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家主,睁眼见亲儿子被塞狗窝。
假儿子嘤嘤告状,妻子女儿拍手叫好。
后来我才知,为啥他俩对那个假货这么好
原来她俩都爬过那个假货的床。
原著里我会被亲儿子沉海喂鱼。
现在我反手把假儿子沉了江,老婆女儿踹出门。
1
重生之炮灰觉醒
我是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恶臭和刺耳的咒骂声中恢复意识的。
下贱胚子!泽少爷的限量AJ也是你配碰的舔干净!
管家老陈那锃亮的鳄鱼皮鞋,正恶狠狠地碾在一个少年瘦削的手背上。
骨头发出咯吱一声脆响,听得我后槽牙发酸。
少年蜷缩在一个锈迹斑斑,散发着可疑气味的巨大铁笼里。
没错,就是我们林家后院,那条名叫凯撒的纯种藏獒的豪华狗窝。
那名少年抬起眼皮,那双和我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狭长凤眼,没有愤怒,没有哀求,只有一片死寂的、冻过西伯利亚寒流的冰碴子。
嗡——!
记忆如同被塞进高压水枪,带着剧痛和狗血,狠狠呲了我一脸!
我是林正明。林氏集团掌舵人,坐拥据说能绕地球好几圈的百亿资产。
同时,我也是这本集伦理、商战、复仇、狗血于一体的旷世巨著——《真假少爷:真少爷他杀疯了》里的终极炮灰,那个眼瞎心盲、最后被亲儿子搞到破产坠机喂鲨鱼的倒霉蛋家主。
三天前,我,林·大冤种·正明,在假少爷林泽一番砚哥哥他推我!嘤嘤嘤,我手腕好痛,爸爸你看都流血了!的奥斯卡级表演下。
我成功被降智啦!
(><)!!!
我当着一众宾客的面,指着刚认回来不到一个月的亲儿子林砚的鼻子,怒斥他品行卑劣、嫉妒成性,并亲自下令:
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关后院去!让他好好反省!
于是,真少爷林砚,我的亲骨肉,喜提藏獒凯撒的VIP邻居套房,包吃包住,享受24小时自然空调。
冰冷的原著数据在我脑子里疯狂刷屏:
【半年后】:林砚暗中联合对家,鲸吞林氏核心产业。
【一年后】:林正明私人飞机意外坠海,尸骨无存。
【一年零三个月】:苏婉、林柔因巨额赌债被卖至东南亚地下赌场,死状…马赛克都打不住。
【结局】:假少爷林泽跪在林砚脚边,颤抖着舔他的鞋底,成为林家唯一的幸存者,然后…被林砚一脚踹开,自生自灭。
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噌地窜上天灵盖,冻得我灵魂都在打摆子!
不行!绝对不行!
我林正明上辈子勤勤恳恳当社畜,好不容易穿成豪门,不是为了体验全家桶式花式死法的!
把笼子打开。
我猛地推开林泽像八爪鱼一样扒拉在我胳膊上的手,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的冻带鱼。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
管家老陈举着鞭子的手僵在半空。
暴雨声都似乎小了点。
苏婉撑着那把能买辆小轿车的古董蕾丝阳伞,旗袍勾勒着完美的曲线,看向狗窝的眼神却像在看一坨不可回收垃圾,此刻也露出了这老东西吃错药了的错愕。
林柔举着手机录像的手抖了抖,镜头差点怼自己脸上。
而林泽,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假儿子,那双还挂着泪珠的大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毒蛇般的阴鸷和难以置信。

林泽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委屈,您…您别靠近他,危险!砚哥哥他现在情绪不稳定,万一伤到您…
说着又要往我身上扑,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浮木。
我侧身避开,嫌弃地掸了掸被他碰过的西装袖口。我说,开、笼、子。
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属于百亿富豪的威严。
老陈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去摸钥匙。
铁笼门哐当一声被拉开。
林砚依旧蜷缩在那里,像一尊被雨水浸泡透了的石雕,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
只有那双凤眼,透过湿漉漉的额发,冰冷地、嘲讽地扫过我。
很好,地狱开局。
全员恶人。
亲儿子视我为仇寇。
这破家,吃枣药丸!
2
豪车钥匙的嘲讽
车库深处,防尘布被唰啦一声扯下。
幽暗的灯光下,一辆暗夜紫色的金属猛兽静静蛰伏。
流线型的车身如同凝固的闪电,碳纤维部件闪烁着冰冷的质感,蝴蝶门嚣张地宣告着它的身价,帕加尼Huayra
R,全球限量30台,原书里林泽磨了我大半年、撒娇卖萌打滚、甚至绝食都没能得手的终极梦想。
我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慈父の愧疚,拿起那枚象征着速度与财富的钥匙,不由分说地塞进林砚那只还沾着泥污和血迹的手里。
他的手很冰,像块石头。
你的。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和点,带着点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沉重。
以前…是爸爸老糊涂了,被猪油蒙了心。
林砚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低下头,看着掌心那枚冰冷的钥匙。不是看车,也不是看我。
然后,在所有人,包括刚凑过来一脸嫉恨的林泽、满脸不赞同的苏婉、以及举着手机准备拍野种感恩戴德画面的林柔的注视下,他做了一件让全场石化的事情。
他沉默地脱下身上那件唯一还算干净、但洗得发白的旧T恤。
动作不紧不慢,甚至带着点诡异的优雅。
接着,他拿起那枚帕加尼钥匙,用T恤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擦拭起来。
仿佛那不是车钥匙,而是什么沾了剧毒的脏东西。每一个棱角,每一道缝隙,都不放过。
擦完,他捏着钥匙,手臂一扬。
噗通。
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钥匙精准地落入旁边那个养着几条名贵锦鲤的硕大鱼池里,溅起一朵小小的、带着嘲讽意味的水花。
林砚抬起头,那张清俊却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嘴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冰冷刺骨的字:
脏。
轰——!
我感觉自己的老脸像是被无形的巴掌抽得啪啪作响!
价值一个小目标的诚意,在亲儿子眼里,还不如一块擦钥匙的破布!最后还落得个脏字评价!
林砚!你他妈什么态度!
林柔率先炸了,像个点燃的炮仗,尖叫着冲过来,扬起她那做了镶钻美甲的手就要往林砚脸上招呼。
给脸不要脸的野种!爸给你的东西你也敢扔!
我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她嗷一嗓子痛呼出来,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道!歉!
我盯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冻得她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大半。
爸!你为了这个下贱胚子凶我!他扔了你的车钥匙!那是帕加尼!帕加尼啊
林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眶迅速泛红。
她心疼得仿佛扔的是她的命根子。
下贱胚子
我松开她的手,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脸色难看的苏婉和眼神怨毒的林泽。
他身上流的,是我林正明的血!是林家的血!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苏婉保养得宜的脸瞬间褪去血色,林泽更是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差点把柔弱人设崩了。
当晚,在我的强势命令下,管家指挥着佣人,把林砚那点少得可怜的行李,从狗窝旁的小杂物间,搬进了林泽隔壁那间比总统套房还奢华的客房里。
我还特意吩咐:按大少爷的规格布置!缺什么立刻补上!
我以为这波操作至少能挽回0.1%的好感度。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深夜,一阵凄厉得能掀翻屋顶的警报声划破了林家庄园的宁静!
啊——!我的设计稿!我的高定西装!!
林泽的哭嚎堪比女高音。
我心头一跳,穿着睡袍就冲了出去,一脚踹开林砚的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血压瞬间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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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狼藉!如同飓风过境!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被剪成了破布条,花花绿绿铺了一地。
崭新的顶配外星人笔记本电脑,屏幕碎裂,键盘被抠得七零八落。
散落的纸张上画着乱七八糟的设计图,被撕得粉碎。
林泽缩在房间最远的墙角,抱着手臂,哭得梨花带雨,浑身像筛糠一样抖,手腕上还恰到好处地多了几道新鲜的红痕。
砚哥哥…呜呜…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抢了爸爸…可你也不能…不能毁了我给爸爸准备的生日礼物啊!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画的设计稿!呜呜呜…
他哭得情真意切,上气不接下气。
苏婉和林柔像两道闪电冲了进来。
苏婉一看这惨状,再看墙角瑟瑟发抖的林泽,瞬间化身护崽母狮,一个箭步挡在林泽身前,指着房间中央沉默站立的林砚,对我尖声咆哮:
林正明!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你千辛万苦接回来的好儿子!畜生!白眼狼!泽儿一片孝心,全被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毁了!
林柔更是直接炸了,冲上去就想抓林砚的脸:野种!我撕了你!
林砚就站在那里,
他身上的衣服被林泽的保镖撕扯得有些凌乱,
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他依旧沉默着,嘴角甚至微微勾起,挂着一丝极其明显的、冰冷的嘲讽弧度。
那双凤眼平静地扫过暴怒的苏婉,抓狂的林柔,嘤嘤嘤的林泽,最后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清晰无比地传达着一个信息:
看啊,林正明。
这就是你想修补的家
烂透了。
臭不可闻。
你,和他们,一样恶心。
那一刻,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父慈子孝、阖家团圆的狗血幻想,啪叽一声,摔得稀碎。
救赎
拉倒吧!
这群疯批,只配毁灭!
3
董事会上的清算
林氏集团,顶层董事会会议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CBD,窗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气压低得能憋死人。
我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将一叠比板砖还厚的审计报告,啪一声,不轻不重地摔在光可鉴人的长条会议桌上。
纸张散开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林柔副总裁负责的东南亚新能源合作项目,立项至今18个月,账面亏损——
我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子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坐在我右下首、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林柔。
37.8亿。而且,亏损仍在持续扩大。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几个老狐狸股东眼神闪烁。
这不可能!爸!这是污蔑!是市场环境突然恶化!是政策…
林柔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
市场政策
我冷笑一声,直接打断她的狡辩。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点。
唰!
巨大的投影幕布亮起。
高清的、带声音的监控画面瞬间占据所有人的视野!
背景是赌城澳门标志性的霓虹灯牌,纸醉金迷。画面中央,我的好女儿林柔,正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一个秃顶、啤酒肚、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怀里。
那男人油腻的大手,正极其不规矩地在她穿着超短裙的大腿上肆意摩挲。
林柔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笑得花枝乱颤,端起酒杯喂到男人嘴边,娇声说着:王总~那批设备的回扣,您看…
解释一下,林副总裁。这位‘王总’,就是你报告里提到的、掌握核心技术的‘德高望重’的合作伙伴价值15亿的设备采购合同,回扣吃了多少嗯
我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手指交叉,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柔瞬间惨白如纸、摇摇欲坠的脸。
假的!这是合成的!爸!你找人陷害我!
林柔彻底慌了,想要冲过来关投影。
两个我提前安排好的安保人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客气但强硬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陷害
我嗤笑一声,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画面切换,是清晰的银行流水和签批文件扫描件。那这些绕过集团风控、由你林柔副总裁亲笔签批的、流向三家海外皮包公司的资金,也是合成的需要我请经侦的同志来帮忙鉴定一下吗
铁证如山!
会议室里炸开了锅!股东们看向林柔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37.8亿!这败家玩意儿!
林正明!我是你女儿!你为了那个野种,要毁了我!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林柔被按在椅子上,目眦欲裂,像条离水的鱼徒劳挣扎。
女儿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陌生人。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林氏集团的副总裁。
你在集团内的一切职务,暂停。你名下的所有集团股权投票权,由我代持。
好好在家,‘反省’你的市场环境去吧。
不!
林柔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
我没再理会她,目光转向角落里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林泽。
这小子,仗着我的宠爱,在集团里挂了一堆总监、顾问的头衔,领着天价薪水,屁事不干,整天就知道撩拨女员工和买买买。
另外。
我声音清晰地传遍会议室。
集团内部,即日起进行岗位梳理。所有因私人关系设立的、无实质工作内容和业绩贡献的‘顾问’、‘特助’等职位,一律撤销。相关人员的劳动合同,依法解除。
林泽的脸唰一下白了,比林柔还白。
爸…我…
他泫然欲泣,又想祭出他的绿茶大法。
林董英明!
一个早就看林泽不顺眼的元老股东立刻大声附和,引来一片赞同声。
林泽剩下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脸一阵红一阵白。
第一步,斩断女儿的权力。
接下来,就是需要处理这个最大的毒瘤林泽了。
几天后,一份匿名举报材料,精准地躺在了市经侦支队长的办公桌上。内容详实得令人发指:
林泽利用空壳公司虚开增值税发票,偷逃税款金额巨大。
多次向相关部门人员行贿,为林柔的项目和自家皮包公司牟利,行贿记录、转账凭证、录音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他指使人伪造林砚偷窃、伤人证据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证据链完整得像教科书。
有了这些证据后,他们效率高得惊人。
三天后,经侦的人直接在公司楼下,众目睽睽之下,给正在柔弱地指挥秘书给他买咖啡的林泽,戴上了亮闪闪的玫瑰金手镯。
林泽先生,你涉嫌偷税漏税、行贿、诬告陷害,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林泽当时就吓傻了,腿一软差点瘫地上,哭嚎声响彻大堂:爸!救我!爸!我是冤枉的!是林砚!是林砚陷害我啊爸!
可惜,他的爸我,正在顶楼办公室,悠闲地品着咖啡,通过监控欣赏这出大戏。
当晚,林家庄园如同被投下了核弹。
苏婉哭得晕过去两次,醒来就抓着我撕打:
林正明!你不是人!那是你儿子!你快把他救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林柔更是疯了一样砸东西:爸!你疯了!你把阿泽送进去,就是要我的命!他是我的一切!你快去把他弄出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看着眼前这两个歇斯底里、为了个冒牌货要死要活的女人,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家人的温情,彻底灰飞烟灭。
这个家,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救不了一点儿。
4
家族毒瘤的终结
林泽被批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点燃了本市八卦圈。
曾经风光无限的林家太子爷,转眼成了法制咖,林氏的股价应声下跌,但很快又在我一系列铁腕操作下稳住了。
董事会里那几个蠢蠢欲动的老狐狸,被我收拾女儿和假儿子的狠辣手段彻底镇住,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婉和林柔彻底疯了。
她们不再砸东西,而是开始了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骚扰战术。
正明,我求你了!看在夫妻二十年的份上,你救救阿泽!他是无辜的!都是那个野种害的!只要你救阿泽出来,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苏婉穿着真丝睡衣,哭得妆都花了,试图用风韵犹存的身体蹭我胳膊。
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和王总…不该挪用公款…你救救阿泽!没有他我活不下去啊!爸!只要你救他,我立刻和王总断干净!我去公司从底层做起!我什么都听你的!
林柔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嚎,眼泪鼻涕糊了一地。
我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像看一场荒诞的闹剧。直到她们哭累了,嚎哑了,我才慢悠悠地放下杯子。
救他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行啊。
苏婉和林柔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不过,救他之前,我们先算算另一笔账。
我话锋一转,像毒蛇吐信,
我拿起沙发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扔到她们面前。
苏婉颤抖着手打开。
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烫到一样扔了出去!里面的照片散落一地。
里面全是她和林泽!各种辣眼睛的角度!酒店房间、私家车后座、甚至…我们家影音室!时间跨度长达数年!
啊啊啊!
苏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过去想抢照片,状若疯癫。
林柔也看清了照片内容,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她妈,再看看照片上那个和她男朋友抱在一起的男人…她一直以为是弟弟的林泽…巨大的冲击让她直接傻了。
精彩吗
我鼓了鼓掌。
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我又丢过去一叠文件。
看看你们的好儿子、好弟弟,是怎么伙同你们,挪用公司资产,转移到海外账户,准备随时跑路的。哦,对了,里面还有几份林柔你签字的‘授权书’,帮你亲爱的‘弟弟’洗钱的。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林正明!你…你监视我!你不得好死!
苏婉彻底撕破了贵妇面具,像个泼妇一样咒骂。
不得好死
我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袖口,俯视着地上这两个崩溃的女人,眼神冰冷如刀。
放心,在你们全家下去团聚之前,我会活得好好的。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甩在苏婉脸上。
签了它。婚前协议写得清清楚楚,过错方,净、身、出、户。
不!我不签!你休想!
苏婉尖叫着把协议书撕得粉碎。
不签那就法庭见。到时候,这些照片和文件,会成为本市头条,让苏家和林家,一起遗臭万年。顺便,我会‘好心’地通知你那个靠林家赏饭吃的娘家哥哥,让他提前准备破产清算。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苏婉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咒骂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嗬嗬声。
处理完这两个,最后一步,就是彻底抹掉林泽这个祸根。
几天后的深夜,公海上。一艘不起眼的渔船。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早已没了柔弱劲儿的林泽,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上甲板。
他嘴里塞着破布,眼神惊恐地看着眼前几个沉默的黑衣人。
林少,上路吧。林先生托我给您带句话:
下辈子,投胎眼睛擦亮点,别总惦记着当别人儿子。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毫无波澜。
噗通!
重物落水的声音被巨大的海浪声吞没。
海面上冒了几个泡,很快恢复平静。
解决了。
至于苏婉和林柔她们最终还是在身败名裂和净身出户之间,明智地选择了后者。
我仁慈地给了她们三天时间,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滚出了林家庄园。
她们离开那天,大雨倾盆,像极了林砚被关进狗窝的那天。
我站在三楼主卧的落地窗前,看着那辆载着她们的、破旧的出租车消失在雨幕中,心中一片漠然。
斩草,必须除根。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苏家大哥的号码,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苏总啊,听说最近行业不景气我们之前谈的那个合作项目,我看…还是算了吧。对,资金链哦,我最近手头也紧。嗯,好,就这样。
放下电话,我知道,苏婉母女最后的经济来源,也断了。等待她们的,将是真正的底层泥潭。
5
硬核儿子的反击
尘埃落定。
林氏集团在我铁腕整顿下,剔除毒瘤,轻装上阵,股价一路飙升。那些曾经心怀鬼胎的股东,现在看我眼神都带着敬畏。
我把公司交给一个重金挖来的、只认钱不认人的职业经理人团队,自己则拍拍屁股,带着我的百亿身家,润到了加勒比海某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私人小岛上。
什么真假少爷,什么疯批老婆女儿,都特么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才叫生活啊…
我发出满足的喟叹。
唯一的遗憾,就是亲儿子林砚。
那小子被我以精神状况不稳定,需要静养治疗为由,在他对我展开报复之前,动用钞能力和一点特殊关系,送进了一家安保措施堪比五角大楼、风景优美、与世隔绝的高级疗养院。
就在我以为可以安享晚年,每天数钱玩游艇的时候。
叮铃铃!
卫星电话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海岛的宁静。是我的心腹管家老李,声音抖得像帕金森晚期:
老…老爷!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慌什么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是林氏股价又跌了还是苏婉母女要跳楼了
不…不是!
老李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惊恐,是…是砚少爷!他…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他怎么了绝食自残还是把疗养院点了
他…他把‘静心苑’…炸了!
老李几乎是吼出来的。
噗——!
我一口椰汁全喷在了旁边比基尼美女…啊不是,是喷在了我昂贵的沙滩裤上。
啥玩意儿!炸…炸了!
是真的!老爷!
老李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就在半小时前!整个西侧主楼!轰隆一声!火光冲天啊!安保系统全瘫痪了!监控看到…看到砚少爷他…他开着一辆改装过的、像坦克似的越野车,撞开大门冲出去了!临走前还…还对着主摄像头比了个中指!
我:!!!
危险!危险!危险!
卫星电话从我手里滑落,掉在柔软的沙滩上。
炸了
开着坦克撞出去了
还比中指!
脑海中浮现出林砚那张冰冷俊脸,和他看我时那冻死人的眼神。
管家颤抖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老爷…现在…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
我缓缓摘下墨镜,望着海天一线的远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届反派…不对,这届亲儿子…他好像有点过于硬核了啊
卫星电话在细腻的白沙里闷闷地震动着。
老李带着哭腔的老爷老爷您还在吗
断断续续传来,在海浪声中显得无比遥远。
我,林正明,坐拥百亿的前·炮灰家主,此刻像个被海浪拍懵了的咸鱼,僵在价值不菲的沙滩椅上。昂贵的雪茄灰簌簌落在真丝沙滩裤上,烫出几个小洞,也浑然不觉。
炸了
开着坦克撞出去了
还他妈比了个中指!
林砚那张苍白、冰冷、写满全世界都欠老子一条命的脸,在我脑海里无限放大,最后定格在他对着监控比中指的瞬间。
那眼神,比当初在狗窝里看我时,更冷,更狠,还多了点…玩味
艹,小说世界你特么还能不讲逻辑吗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啊!砚少爷他…他这是要反了天啊!
老李的声音带着末日降临的恐慌。
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把哥斯拉塞回蛋里吗!
我猛地抓起卫星电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人呢!炸完就跑路了!往哪个方向了!天上飞的还是海里游的!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林砚开着坦克冲进海里,或者更离谱,劫持了疗养院的直升机,呼啸着朝我这小岛杀过来的画面。
不…不知道啊老爷!
老李快哭了。
静心苑建在深山老林里,就一条盘山路通外面!监控最后拍到那辆改装车…它…它没下山!它直接碾过防护林,冲进…冲进旁边的国家自然保护区了!
自然保护区!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小子不是要跑路,他是在玩荒野求生加强版!还是说…那自然保护区里有他提前准备好的秘密基地军火库生化实验室!原著里没写他有这技能树啊!这剧情崩得比林柔的账本还离谱!
废物!一群废物!
我对着电话咆哮,唾沫星子横飞。
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还
你们是纸糊的吗!
老爷我们要调卫星追踪吗还是需要雇佣兵拦截老李哭着对我说着。
听到这话,我瞬间就来了气。
你他妈的调卫星雇雇佣兵干啥赶紧他娘的给老子报警。
就说有恐怖分子出现在市区。
好..好的,老爷。
处理完这件事后,我估摸着,那真少爷估计会被国家收拾妥当。
然后打量着周围私人岛屿优美的环境,想着在这里再呆两个月,等事情彻底解决完了再回国内。
七天后,老李的电话再次打来。
老爷,解决了,林少爷被解决了。
我听到这儿,立马就来劲了。
口中带着一点兴奋的问道:
死,死了
没,没有,好像上面有人做保,再加上少爷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林少爷只被终身监禁了。
听完这话,我立马挂掉电话。
眼中充满了无奈。
累了。
这狗血的世界,还是毁灭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