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而不语,念而不忘,想而不见,爱而不得
年少时的热烈的爱意,像风一样吹过了我的世界,似乎留下了痕迹,但最终消失匿迹,曾经的承诺也只能一人去完成
姜野,这次我们就这样吧
1
我和姜野是高中认识的,那年夏日热烈的蝉鸣,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心气,不服输也不怕失败。经常在朋友口中听说过他,很多人追,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他一点面子也不给,又帅又狂。但当我从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被吸引了。
高中的很大一部分男生都喜欢打篮球和乒乓球,但姜野更喜欢打羽毛球,他每天在课余时间都会在操场打一会羽毛球,遇到他的那一天是一个大晴天,微风吹过,连带着青春的活力,在学校里到处可见成双成对的同学在欢乐的聊天,我和沈雨在校园里散步,路过操场的时候,停下来驻足了一会。看到打羽毛球的姜野,他的臂膀很有力,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是左手打的。
我问小雨:为什么他是左手打,是因为左撇子吗
小雨跟我讲,因为羽毛球容易变成两条手臂不均匀,为了左右双臂一起练所以才换成左手打。
从这之后我就经常去看他们打羽毛球,因为打羽毛球的姜野很有魅力,不知道在哪一天,那样的姜野就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个位置。
高中的时间总是很快的过去,时间压力着每个学生,高考的脚步在逐渐逼近,学生也没有太多的课余时间去运动。
再次碰见姜野的时候是在高二下学期,那天是周日,阳光正好,不过我有点怕热,所以我准备去楼下便利店买瓶冰镇饮料,刚好在小巷看见了姜野在和一个女人讲话,那个女人很大声的说,你迟早得回去,你不可能呆在这一辈子。而我一出去就要路过他们,所以我在便利店待了一会。
姜野的脸上一脸不耐烦,之后那个女人走了,姜野扭头看见我,而我也为偷听别人讲话感到不好意思,脸颊微红,姜野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脸色沉沉地就走了。
我看他脸色不好,想了一会还是又买了一瓶饮料然后追了上去。在公园里我看见了他在椅子上,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手里的饮料,还是决定上前,把手里的饮料递给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伸手接了过去,而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坐到了离他有一点距离的椅子上。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了一句:你喜欢我
我没反应过来,当我意识到他说的什么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他看我这样,也没有在逼问,说了一句,怎么不试试看,就走了。
我一个人在公园椅子上想了很久,吹着夏日的风,就像我一直跳动的心脏一样他的意思是我可以追他吗......
这似乎给了我开始的勇气
之后回到家里,我跟最好的朋友沈雨说了那天的悸动
她说:喜欢就去追,人总要有年少轻狂
从那以后,我开始经常去姜野面前刷刷存在感,并且从别处打听到他的联系方式,加了好友
我以为他不知道我的名字,想了想发了一句,你好,我叫林欢颜。
他说我知道,
I人的属性又爆发了,增增减减不知道应该聊些什么,或许是看见‘对方正在输入中......’太久还没有发消息,他主动发了消息,挑起了聊天话题,我偶尔会发一些问候,但是两人的聊天还是尴尬的
渐渐的我们在手机上慢慢了解彼此,并在三个月后确定了恋爱关系,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或许是一次次看他
在周日我偷偷瞒着爸妈跟他约会,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学着其他情侣一样想牵他的手,当我真牵上的时候,脸又控制不住的烧了起来,他顺着我的力度,回握了我的手,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了
我的头部正好到他的肩膀位置,每次说话我会微微抬头,他也会低头望着我,但是我总是不好意思错开实现
之后几次约会就慢慢习惯了,也不会大红脸了
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应该是拥抱了,他的怀抱很有安全感,不论是开心还是失落的时候,一个拥抱总是能给予很多的能量
或许我算上是人们口中拧巴的人,但他也算是个有耐心的人,当我因为一次的考试倒退独自把自己窝在自己的角落时,他会劝说慢慢我,我们下次再来,不要因为一次的失误而把自己逼入死角,这只是个测试,不要把压力全压到心里,下次会更好的
他总是说：欢颜欢颜,就应该欢乐颜开
他们说:爱是崛起的春天
我想或许是的,我变得更爱笑,更活泼,或许有时候会情绪跳脱,但是他能接住我的每一个小情绪
在和他谈恋爱的这段时间里,幸福是许多个微小的瞬间。
在相处中,我们计划毕业后会租个小房子,养一只属于我们的小猫,在夕阳下散步,在日落后相拥,或许会早起看日出,会在傍晚小酌一杯,谈谈理想,聊聊未来
我们相约毕业之后出去游玩,去卡卡西里看海,去北极看极光,去看看世界的边缘冰岛,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平淡又热烈,生动而具体,是心跳不止,是无可替代。
那个时候的时光是短暂又快乐的,我们在不断地相处中,了解相同的爱好和不同的观点,计划未来
在每一个日日夜夜期盼着未来的到来,或许人们对当下总是不满足的,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
以为我们会是永远,但是永远这个词还是太沉重了
高三那年学业紧张,看手机的时间变少了,在紧迫的高考压力下,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手机。
有一天我问他有什么想报考学校吗,他说C城大学,你呢
我想了想,C大对我来说还是有点难的,而且是北方。但是父母希望我去南方发展,所以还是说了B大
虽然我们的意愿发生了偏离,但是都尊重个人的意愿,即使以为这只是生活的小考验,是未来的第一关
但是当高考结束后一个星期,我却再也联系不上他了,消息不回,电话关机。我听着手机里的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
我尝试向老师询问他的家庭住址,当我到他的住址却被告知已经好久没人住了。
之后我去了B大,也将他放在了心底
2
再次见到姜野的时候,已经是五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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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青春难忘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释怀了
那天下班回家,路过咖啡馆,看到里面熟悉的背影,也许那一瞬间我的感觉比眼睛更先认出他,但是我没有勇气再去探究真相。
我成了一个公司的刚通过实习的小员工,或许年少总是有许多的梦想,但终被现实打败。
当听闻公司空降了一名新经理,我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当我看到是姜野的时候,打的我猝不及防,我想他应该没有认出我。
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逼自己不去想,我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有稳定的工作,自己租的小房子里有小猫陪着。
直到有一天,打破了我这平静的生活,临近下班,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想到公司离家那段路,不近也不远,但是没有带伞,我不禁有些烦躁,下班后,我在打车软件上等着有没有人接车,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有人,看了看同事都快走完了,正准备冒雨冲一波
旁边突然有一只手拉住了我,我扭头看到了姜野
姜野说：上车,我送你
我在站台上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还是上车了
他问我：在哪住
我报了个地址
之后车子里便没有了声音,我已经准备等下车说声谢就跑的,毕竟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谁知,他突然发声,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复,就答了个嗯....
他说当年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跟你联系
我想了想说,没事,都过去了
之后,车厢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到了地方后,我急着下车,手碰到车门
你有男朋友了吗突然发出了一声声响
有了我转身就下了车
之后在公司见到,我低着头快步走过
五月底,公司员工聚会,这种聚会我并不是很喜欢,但是也不会不合群,一般去过过场就走了,但这次聚会是为了迎接新来的经理姜野办的,所以到时候必不可免要碰到的
那天,主管开头带起了气氛,说欢迎小姜来到咱们公司,大家都互相熟络一下,方便以后能更好的相处
大家都举起了酒杯,敬姜野,这种场合意思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但是姜野不知道为什么没停下,我想也许是气氛上头了
包厢里有点闷,等他们在唱歌的时候我想出去透透气
在走廊的时候碰见了一个满身酒味的男的,他想抓我胳膊,我往后躲了一下,但是撞到了后面的人,刚想转过去说声抱歉,但是看到了是姜野,就没吭声,那个喝醉的男的嘴里嘟嘟囔囔,身体摇摇晃晃就走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问道
他答道,有点闷
我就没有说什么,在门口吹了一会风,他站在我旁边,侧着头望着我说：我跟他们打听了,你没有男朋友
男朋友确实是我骗他的,但是我暂时也没什么精力去谈恋爱,虽然同龄的已经结婚了,家里也一直在催,遇不到合适的,我不喜欢将就,上次的回答只是一个态度
他再次来问,我也不会自恋到是不是要跟我谈,这几年一路上走过的艰辛,一个人也抗下了
所以我没有在说话,我知道他在看我
他看了看我说：这次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来追你
我不是很理解,或许青春时期确实有喜欢过,但是现在的我们不是当时的我们
我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
我的热情已经随热烈的青春一样,随之飘散
现在的我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个很木讷的人,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对于自己的处境也很安稳
之前没有删除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什么时候发来了消息,虽然我没有拉黑,这么多年也没有变手机号,但是自从当年断了联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发过消息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跟他打电话未接通的画面,新发来的消息说,周末有空吗
我没有立刻回复,然后停留在手机的聊天界面,看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界面,这个场景很熟悉,之前的我也是这样
几十秒后,对面把那句话撤回了
发了一句‘在吗’
我先去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回复了‘在’
对面秒回‘W体育馆里这周周日,有歌手演唱会,一起来吗’.
那个演唱会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歌手的,但是没抢到票,而且我们之间该说明白了
没有犹豫多久,我还是决定去了,回复了个好
‘‘那早点休息,周日见’
3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从周一到周日,就到了约定的时间了
那天我们看了演唱会,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应该这样
而我也不应该再这样不清不楚的给他希望
心中还有不舍,但是最终都得做一个了断
快到我家楼下时,我说：就到这吧
姜野,你不应该再次出现的,我现在过的很好
姜野沉默的站在身旁,或许当年的事有难处,但是已经过去了
他哑着嗓子开口‘可是,我不想我们就这么结束’
‘我还想再试试,当年的不辞而别......’
我打断了他‘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说了’
我讨厌回忆往事,悲伤的情绪总是左右我的思想,所以我只能一个劲的向前,我不想留在过去
‘林欢颜,真的,真的就没有可能了吗’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不能心软,磨难锻炼人成长,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了
所以我转身离开了,到家后,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我的冷漠不仅是对他,也是对自己的,说的再难听,心里空落落,有时候在问应该自己这样吗,但是这件事没有答案,这不能再折磨我们两个人了
之后他离职了,听主管说是去别的大公司了,而我也没有在听到过他的消息
4
在公司这几天我重新开始了之前的生活,他好像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之后沈雨跟我联系,说姜野订婚了,问我知道吗
我说,嗯,替我说一声恭喜
沈雨说,他之前有问过我你的近况,我就说,挺好的
我说‘没事’,之后也没有再聊了
我抱着床上洗了很多遍,但是依然柔软的史迪仔,闷着脑袋,点了点娃娃的头,嘟囔道：他订婚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史迪仔娃娃是之前在游戏城娃娃机里,他给我抓的,当时我花了二三十个币抓不打,他问我想要哪个就给我抓,我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小怪兽,呆呆的,很可爱,自从给我抓到后,我每天都抱着睡觉,说真的放下了,我自己可能都不信
但是,门不当户不对,是没有可能的
或许这真的就是我胆怯了
八月十六号那天,是他的订婚日,我没有去
八月的天还是燥热的,那天我一点劲也提不起来,向公司请假了一天,在家里窝在床上,懒懒的
下午的时候沈雨跟我讲,在现场等了好久,姜野没有出现在订婚宴上,也联系不上,他父母的脸色很不好,女方那边也很生气,最后取消了订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心里闷闷的
晚上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敲门,我意识到可能是姜野,但是我没有说话
Tong—一声,门震了一下,像是有人靠在了门口
外面有人说了一声‘林欢颜’
是姜野
我缓缓的蹲靠在门口,听他说
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听
今天他们给我安排的订婚宴,我没去
我不想去,也不愿意跟那个人订婚
我想跟你说,高考后没消息联系不上,是因为我妈她为了让我回去,把我手机藏起来了,我被锁在屋里,出不去
每天我都在想你,但是我当时没有能力,我反抗不过他们
他们不让我回去,我在那个房间呆了二十多天,我不知道该怎么挺过去,最后我同意了,但是他们一直派人监视着我,我不能去找你,我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样了,之后我终于能去找你了,但是你不需要我了,不需要我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来这跟你告别的
以后也不会再打扰你了...
外面动静了一会,之后房门外也没有声音了
我在蹲在门口,浑身似乎失去了力气,过了一会才回卧室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听到关于姜野的消息了
5
其实在那之前,姜野的妈妈找过我两次
一次是在高考后,一次是姜野来我们公司之前
高考之后在我一直打听姜野消息的时候
她来找过我,从班主任那边的电话约我出来
我以为是有消息了,但是生活总是给我一巴掌,她跟我说姜野有更好的发展,他现在是安全的,不需要我继续去找他,联系断了就不要再联系了,姜野也同意出国留学,不会在国内上大学,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那次她眼里的那种不屑和高傲,让我明白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我没有再去找他
第二次,她联系我,在咖啡厅,她说姜野要订婚了,但是不听家里的安排,四处打听你的消息,要去找你,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的位置,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他的父亲也不会允许他独自决定自己的人生大事
阿姨知道你也放不下,可是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趁早断了他的心,对你们都好,我知道你能理解阿姨的,离他远点吧
我没有给出回答,但是答案都在我们心里已经确定
但是我知道我和姜野是不会有好的结果的
所以当我再次遇到姜野后,一次又一次的狠心,不仅是对他,也是对自己,伤人的话说不出口,但总是能直戳心窝
爱已经成两刃的利剑,对两人都是伤害和折磨
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就好像我们只是陌生人,像风似的,吹过就离开了,沙沙作响的回音,留在我们的记忆中,我不知道如何触摸那个你,感受着空荡的内心,你的摸样似乎在我心里也不在具体,再次的遇到,眼眶控制不住红了,心里掀起千层海浪,委屈的心情无法释放,还未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要裂开了,之前的所有不在乎,似乎都成了笑话
这次,我们不再亏欠对方了
6
番外
我是姜野,我的父亲在有妻子的时候哄骗了我的母亲生下了我,而我的母亲也心甘情愿的愿意跟着我的父亲,但是我的出生并不受人待见,最后我被送到了奶奶家,我一直跟奶奶生活在一起
在高中时,很受欢迎,可能是我长得有点小帅,我喜欢每天去打羽毛球,我知道有女生经常来看我打球,只有一个女生,她连续几天都来看我打羽毛球
我对她的面貌有了一点印象,之后也注意到她经常来看我打球
第一次跟她说上话的场景并不好,当时我名义上的母亲来找我,让我跟她回那个并不算亲密的家,我并不愿意跟她回去,她劝说无果后就走了,没想到那个女生在旁边正好看到
当时的心情并不算好,也没有说什么,令我意外的是,当我在公园里冷静地时候,她拿了瓶饮料想来安慰我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脑抽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话出口那一瞬间,想撤回已经来不及了,刚想为自己的冒昧道歉,但是她脸红的像发烧一样,看起来很紧张,我就想着调侃一下,怎么不试试看
之后她问我朋友加了我的联系方式,我知道是她,直到看到她紧张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我也不敢再逗她玩了,真怕一不小心把人逗跑了,我们开始渐渐联系,偶尔分享日常
经过了解后,慢慢的这个呆呆的人就慢慢住进了我的心里,我想她表白,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在相处中,我发现她经常会因为一些小问题把自己困住,我就一步一步慢慢引导她出来
第一次的恋爱,我也在慢慢学习恋爱知识,看着我们都在一点点变好,我们计划现在,畅想未来,一步一个脚印在往前走,我们约定的以后在一点点实现
但是还是出现了意外,承诺最终没有实现
高考之后,奶奶因为突发病状去世了,我和我的母亲一起吧奶奶的丧礼办了,之后她带人把我带离了这个城市,并把我的手机也收了
那个男人缺一个联姻工具,所以把我带了回来
但是我并不愿意,可是我无法反抗,从那时我看到了自己的弱小。
我无法联系到外界,不知道她怎么样,会不会担心我而天天焦虑,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跟那个老总的女儿见了面,也定下了毕业后就订婚,之后为了防止我逃走,他们让我出国留学,并时刻让人监督着我,在国外的几年,每天都在等待着回去,能再次见到她
我不知道这次离开会对她有多大的打击,我只想早点见到她
可是当我再次找到她的位置时,她并没有记忆里那样的鲜活了,我跟母亲约定,我想去陪她一段时间,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执念了,意外的,她答应了,她打探过我的消息,似乎也知道我没有放下,所以决定让我死心
可是,不管结局怎样,我得去跟她好好说一说,我想跟她聊聊我这几年的事,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我也想听听她这几年过的好不好,我不知道这个过程是否顺利,但总要迈开第一步
后来,就没有什么后来了,约了她最爱的演唱会,但是说开了,那天深夜的路上,我走了很久,漫无目的
母亲来找我,关于订婚的事,让我准备好
订婚的消息已经散出去了,之前的同学也被邀请了,我知道她不会来,而我也不会去,那天我没有出现在现场
最后一次的告别,我到了她家门口,但是并没有见最后一面
或许她有在听,或许没有
我该离开了
可是,我还想跟她说说话
我好想跟她说,我好想你
但是我也是个胆小鬼
之后,我穿梭在各个城市
一个人去看传说中世界的尽头,一个人在北极看极光,在可可西里去看海,去拉萨的布达拉宫
曾经两个人的约定,如今一个人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