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样。”李秘书继续说道，“总监已经连续三次找她谈话了，她每次都哭得稀里哗啦，说自己最近状态不好，需要时间调整。但是夏冉，这都快两个星期了，她连一份像样的证据清单都拿不出来。”
“是吗？”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
“对了，还有一件事。”李秘书的声音变得更小了，“陆辰现在也开始有些…怎么说呢，他昨天还在办公室里念叨，说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对你。”
我冷笑一声：“墙头草罢了。”
“夏冉，你别这么说。虽然陆辰确实有些势利，但他现在真的很后悔。昨天他还问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道歉呢。”
“不用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李秘书，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等等，夏冉。”李秘书突然提高了声音，“其实我打电话还有另一件事。总监让我问问你，如果所里的条件合适，你愿不愿意回来？”
我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什么条件？”
“提升你的职位，涨薪百分之三十。”李秘书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夏冉，总监说了，你是所里真正的人才，之前是他们没有看清楚形势。”
我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快速思考着。
“夏冉？你还在吗？”
“在。”我深吸一口气，“告诉总监，我考虑一下。”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老刘，我交代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夏律师，你让我查的那个苏晓晴，确实有些问题。”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说具体点。”
“她这个人很会伪装，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实际上心机很深。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一下，发现她在大学期间就有过抄袭同学作业的前科，当时还被学校记过处分。”
“还有吗？”
“有。她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小律所，干了不到半年就被辞退了。理由是工作能力不符合要求，但据我的内部消息，真正的原因是她偷看同事的案件资料，然后冒充是自己的成果。”
我的拳头紧紧握起。
“最重要的是。”老刘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发现她可能在你的办公室安装了某种监控设备。”
“什么？”我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
“具体的设备型号我还在调查，但从她能够精准获取你的调查信息这一点来看，她很可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你进行了长期的监控。”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冷汗。
“夏律师，你现在方便见面吗？有些东西我需要当面跟你说。”
“好，老地方，一小时后。”
一小时后，我坐在那家隐蔽的咖啡厅里，看着老刘递给我的一沓资料。
“这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收集的所有信息。”老刘点了一支烟，“苏晓晴这个人，从大学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翻开资料，里面详细记录了苏晓晴从大学到现在的所有“劣迹”。
“看这里。”老刘指着其中一页，“她大学期间抄袭室友的毕业论文，被发现后还反咬一口，说是室友抄袭她的。最后室友被迫转学，她却安然无恙地毕业了。”
我的怒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