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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会上,白月光放出一段伪造视频,说我威胁她去死。
丈夫萧严二话不说便把我关进郊外别墅。
他命人放毒蜂蛰我。
我拼命拍打门窗苦苦哀求。
我过敏性体质会死的,快放我出去。
可他抱着白月光看着我。
谁让你故意在羽佳面前耀武扬威的明知道我和她真心相爱,还想害死她,差你故意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
被放出来时,我浑身已经没有好皮肤,奄奄一息。
他还不解气,要在苏羽佳的生日宴上把我卖个好价钱。
我终于清醒,下定决心离开。
可他却在得知一切之后,跪求我回到他身边。
1.
被毒蜂蛰过的第五天,我挂着满身绷带回到萧家。
医生那句再晚半小时就会窒息还在耳边回响。
客厅里,苏羽佳正笑着把蛋糕喂到萧严嘴边。
还是姐姐身体好呀,要是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呢。
她走过来,故意掐住我手腕的伤口,疼得我冷汗直流。
萧严头也不抬,这种贱命,哪有那么容易死。
我想起那天茶会上她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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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脸视频。
画面里我掐着她脖子威胁她,再敢接近萧严,我就让你消失。
连我右手的胎记都被拙劣地
P
了上去。
萧严眼里闪着寒光,他说,原来我娶回家的是条毒蛇。
随后我被关进别墅的阳光房。
当特制蜂箱被打开时,我才明白过来苏羽佳那句让蜜蜂教她规矩的真正含义。
萧严!我疯狂拍打玻璃,你知道我过敏体质会死的!快放我出去!
第一只马蜂的毒针刺入脖颈时,我疼得跪倒在地。
当第七根扎进手臂时,视野变得模糊。
而他们就抱着站在玻璃外调笑。
他不知道,那些毒蜂的尾针扎进我试药后异常脆弱的血管时,引发的不仅是过敏反应。
每一处蛰伤都在无声控诉,我为他试药而改变的体质,成了折磨我的工具。
我叹了口气,向楼上房间走去。
自己抹点药膏,萧严冷冷地说,后天羽佳的生日宴,别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我垂眸应下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后天真好,刚好够我把这段婚姻清理干净。
苏羽佳的生日宴,也是我从萧家户口本上彻底除名的日子。
我满身绷带未拆,他还要我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
他只记得是我拆散他们,恨我费劲心机接近他,以婚姻捆绑住他的手脚。
却不知道当年他被对手陷害中毒昏迷时,是我尝遍解药救他。
如今我的痛苦在他眼里只是演戏。
医生警告过,那些药物混合可能会产生致命剧毒,可为了救他,我还是咽了下去。
我听见苏羽佳娇嗔,严哥别生气嘛,她就是这样爱装可怜。
卧室门关上后,我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把脸埋进掌心。
萧严或许从未爱过我。
这个认知比蜂毒更致命,它像毒藤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每呼吸一次都带着撕裂感。
原来我用命换来的婚姻,不过是他施舍给救命恩人的牢笼,而我却在里面养了三年的狼。
既然这样,那就离开吧。
第二天早餐时。
我刚把离婚协议推过去,萧严一把掐住我下巴。
赎罪没完就想跑挨打下跪都忍了,现在装什么硬气
因为我不爱你了。
空气凝固了一瞬。
他猛地撕碎协议,纸片如雪片般砸在我脸上,想走是吧那就跪着出去。
我闭上眼,心中只有荒凉和麻木。
如今在他眼里,我连提主动离开的资格都没有。
我下意识按住左腹那道五厘米长的疤痕,那是为他试药后器官衰竭做手术留下的。
后来有一天夜里我高烧不退,伤口还在红肿渗血,却听见他在书房咳嗽。
我强撑着爬起来给他送药,推开门却看见苏羽佳衣衫不整跨坐在他腿上。
当时他皱眉瞪着我的样子,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
这回忆像一记闷棍把我敲醒,此刻疤痕也像是在嘲笑我。
我拿命换他生,他却用我的命讨好别人。
这道疤不再是勋章,而是烙铁,烫醒了我三年的痴梦。
萧严的爱从来没给过我,我也该带着这一身伤,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