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赵疏墨他跑到这里做什么薛景眸光微敛,不动声色地跟在赵疏墨身后。
看到赵疏墨走到房间中,他足尖轻点跃上屋檐,掀开瓦片,就看到房内季辞正在宽衣解带!
这是东方即白带来的小丫头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薛景将瓦片放下,枕着双臂斜倚在青瓦上,听着房中的动静。
季辞换完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小丫鬟。
跑哪里去了不是要害我吗怎么走了季辞嘟囔道。
看着房中的东西,季辞眼睛一亮,这些东西应该很值钱吧,拿走一两件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赵疏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季辞正在搬起一个鎏金缠枝莲纹花瓶。
四目相对,季辞的手握成拳,直接朝赵疏墨攻去。
你是何人!季辞问,手下不停,攻击一招接着一招。
赵疏墨拿着折扇,躲过季辞的攻击,折扇突然射出三根银针,季辞侧身闪避时撞倒屏风,右臂被银针射中,慢慢发麻。
七星海棠你们准备的礼物不少。
季辞冷笑,用手将银针拔出,胳膊上闪过绿光,伤口瞬间就愈合了。
可惜我见过更毒的——
话音未落,季辞徒手掰断桌腿砸向对方膝盖,骨裂声与惨叫同时响起。
赵疏墨应对不及,又被季辞踢倒在地。
你怎么没有中毒赵疏墨,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声音都在发颤。
姑奶奶百毒不侵!季辞一脚踢在赵疏墨的心窝处,赵疏墨飞出去,季辞跑到外面,一脚踩在赵疏墨的胸膛上。
一万两银子,买你的命,不然姑奶奶杀了你!季辞低声威胁。
你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本公子是永郡王的嫡子。
我管你是谁,你偷看我换衣服,我就要杀你!季辞抱着手臂,眼中划过杀意,她才不管谁是谁,谁害她,她就杀谁。
【主人,这个不能杀,他是赵疏墨,是重要人物。】
季辞泄气,这个是男配,确实不能杀!
房顶上薛景托着下巴看着季辞,他总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
一万两银子,立刻给我。季辞的脚下用力,赵疏墨立马吐血,血染脏了季辞的绣花鞋。
季辞蹙眉,直接将赵疏墨扛起来,扛着他飞身出了公主府。
在这里打公主的人,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薛景的眼睛亮了亮。
嘴角扬起,笑着道,找到你了!
薛景跟在季辞的身后,亦步亦趋,看到季辞跑到破庙里,他的眼中划过一抹玩味。
这里倒是一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真是聪明的小丫头。
破庙里,季辞将赵疏墨扒光,只留下一条裤子,将他吊在破庙里。
一万两银子,不然一会儿你的名字就在京城火了,你不想被公主抛弃吧。
季辞拍了拍赵疏墨的脸,嘲讽十足。
你究竟是谁赵疏墨咬牙切齿问道。
你姑奶奶。
放了我,我现在就去钱庄给你拿钱。赵疏墨挣扎几下,并未挣扎开。
你要是敢骗我,本姑娘让你这辈子当不了男人。季辞的眼睛扫过赵疏墨的裆部,轻嗤一下。
赵疏墨被季辞打服了,赔给季辞一万两银票。
季辞担心银票有问题,全要了现银。
银子放在空间里,季辞屁颠屁颠的回到将军府。
躺在空间的银子堆里打滚,玩了一会儿,季辞猛然坐起身。
完了完了,东方即白!
【你再晚点去,东方即白和公主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季辞换了一身暗色的衣服,跑去公主府。
薛景跟到将军府时,就被将军府的暗卫拦住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拦住季辞,全是东方即白叮嘱的到位。
季辞一路狂奔,不管不顾的冲到薛映雪的闺房里。
此时,闺房里,薛映雪穿着一个肚兜,东方即白眼中冒着红光,看样子是中毒了。
春风醉季辞嗅了嗅,闻到房中浓郁的味道,她的眉头蹙起。
春风醉怎么这么大的毒性,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检测到毒药凤凰引。】
季辞眼睛猛然张大,凤凰引
【凤凰引,中毒者会周期性发作,且只能和第一次交合的女子......】
系统话没有说完,就被房间中的声音打断。
东方哥哥,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俩就一辈子在一起了,你不要拒绝我。
薛映雪一把抱住东方即白,东方即白一掌将薛映雪打飞。
他的嘴角吐出鲜血,眼睛红的厉害,滚开。
东方即白,你不要挣扎了,凤凰引没有解药,你若是忍着只有死路一条。薛映雪从床上爬起来,继续朝东方即白扑去。
东方即白运功要逼出毒药,但越是运功越是毒性入骨。
薛映雪扑到东方即白的怀中,仰头轻吻东方即白的脖颈。
东方即白的手微微紧握,下一瞬,东方即白双目赤红,一把将薛映雪抱起。
完犊子!
季辞冲进寝殿,满室甜腻的凤凰引熏香几乎凝成实质。
香气晕的人头晕眼花。
东方即白双目赤红,单膝跪地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薛映雪仅着胭脂肚兜,正往他颈间吻去——
薛映雪看到季辞那一瞬间,眼中划过一抹恨意!
她的手紧紧握住,这一次失败,以后她就没有机会了。
你怎么进来的薛映雪冲上前问道,手将东方即白的胳膊抓住。
季辞笑了笑,光顾着救东方即白,忘记收拾你了。
季辞抬脚一脚踢到薛映雪的腹部,薛映雪张嘴大叫,季辞直接拿起一旁的衣服塞到她的嘴里。
不要乱叫奥,不然你府中的贵客们一会儿就能看到尊贵的公主裸着身体发情。
季辞的手轻轻在薛映雪的脸蛋上拍了拍。
本宫一定会杀了你!薛映雪咬牙切齿。
各凭本事喽。季辞嘴角勾笑,抬手直接将薛映雪劈晕。
东方即白一直跟在季辞的身后,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滚烫呼吸喷在她耳畔:季...辞...
季辞,我好难受。东方即白的气息扑在季辞的脖颈,让季辞的身体颤抖一下。
季辞抱住东方即白的腰,直接将东方即白扛起来。
忍着点!她咬牙扛起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异能疯狂涌入他经脉。
可那凤凰引竟如附骨之疽,绿光触及的瞬间反而激得男人闷哼一声,将她箍得更紧,牙齿咬在季辞的脖颈,痛的季辞吸一口凉气。
住口!狗男人!
季辞踹开后窗纵身跃出。
夜风刮过脸颊,身后传来东方即白逐渐粗重的喘息。他滚烫的唇瓣碾过她后颈,惊得她险些从屋檐滑落。
系统,怎么回事这毒怎么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