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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花费十年成功救赎阴鸷反派,还和他生下一对双胞胎。
可是婚后第五年,我发现江聿白在外面养了一只金丝雀。
那女孩柔弱得像是易碎的白瓷,笑起来却像温暖的小太阳。
一直呆在黑暗里的江聿白,对这种纯粹的温暖上了瘾。
我发疯地质问,江聿白只是轻描淡写地把一份精神鉴定书甩给我。
你是不是又想拿回到原来世界威胁我,你以为我还会信这种鬼话吗。
签了它,承认你有妄想症,我送你去最好的疗养院安度余生,我知道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她的。
原来我这些年为了拯救他的种种谋略,只是他眼中卑鄙的手段。
我死死盯着他,没有动作。
江聿白当即冷了脸,将刚满五岁的两个孩子吊在了工业搅拌机上方。
签字,还是看着他们变成一滩肉泥,你自己选。
我疯了一样扑向控制台,可还是晚了一步。
伴随着搅拌机的轰鸣声,瞬间喷溅的血浆残肢糊了我满身。
失神下,我跌入搅拌机粉身碎骨。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金丝雀的那天。
这一次,我没有声张,只是唤醒了系统:我选择清算数据,脱离这个世界。
......
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数据清除需要一周时间,这期间宿主必须拿到和反派的离婚协议。
我点头,立即联系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结束通话后,周遭一片寂静。
我突然有些好奇,那个不依靠系统外挂就能吸引江聿白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这个念头一起,我迅速起身,循着记忆驱车到了林风眠所在的那间别院。
她被一群瘦弱的孩子簇拥在中间,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和他们玩笑。
院子里花团锦簇,衬得她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
怪不得,江聿白会爱上她。
躲开!——突然间,一个发狂的藏獒张着血盆大口像我冲来。
我吓得愣住,一道身影闪过,林风眠将我护在怀里,伸出手臂格挡。
腥臭味在我鼻间炸开,藏獒的利齿刺穿了她脆弱的皮肤,血顺着手臂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松了圈住我的手,抚摸着藏獒粗硬的毛发,忍痛朝我示意。
它只是见了生人不习惯,你别怕。
刚才还凶恶龇牙的藏獒在她的安抚下逐渐乖巧。
我紧紧盯着她,看她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安慰着吓哭的孩子。
她神态轻松,我却没错过她不小心漏出的一声痛呼。
我领着她回了车上,找出医药箱替她巴扎伤口。
伤口周围已经成了青紫色,血肉模糊的两个齿洞,我都有些不忍心看。
她却笑着说:不疼的,姐姐。
我没答话,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有些诧异:你结婚了
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抓着旁边的手机调出照片:是,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他对我很好。
七年......
原来我才是那个破坏家庭的小三。
我看着照片里,她和江聿白相拥着站在民政局前,般配地刺眼。
林风眠察觉到我的情绪,关切道:怎么了
我猛地缩回手,声音颤抖地搪塞过去:太冷了。
冷得我心都碎了。
她慌了神,又要脱下自己的衣服,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只是瞥了一眼,我就认出那个号码——
是江聿白的私人手机号,还是和我关联的亲情号。
她脸颊有些发红,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甜得发腻的声音:伤的重吗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就算是哄孩子的时候,江聿白都没这么温柔过。
林风眠耳尖烧的通红:我没事,已经处理好了。
可那边只剩下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再传来声音,明显隔了一段距离:我现在过来。
从他的办公室到这栋别墅,只需要十分钟,现在是他固定的开会时间。
我曾经责怪他为什么把公司设的那么偏僻,每次我找他都要两个小时。
他却怪我没有预约就私自到了公司,打扰他开会,让秘书把我赶了出去。
现在,他推掉了所有事只为了来确认林风眠的安全。
【江聿白是个偏执的疯子,对爱的东西格外珍视。】
这是系统一开始告知的性格标签,可他对我从来都是放任。
我以为是他爱我,是我拯救了他,扭转了他的性格,原来是不在乎。
他的爱惜早就都给了林风眠。
我不配他的关心。
我心酸得冒苦水,留下一张支票塞在林风眠手里:这是医疗费,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