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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妙又开口:「阿钦,我收到你律师发来的通知函了。离婚的事,我想当面跟你谈谈。」
我干脆地说:「好,到家里来,今天就把这件事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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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她带着陈逸文和小东来了。
陈逸文戴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三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看来陈逸文的神经质把他们折腾得不轻。
陈妙开口就说,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我的律师在清查资产的时候发现陈妙这两年陆陆续续给陈逸文花了140多万,买车买房有求必应。这些都是婚内财产我自然要全部追回。
这段时间我停了陈妙的银行卡,陈逸文又丢了工作,婆婆骨折卧病,小东后续康复治疗,全都要钱。
另外他们为了躲避牢狱之灾还套现5万信用卡偿还上次盗刷的医疗费,两个人的经济状况已经捉襟见肘。
再加上陈妙单位的人闻出了领导的风向都开始排挤她,那些在我家丢了活儿的亲戚也不断骚扰她,她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心力交猝。
她近乎发泄地说着,陈逸文父子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玩味地看着她。
拿着我给的资本,当了白月光两年的救世主,还觉得自己特英雄特有成就感吧。
现在把她打回原形,她才知道救世主不是那么好当的,小白脸也不是那么好养的。
那个温文儒雅的女人,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平庸的,充满疲惫和死气的,中年大妈。
我欣赏够了她的落魄和萎靡,不客气地打断她:「你的意思是,想赖账」
陈妙惶惶不安地道:「不是的,我,我会还你的......」
我笑:「你挪用婚内财产140多万,你每月工资不到一万吧还要养姘头,养儿子,一个月能剩多少钱你准备还到下辈子」
「他们不是......」陈妙无力地辩驳,我却没有耐心听。
「我不管你们现在什么情况,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但我的钱你要一分不少的还给我。拿不出钱就卖车卖房卖血,去抢去偷去借!总之,拿了我的东西,全部都要吐出来。」
我盯着陈逸文,一字一顿地说:「全部吐出来。」
他浑身一颤,抱紧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