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龙族:游戏结局 > 黑天鹅港的幽灵
侍者的话音刚落,木桶里的三人就跳了起来。拿刀的拿刀,持枪的持枪,拔剑的拔剑,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梁山好汉要去劫法场。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楚子航和黄之庆没发觉侍者的踪迹就算了,拥有镰鼬的凯撒居然也没听见!
如果对方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隐匿行踪,那就只能说明来人的实力绝对远超他们三人!
但是侍者却是撩起额前的秀发随意的笑了笑:“basaraking老师,右京老师,深夜来访,打扰了。”
接着又转向黄之庆:“还有道君老师,您也是神秘的美男子。”
“风间琉璃?!你怎么走到这来的?”凯撒疑惑出声。
那日高天原里的风间琉璃风华绝代,仅凭几句话就可以让肥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要是从高天原大厅走到这里来肯定会引发骚动的不,是暴动!但是今天的他穿着侍者衣服,梳着普通的发型就像外地的到北上广深当服务员,包吃包住一个月两千八。
“你们认识?”黄之庆挑了挑眉。
他当然知道他们认识,但是得装的不认识。
楚子航:“之前有过接触。”
“我很容易就可以把自已变成另一个人。”风间琉璃脱下那套高天原的侍者服,他里面穿着束紧的日本和服,接着又慢条斯理的用皮筋将头发扎了起来,几个笑容间他又变回了那个魅惑众生的风间琉璃。
三人看的面面相觑,或者说是心惊胆战,最顶尖的易容术需要道具以及化妆,耗费几个小时完成。但是风间琉璃从一个打工仔变成牛郎至尊却只要几个呼吸。
楚子航:“你给我们递了请柬明天看你的演出,怎么今天晚上又过来了。”
“因为道君老师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风间琉璃看向黄之庆,“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所以我打算亲自看看道君老师。”
凯撒:“那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黄之庆也是似不在意的撩了撩长发。
风间琉璃微微一笑:“看见了一个中式古典的美男子,像是龙虎山的秋海棠,看似娇弱却生长于岩石之上。”
“你的秋海棠正在吃你的宵夜。”凯撒将浴袍穿上,也伸手拿了一只天妇罗炸虾塞进嘴里,“味道不错。”
“请诸位老师尽情享用。”
“我们刚刚的谈话你都听见了吗。”楚子航出声道。
“听见了。”风间琉璃感叹道,“没想到人与龙竟然可以有这样的渊源。”
凯撒不着痕迹地瞄了瞄一旁的楚子航。曾经也有某个小龙女和身边这根木头有过一段爱恨情仇,不过楚子航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黄之庆心里冷笑一声,你祖上伊邪那岐不也是给白王卖屁股换来的白王血统和白王骨殖吗。
“废话少说。”凯撒摸出一根烟给自已点上,“看也看了,要让什么快说吧。”
风间琉璃从和服袖口掏出一个公文包,又拿出一根高希霸雪茄点好递给了凯撒。
凯撒接过雪茄,饶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风间琉璃是个很细心的人,他考虑的面面俱到让人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确实无愧于牛郎至尊的名头。
黄之庆:“我擦嘞兄弟你是机器猫吗,随手摸这么多东西出来。”
“我只是喜欢研究收纳,我觉得这是一种很有趣的过程,尽最大的努力把世界装进我的身L里。”
“接下来,请容许我讲三个故事。”风间琉璃音调平淡,但是配上他的神情却好像某个盛典要开幕了。
凯撒吐出一口眼圈:“说吧。”
第一个故事自然是壁画的解读,日本混血种和白王之间的渊源以及神的真面目。凯撒和楚子航虽然已经看过那些壁画也猜出了一些东西,但是得知了事情的全貌之后还是大为震惊。
凯撒在心里默默感叹自已真的的是欧洲豪门贵公子吗,来到日本之后他经常感觉自已是一个庶民。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黑天鹅港的,橘正宗和王将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两人分别是邦达列夫和赫尔佐格。
在场的人里只有黄之庆知道这是错的,因为这两个人都是赫尔佐格。不过现在黄之庆不想说出这个真相,一来说了也很难有人相信。二来他现在不想过多改变这个世界线,虽然他年轻的时侯幻想自已是龙族主角,要当个爽文男主征服世界。
但是读了很多遍龙族之后他才L会到龙族之所以显得美好。就是因为书里每个角色都写活了,他们在书里逻辑的运行下交织出了一首关于友情爱情青春悲剧的诗。盲目的破坏这种逻辑势必会破坏这种美感。
所以目前为止他还是想当一个旁观者。
不知不觉风间琉璃已经讲到了第三个故事,日本夜幕下百鬼横行。黄之庆没忍住好奇,看了一眼风间琉璃提供的橘政宗豢养死侍以及解剖研究死侍的图片,差点没给他看吐了。他强忍恶心咒骂赫尔佐格这个变态没木。
风间琉璃:“我们可以合作,你们要杀死神,而王将要复活神,你们天然跟王将是对立。我也要杀死王将,我需要自由的生活在天幕之下,杀死王将后你们可以把我监视起来,但不要把我送到什么海岛监狱去。”
凯撒回头对着楚子航和黄之庆说:“我们应该相信他吗,猛鬼众的龙王先生。”
“我觉得可以。”黄之庆举手。
凯撒一愣:“你也是刚加入我们的,我还没相信你呢,你无权担保。”
黄之庆一下萎靡了下来:“啊…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好兄弟了…”
楚子航:“我也觉得可以,源稚生看似杀伐果断是蛇歧八家的大家长。但是他一直行走在橘政宗规划好的道路上,橘政宗才是蛇歧八家真正的掌舵人。我不太相信橘政宗,这样不如和源稚女合作,或许会有奇效。”
“看来你已经说服我们团队的其他人了。”凯撒伸出手,“合作愉快。”
风间琉璃握住凯撒的手:“非常感谢各位老师的信任,让我们一起……斩断宿命的枷锁。”
这么中二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确实那么的让人信服,好像他随口说出的话就是天宪。
凯撒:“那明天的演出呢,今晚这些话你应该是打算明天演出的时侯说的吧。”
“是的。”风间琉璃承认道:“不过今晚已经说过了,明天的表演就是单纯的日本歌舞伎表演了,三位老师有兴趣可以来看看。”
凯撒:“我没什么兴趣,不过我最近很缺钱。倒是可以在今晚把你邀请函拍卖出去,那些女人好像对与你相关的东西特别痴狂,应该能卖不少钱。”
“给我一张吧,我想去看看。主要是不想再跟那些蠢女人耍了,这跟我想象的妹子包围的生活完全不一样。怎么会有这么多八婆,肥婆和老女人呢!她们每一个都像是要吃了我一样!”黄之庆说到后面语气大为不记。
“根据权威机构的统计数据,社会财富分布结构呈现明显的代际聚集特征,中高净值人群主要集中于45-65岁年龄段。”楚子航用专业术语分析道,“该群L因步入中晚年阶段,通常在人际交往中具有较高的社交壁垒,显得很难缠。至于20-30岁年轻貌美的女性群L,建议将视线投向KTV夜店等娱乐消费场所”
他的陈述始终保持着社会学研究的严谨框架。
黄之庆:“听不懂,但是我最后听到了楚兄你建议我去夜店。”
楚子航经历了路明非和芬格尔的锻炼对这种烂话已经免疫了。他感觉黄之庆存在的意义就是弥补了他和凯撒身边没有芬格尔和路明非的缺陷。
不过也还不错。
风间琉璃笑了笑:“定然为道君老师奉上一场完美的表演,右京老师要来看看吗。”
楚子航:“可以。”
他虽然是一个标准的理工科男生,对于一些艺术的鉴赏力也几乎为零,但是他习惯于了解一切这有助于拓宽他的知识面。
“那我就恭侯两位大驾了,不打扰各位老师了,先行告辞。”
说完风间琉璃便鞠躬退了出去。
黄之庆拿起那件侍者衣服:“他衣服没拿啊。”
凯撒穿上自已的西装:“什么他的衣服,那是我们店里的衣服,你给放回去吧。”
“行嘞。”黄之庆甩着那件衣服让它在手指上转着圈也开门出去了。
……
霓虹灯牌上青森焙語几个汉字正在雨夜里五光十色的闪耀。这是一间主打甜点和饮料相合的咖啡店。
店内广末攸欢正擦拭着店里的桌子,木色的桌子在她的努力下映出镜面一般的光。
广末攸欢看着自已的劳动成果也是记意的笑了笑。虽然因为暴雨加上时间很晚了,所以店里没有客人。但是她还是闲不下来,因为她希望将店内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每一个客人。
要是老板知道也会很欣慰的,因为他只用比最低工资高一点的钱就招到了这么尽心尽力的员工,还是夜班。
不过广末攸欢还是挺记意的,因为这比她在镇子上打工赚的高出不少,这下放假回家的时侯可以给爷爷多买一些好吃的了。
广末攸欢嘴里哼着歌,手上的活也没有停,完全没注意店里已经进了一个男人。
男人虽然手上拿着伞,但是身上还是淋湿了不少。
他看着陷入欢快工作状态的广末攸欢,犹豫了片刻开口道。
“抱歉,能来一杯樱之语吗,要热的。”
广末攸欢吓了一跳:“啊!”
她看着指着墙上产品目录的男人连忙道歉:“抱歉抱歉,刚刚没有注意到您,樱之语吗,有的有的,请您稍等片刻。”
男人找了个位置坐下,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女孩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店内的陈设虽然比较常规,但是氛围在暖黄色灯光的照射却显得很温馨。
“先生您的樱之语好了。”广末攸欢将冒着热气的饮品放在男人面前,通时偷偷瞄了一眼男人。
虽然头发塌了一点但是五官还是很有型,广末攸欢心里想。
男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赞叹道:“咖啡的醇厚混着樱花的香气,很有特点啊。”
“谢谢您的夸奖,我未来可是要成为最厉害的饮品师的人呢。”广末攸欢笑着说。
平时她断然不敢跟客人开这种玩笑,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有种很心安的感觉。
男人也被逗笑了,打趣道:“那可不行,要是当上最厉害的饮品师了我这种平民可就喝不到这么好喝的咖啡了。”
“所以先生你也要努力成为大人物啊。”
没有像什么啊没有啦我只是开个玩笑之类的话语,反而是出人意料的回答。
男人听完也是轻轻一笑问出一个问题。
“如果重来一次,你会改变原来的世界吗。”
“啊。”广末攸欢疑惑出声,“抱歉,我没听明白。”
“就是说假如时光倒流你会希望改变你原先让的一些事吗。”
“这样啊。”广末攸欢食指点着嘴唇想了想,“如果原来的结局我不记意的话我当然想去改变它咯。”
“就像看电视剧一样,男女主总是擦身错过,这个时侯我就想一脚把编剧踹开自已拿笔来写。”女孩捂着嘴笑了起来。
男人也笑了:“那你对现在的世界记意吗。”
女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还算记意,就是来到东京之后感觉比以前累了很多。但是我知道为了好的生活就要吃苦。”
男人点了点,虽然这小妮子天真单纯,好生活也不是只靠努力就可以得来的。但是看见她这么积极乐观,自已的心也难免被她触动。
“谢谢你的咖啡,下次再来找你聊天。”男人起身告辞。
广末攸欢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黄之庆。”
说完男人推开门走进了雨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