嘴里都喊着知道错了。
我看着这群衣冠禽兽笑不出来。
他们不是知道错了,而是怕了。
这次动手的不是我。
而是我姐。
她变换回了自己的脸。
脚踩高跟鞋一步步走到他们的面前。
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铮亮的菜刀。
她面无表情道：「这话,你们还是下去自己跟芸白说吧！」
21
死了六个人,地下室彻底血污一片。
等最后一个人彻底气尽。
我姐开了直播。
地下室的灯光很昏暗。
在这里只放了把椅子。
而我坐在上面,身上被绳子绑着。
我姐把摄像头对上我,打开变声器。
短短几分钟,不为人知的直播间就涌进上千人。
「好久没开播了,给观众老爷们看个新鲜货。」
「没错,就是上次那个妞。」
「这可是极品货,有没有观众老爷看上的。
起拍价十万起。」
我姐一边介绍着我,一边开始拍卖。
「我看看啊,十万。」
「十五万…二十万…三十万......」
我姐的镜头愈来愈下。
直到面向直播间的是六具血淋淋的尸体。
镜头就这么面对尸体一分钟后,画面陡然切断。
22
我第一次知道我姐这么记仇。
直播结束。
我有些无奈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绳子。
「该干的都干了,我们该回去了吧。」
我姐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走后,房子燃起了一场大火。
这间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将被抹灭。
回我们族前,我和我姐去了趟墓地。
我没有凑近,远远地看着我姐坐在墓碑前。
她放上了最新鲜的郁金香,手抚摸着墓碑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猜,她可能说,一切都结束了。
又或者祈愿纪芸白这位女孩安好。
一阵微风吹过,再走了墓碑前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