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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枕欣荣,这玉枕不是开年你父亲大寿,冉儿那丫头送给父亲做贺礼的吗
是,儿子记得,当时冉儿说是费了好大的周章才寻来这白玉枕,还说花光了她这些年存的月钱。父亲被她孝心感动,说要将金银斋的铺子送给那丫头。
那玉枕有问题,师兄。几人听到声音,望过去,才发现白棠已经醒来。
师妹,你感觉如何张元化上前扶住欲坐起来的白棠。
白棠摇摇头道:我没事,师兄。你信我,那个玉枕肯定有问题。
张元化听到白棠的话,轻拍她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安心。
老夫人,白老先生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病。
没病白欣荣听到张元化如是说,直接大声反问。他是真的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都病成那样了,这个大夫居然说他的父亲没病。
白欣荣,听张先生把话说完。
听到自家母亲连名带姓的唤他,白欣荣方觉自己太过激动了。
白老先生虽无大病,但是体内被人种了东西,导致他身体虚弱,邪祟入体,而且老先生还被人下了咒。
听到张元化所说,白欣荣眼睛睁的陡大,差点惊叫出声,反观白老夫人,要镇静许多。
敢问张先生,外子身上被种的是何东西
若我没猜错,是食筋蛊。这蛊虫靠蚕食人的经脉存活,会让人身体无力,时间一长便会呈久病不愈状态。
听到张元化如是说,白欣荣紧张的去扯老夫人的衣袖。
先生,这蛊虫可能解
能,这蛊虫在下可解,只是老先生所中的符咒,有些难解。
师兄,难在何处白棠知道师兄的实力,能让师兄说难,应该不是他力所为。
白老先生所中的是借运咒,这符咒在身,白老先生的财运气道都会被人借走。想要拿回运道,需要寻到借运之人。再者,白老先生邪祟入体,便是运道寻回,也不见得可以苏醒。
师兄,我有办法。
听到白棠的话,屋内几人都看向她。
白老先生身上的邪祟,我或许可以祛除。
听到师妹如此说,张元化心底五味杂陈。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想多护这小师妹一段时间。眼下,不成了么
眼下,病人是师妹的亲人,他无法阻拦。
他在想,师父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今日,才会教师妹超度亡灵仪轨之法。
白家母子看出张元化的纠结,以为他会开口阻拦,可他最终点了头。老夫人这才说道:先生,当务之急是先解蛊毒,还是先找出那借运之人
白老先生此刻身体太过虚弱,不好直接祛蛊,待我先开个方子,喝上一日。至于寻出借运之人,这个与你们而言或许不难。那人只要喝下我的符水,我便能辨出那人是谁。所以需要老夫人将自己觉得有疑点的人,都请到府上,喝下符水。找出人后,解咒需要作法,而且这个过程,需要两人同处一个空间,老夫人可能做到张元化说完,看向白老夫人。
先生放心,便是再难,我也会让人都到齐。老夫人说完,带着白欣荣出了内室。
师妹,你想好了吗此次若是你度灵成功,往后怕是会被亡魂纠缠。
师兄,你忘了,我有师父给的符咒。只这一次,待救回外祖,我定然如过去一般,时时将符咒戴在身上,片刻也不离身。
听到白棠的话,张元化虽然不舍师妹涉险,却也没有阻拦。
两人闲话不多时,白老夫人便带着白欣荣过来。
张先生,我们已商议好,午后会有大批人入府,届时还需麻烦先生二人帮忙甄别。
分内之事,老夫人无需客气,自可去安排。
只是,这安排可能需要先生配合一二。
老夫人但说无妨。
先生,可有办法,能让外子情况看上去大凶。
听到白老夫人的话,白棠和张元化对视后,了然。
这个不难,稍后只要老先生服下汤药,汤药会刺激蛊虫,届时老先生的状况看上去,很是凶险。
白欣荣听到这话,上前接过张元化手中的药方,将上面的药材确认一遍,而后道:这上面的药材,府内大都有备,我亲自去取。
众人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突然看到白欣荣神色慌张的往外走来。
大哥,你怎么了,可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情说话的美艳妇人,正是白欣沅,而妇人身侧赫然站着沈慕冉。
小妹,你要不劝劝母亲。张先生说有法子救父亲,可是风险极大,且只有一成的把握。母亲说情愿放手一搏,也不愿父亲继续这般受罪。
听到自己大哥的话,白欣沅心里一顿,自从父亲离奇生病,她心里便日日不安。以前,父亲每日还有清醒的时候,可是十日前父亲便昏迷不醒,现下更是连汤药都难以喂服。
此刻,听到大哥的话,她心里虽然很难接受,可却能理解母亲的做法。父亲一生要强,如今却被病痛折磨,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她知道,若是父亲清醒,必然也会同意母亲的决断。
大哥,父亲已经昏迷数日,药食难进,母亲此举,是想给父亲博一条生路。我们便听母亲的吧。
小妹,你好吧,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我终是害怕父亲,就此白欣荣面上都是悲切,不忍说下去。顿了几息,他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青云,去送信,让白氏在京的子弟今日都来白府,看望你祖父。
听到大哥的安排,白欣沅当即明白大哥的意图。
越儿,去安排人将你大哥和小弟接来,然后派人去宫门外守着,看到你父亲下朝,让马车直接来白府。
是,母亲。
听着舅舅和母亲的安排,沈慕冉心里有些不住地是不安还是窃喜。那蛊虫是她瞒着父亲下的,怪就怪这老东西出尔反尔,寿宴上都当众说了,将金银斋送给她,可是后来居然又反悔。
要知道,自从白景瑜当众宣布将铺子送给她以后,她就数次进出银楼,且以东家的自居,后来更是寻了个由头将之前的掌柜给辞退,换成了自己的人。
可是不知为何,老家伙突然将她叫过去,说账簿有问题,还说之前的掌柜很得用,不该随意辞退。话里话外就是指责她不会开店,想收回那那铺子。自己小气,想出尔反尔,非拿她年岁小说事,虚伪!
那铺子可是她手里的金鸡,每月她从账上抽取的零花都有五千两。这要是被收走,她以后上哪去存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