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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去挨完那两百鞭子,已经午夜3点了。
手机里是萧墨寒新发的消息:【阿青,无论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我都要给她一个交代。】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受委屈。】
【伤口若是疼,记得上药。】
阮青讽刺一笑,就因为要给夏知荷一个交代,所以她阮青要接下这个欲加之罪、要承受这足足两百下鞭子。
阮青没有回复,关掉了屏幕。
她拖着血肉模糊的身子回房间。
路过萧墨寒房间时,里面传来阵阵的女人喘
息声。
敞开一条缝的房门里,阮青清楚的看见,萧墨寒正抱着夏知荷在沙发上。
两具白
皙的身躯暧昧的纠缠。
女人一脸绯红,身子剧烈抖动,但受伤的后背一直被萧墨寒小心的护着。
知荷......小荷......男人低沉而失控的声音传来。
阮青惨白一笑,萧墨寒在床上,从未试过对她这般温柔。
原来,泄欲与捧在心上爱护,差别会如此的大。
阮青回到房间里,后背痛得整宿睡不着。
忍不出拿出了以前萧墨寒特意叫人从港城带回来的铁打药。
她恍然想起无数个夜里,萧墨寒在床上亲吻她背上的疤痕,问:阿青如今还会疼吗
阿青疼的话,就涂一下我给你带的药。
听说很管用。
甚至,此时此刻,床上还能闻到萧墨寒昨日留下的,清列的气味。
阮青眼角滑下一滴泪。
她颤抖着手给自己上药,可为什么越上,却反而越疼呢......
药瓶砰地滑落在地。
阮青捂着心口失控地蹲在了地上,她看向镜中,那张苍白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次日。
萧墨寒带着夏知荷出席了一个慈善晚宴。
阮青被派在夏知荷身边贴身保护。
中途夏知荷说要去厕所。
阮青在装饰奢华的走廊尽头等了足有十分钟,洗手间内依旧毫无动静。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她的脊背。
阮青立马冲进洗手间,空无一人,反倒是员工通道半掩着。
空气中带着一股浓烈呛人的雪茄味。
阮青闪身进去。
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半开着,里面传出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鄙的笑声。
阮青的心跳几乎停滞。
透过门缝,看到了让她血液瞬间冻结的一幕。
夏知荷被一个肥硕油腻的男人死死压在红色丝绒桌布上,裙子肩带被扯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男人——正是圈子里臭名昭著、以折磨女人为乐的王老板。
他叼着粗大的雪茄,一手钳制着夏知荷,另一只手在她果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夏小美人,别白费力气了,你都不打算嫁给我了。总得让我尝一尝吧。王老板的声音黏腻又残忍。
就在阮青浑身绷紧,准备不顾一切冲进去的瞬间,
身后传来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
她猛地回头,正对上萧墨寒那张俊美却布满寒霜的脸。
他显然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
萧墨寒的目光越过阮青的肩膀,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瞳孔骤然收缩,一股骇人的戾气瞬间爆发。
墨寒!救我!!
夏知荷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音里满是恨意和委屈,阮青!是阮青!她要害我!她把我卖给王老板!她想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