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在纪闻洲心里炸开锅。
只是他不知道,林父手中的证据是我给的,就连这枚徽章,也是我精心设计让他发现的。
而彼时的我,早己经登上了前往南城的飞机,开启了我新的人生。
纪闻洲在一片废墟中发现我的婚戒时整个人都在发抖,他踉跄着去扒那片废墟,顾不得已经流血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将那枚婚戒放在胸口。
过往的种种浮现在脑海,那些曾经被他忽视的细节被他一点点放大。
醉酒时的一碗醒酒药,每天熨烫妥帖的西装外套。
就连他随口提起的一点小事,沈清棠也会把它记在心上。
可他干了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毫无缘由的怀疑与背叛,甚至为了林瑶作践她的真心与爱。
“沈清棠,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纪闻洲在那片废墟前跪了三天三夜,晕倒在路边。
等他再次醒来时,纪老爷子正守在他的床前,眼眶温热。
“闻洲啊,是我看不上林瑶那丫头,拿了一个亿让她走人,又用沈鹤清的命将清棠困在纪家五年,是我们纪家对不起清棠那丫头,那天她来老宅向我提出离开的事情,只拿走了梨树下的那坛女儿红,我们永远都欠她沈清棠。”
“你要是真喜欢林瑶,我便不再阻拦,只要你能够好好的。”
纪闻洲喉间哽咽,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爷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要林瑶,我只要沈清棠能够活过来,我只要她。”
“是我误会了她,是我对不起她,若是找不到她,那我就去阴曹地府......求她原谅我。”
纪闻洲作势就要去拿桌上的水果刀,纪老爷子慌忙阻止。
“沈鹤清还活着。”
“据调查到的消息显示,有人悄悄转移了沈鹤清的病房,至于转去了哪,无从得知。”
纪闻洲愣在原地,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他发动了大量的人脉寻找我的下落,林瑶和纪闻洲不欢而散,在一周后带着纪礼跪倒在纪闻洲面前。
“闻洲哥哥,就算是我欺骗了你,可纪礼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不能不要他啊。”
纪闻洲点燃了一根烟,漫不经心地扫视过纪礼那张与他没有半分相似的脸颊,突然笑了。
“林瑶,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好骗,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
一张张不雅的照片散落,纪闻洲掐上林瑶的下巴。
“林小姐这么多的恩客,我是不是也是其中一位?纪礼是谁的孩子,你肚子里怀的又是谁的种,真以为我查不出来?还是需要我把孩子的亲生父亲找回来,你才能亲口承认。”
林瑶诚惶诚恐,颤巍巍地去牵纪闻洲的手。
“闻洲哥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太爱你了,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啊。”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