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关在房里的阮知夏一听见隔壁的动静就急匆匆地冲了出来,看见地上的狼藉后脸色沉得厉害。
江以辞这时才有些心慌,但还是起身假装淡定挽住她的胳膊,“知夏姐,你总因为阿声不开心,所以我帮你将这些碍眼的东西处理掉了。”
阮知夏的头很疼,心脏处也空落落的,她揉了揉眉心,几步上前抓住江以辞的脖子。
声音冷得骸骨,“江以辞,谁给你的资格碰我的东西?”
江以辞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拍打着她的手,“知夏姐,不过是一个杀人犯的照片而已,也值得你对自己的未来丈夫动手吗?”
这话使得阮知夏更不耐烦,“哪怕是杀人犯他也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处理,还没结婚就已经做出这幅气派,结婚了是不是要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整个京市都没几人敢忤逆阮知夏,更别说是作威作福,可以前的纪寒声却敢。
江以辞的眼泪瞬间决堤,哭着质问,“阮知夏,我们是未婚夫妻啊,这五年对你而言我只是个笑话吗?连那个杀人犯都比不过吗?”
阮知夏甩开对他的桎梏,江以辞瞬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狼狈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何苦这样?
阮知夏用那双又冷又薄情的眼神睨着他,“既然江先生这么找不清自己的定位,那就延迟婚期,等江先生想明白了再继续。”
江以辞的心凉到了骨子里,连求情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说完,阮知夏就冷漠地点了支烟,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她就单膝跪地,翻出了被她故意压在最底下的合照夹,那上面每一张照片都是她和纪寒声爱过的证明。
一直翻到最后面,才找到那张被撕碎的照片底片。
照片上的纪寒声一袭西装,手上戴着一个红宝石戒指,她的手指戳在他的脸上,脸上全是爱意和依赖。
“纪寒声,你这一辈子都只爱夏夏吗?”
他神情温柔,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声音更是温柔得一塌糊涂,“夏夏,我只恨现在不能看见我们白头的样子,那时候我一定仍然爱你胜过我的生命。”
那时候,他们已经准备订婚了。
想到这,阮知夏气血上涌,满脑子都是纪寒声,不管是最开始的他,还是后来身体力行的他,都让她欲罢不能。
身体越来越难受。
迫不及待地想将纪寒声压在身下,狠狠地咬她的唇,吻遍他全身的每一寸地方,让他知道他纪寒声哪怕是死,都只能属于她阮知夏。
她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手指却不可自控地往衣服裤探去,解开纽扣的瞬间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纪寒声,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夜深人静,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女人的闷哼声,以及一声声情到浓处难自禁的“纪寒声......”
一切结束的时候,阮知夏失神地坐在地板着,看着地面上的狼藉自嘲地扯唇,“阮知夏,承认吧,你根本没办法忘记他。”
天亮时,整个房间蔓延着浓郁的烟味,地上满是烟头。
以及一个坐在地板上略有些狼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