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阎司灵没好气地给了墨北延一个白眼:我是伤员好吧,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阵子,等我恢复了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她要养好这具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可见墨北延岿然不动,反正是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她就只能后悔怎么找了这么犟的盟友。
得找到下一个,她就一脚踹了他。
但现在,还不行。
中血亲咒是需要至亲之人的血,但也需要会咒术的人穿针引线,所以我怀疑诸葛渊。
说到这儿,阎司灵觉得有些口渴,她指了下桌子:我要喝水。
墨北延亲自倒了水递给她。
阎司灵眨巴着大眼睛:我这也起不来呀,麻烦王爷抱一下。
齐东和离先生相互对视一眼,这场面他们可不敢看。
两人果断地退出房间。
墨北延眉头皱了下,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到床边,将阎司灵扶起来。
阎司灵软塌塌地靠在他胸口上,奸计得逞地笑了笑。
好香,好舒服。
她尽可能地喝的慢,暗地里却是在贪婪地吸收墨北延身上的鬼气。
正吸得爽,头顶上就传来墨北延不耐烦的声音:你不是在喝水。
他隐隐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寒气正在一点点地消散,很明显,是因为阎司灵。
他将水杯放下,也要将人放下。
阎司灵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稍微恢复下,哪能允许墨北延擅自远离,赶紧将人拽住。
墨北延虽然昨夜受了一晚上血亲咒的折磨,但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所以阎司灵才要动手,他就反客为主,翻身将人压住。
阎司灵,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方才诸葛渊不是说了吗怎么,你不信他,非得要我说阎司灵伸长了脖子,就像话本子里的女鬼那般,唇瓣和脖子都要亲密接触了。
温热的气息,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下地扑打在墨北延的脖子上。
墨北延的脸肉眼可见地红温了起来,他正要,阎司灵却双脚缠住了他。
肉到嘴边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阎司灵,放开本王。
不放。
越说,阎司灵就越是缠得紧。
墨北延撑起身体,她就只八爪鱼似得缠在他身上。
他着实忍无可忍了,抬手就要把人劈晕。
唔!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屋子里原本橘红色的烛火陡然间变成了绿油油。
还有低声轻笑从地上下钻上来。
亏你还是阎王,居然连个男人都掌握不了,还得本座出马,啧!难怪孟婆在奈何桥开了赌局,说你打死都搞不定昆仑虚的老东西。
阎司灵拍了下晕过去的墨北延,有些不高兴地对刚刚才从地下爬出来的女人道:谢必安,你没事儿拍晕他做什么一会儿我要怎么和他解释
谢必安咋呼起来:我的十爷!你可是地府第十把交椅,才来人间几日呀,就要跟这个男人交代了
你别这么激动,皱纹都要长出来了。
谢必安赶紧按住自己的法令纹和眼角纹:你少气点我,我就能少点皱纹,你说说你,来人间这种大事怎么能不和我这个好闺蜜说至少,关键时候我能帮忙不是。
我来人间是办正经事的......
和男人滚一张床算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