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变卖田产、借印子钱,只为让白月光的儿子进顶级书院。而我的儿在码头扛包挣束脩,生生累到吐血。我颤抖着擦他嘴角的血,他气若游丝:'娘,别哭......儿子可以歇歇了......我想爹了......'我红着眼冲出家门,翻遍全城寻夫君赵文齐。路过汇丰楼,宾客嬉笑:'赵老爷为陈娘子的儿子庆生,一掷千金,关系不浅啊!'堂中,有小厮回禀他:“老爷,夫人疯了一样的找您,您看......”他锦衣华服,倨傲不耐:'她能有什么要紧事?风儿的生辰宴才是大事,让她等着!'我死死盯着他,那从未给过儿子的慈爱,此刻全倾注在别人身上。赵文齐,从此我们母子,再也不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