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过是收一门通房。
自然办得不如永昌伯爵府那般热闹。
我进了卧房,一把扯掉红盖头,捏紧傅砚礼的下巴,逼他直视我喷火的眸子。
小通房,我们该洞房了。
傅砚礼咬着牙,含恨道:
明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一定要如此折辱我吗
折辱吗我以为是闺房情趣呢。
但傅砚礼并没有像柳府那样以死相抗,我轻轻一推,他便乖乖地躺在床上了。
还不忘泪眼朦胧地撩了我一眼。
我嗤笑出声。
他在想什么呢,他不会想借用女人的身子把我睡服,让我以后温柔待他吧。
傅砚礼,当年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傅砚礼的面容瞬间血色尽褪。
他心虚地转动着眼珠子。
你......是想念那个孩子了吗
我微微一笑,却透出惊悚的味道,叫他汗毛耸立。
也不是,我只是想说——
贴到他的耳边,我舔了下嘴唇。
你曾经杀了我的孩子,那便还我一个吧。
迎上傅砚礼惊恐的目光中,我笑靥如花。
放心,做什么都不是我做。
笑话,我面对着自己这张脸,可怎么都硬不起来。
拍了两下手掌,我最信赖的阿钊如期而至。
阿钊,你来吧。
阿钊盯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傅砚礼,有点下不去手。
殿下,这可是你的通房。
是,我不举,赏给你了。
阿钊脸色变了变,只能硬着头皮向傅砚礼走过去。
傅砚礼简直要疯了。
曾经对他附身贴耳的下属,居然解开裤子,大喇喇地要来上他了!
不行!阿钊,我是楚王啊,我是你的主子,你怎么能!
阿钊无奈地瞥了他一眼。
明溪姑娘,别发疯了好吗,早点完事对你我都好。
你不要碰我,你这狗奴才滚开!给我滚开!
傅砚礼哪里是阿钊的对手,才挣扎了几下便被他摁在身下,扒了个一干二净。
莹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搬来一张椅子,坐着看阿钊折腾,真是一出活春宫。
你是不是没吃饭,就这点力度,你看人家姑娘有满足的意思吗
等等这个姿势不够带劲,你把他的腿掰开,再侧着身子进。
阿钊被我逗得面红耳赤,对傅砚礼愈发粗暴,不懂温柔。
两人弄得大汗淋漓。
傅砚礼倒在床上,浑身布满青紫色伤痕,喘息着说不出话。
阿钊倒有些食髓知味。
你是第一次,害你出了些血,以后不会了。
傅砚礼瞳孔猛地紧缩,终于受不住这屈辱,捂住脸颊,嗷嗷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