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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还有那个小兔崽子全都捆好后,打包丢在了车后头。
他们痛得面目狰狞,惊恐地看着车窗外,试图呼救。
但这车是车库里最贵的一辆,单面车窗加极强的隔音效果,他们怎么折腾都是徒劳。
等到了地方,天已经黑了,我才把他们三个拖了出来。
夜里的墓园阴风阵阵,他们三个人瑟瑟发抖惊慌不已。
忽然看到右边墓碑上那张脸时,苏沐维瞳孔哆嗦。
你,你是.......
我一把扭断她的胳膊,愉悦地听着她的惨叫声,眼里渗出几分痛快。
也是,昨天忘了自我介绍了,那么重新认识一下。
我不是什么慕斯染,我的本名叫林染,是林音的母亲。
她的表情痛苦而扭曲着。
你是那个贱人的亲妈不可能!那个短命鬼不是早就死了吗林音那个贱人就是没妈养的才会抢我男人。
我狠狠一巴掌扇上去,让她彻底闭上了嘴。
她红着眼睛死死瞪着我。
没事,你母亲不会教养你这种出口污言秽语的贱种,我勉为其难就替她收拾一下。
我腰间拿下他们之前用的皮鞭,扬手狠狠甩到她的身上。
破风的鞭声在夜里宛如乐章,一想到女儿曾经在他两身上受到的委屈,我的手劲越发得用力。
直至半个小时后我才揉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胳膊。
苏沐维的身上被我抽的没一块好肉,
衣服都被鞭子抽烂了,呼啦啦的凉风吹得她浑身发痛,却连骂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是不是很心疼啊我忽然走到贺时寻的跟前,撑着脸笑问着他。
他死死抿着唇,忽然看向我背后那个没有名字没贴照片的墓碑。
她埋在这
这样良心发现的反应只让我倍觉得好笑,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我听到这样荒谬的话啼笑皆非。
你说的规则那是对于人的。
但我不是。
我掐紧他的领子,往苏沐维的方向扫了一眼,她嘴唇颤抖着,拼命想往后靠。
但我挥手席卷过去的阴气已经包裹住了她。
救命!
她的声嘶力竭很快戛然而止,颤抖着瞳孔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皮忽然开始脱落,疼得她浑身抽搐。
再挥手,她身上的伤口有又恢复如初。
贺时寻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想辩解什么,却被我死死掐住了脖子。
阿姨,我,我没有对不起音音,是她一直想要孩子,又怀不上,我才想办法让她代孕。
你好不要脸啊。
我啪得一掌扇过去,原本肿成猪头的脸渗出血丝。
你还不知道是你这个废物不行吧我低低笑出了声。
况且你做的什么,还需要我再来一遍告诉你吗
不!他的嗓音发着抖,抗拒得往后蛄蛹着,像条恶心的烂虫子。
我冷笑着,拧断了他的胳膊拖拽到墓碑前,狠狠摁着他的脑袋磕向我给女儿立好的墓碑。
悦耳的惨叫在墓园里显得那样突兀,却让我的笑容越发得明媚了起来。
把我的女儿当你的生育工具,还骗了我留给她所有的家产,贺时寻,哪怕养条狗,也比你知道感恩啊。
我女儿可是很喜欢你呢,我对你这个女婿也挺满意。
我指尖摩挲着墓碑上他额头溅出来的血。
你看着颜色,多喜庆啊,音音最喜欢红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