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因为他撞破了,黎小姐跟蒋三爷的......呃私情。”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阿文嗓子眼跟堵了似的,说的含糊无比。
“私情?”
程煜笑了声。
下一秒,茶几上狠狠砸下了酒杯。
“砰”的一声。
“我去他妈的私情!”
隔音极好的门都隔不住门内的惊天爆呵。
那声音止住了黎姝的脚步。
她刚下电梯,朝着对面好奇的看,“不说这层只有你住吗?里面是谁?”
蒋天枭搂着她,戏谑的捏她的脸,“你猜猜。”
黎姝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不敢置信,“该不会是程煜?”
蒋天枭弹了下她额头,“聪明。”
话音刚落,黎姝就跟被人踹了似的飞弹进了房间,拼命朝他招手让他赶紧进来。
蒋天枭好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再说-”
他往门内扫了眼,“现在程少应该正陷在温柔乡内拔不出来呢。”
黎姝心口被什么东西刺了下,突然觉得自己这副耗子躲猫的样子有些可笑。
她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他爱睡谁关我屁事。”
“真酸。”
蒋天枭撑着茶几看她,“听了这个,你可能会开心点,他选的是那个跟你长得像的。那话怎么说的,睹物思人,是这么说的吧?”
黎姝嗤笑一声,“得了吧,我又没死,他思他妈的人,不就是给自己睡女人找个好听的借口。”
蒋天枭挑眉,“黎小姐一向这么现实么?”
黎姝满面不屑,“不现实的女人早就死绝了,要不就被那些穷酸男人拖累死了,要不就被人吃的只剩下骨头渣,我要是不现实,我早就跟我妈一样被人骗了生了孩子,一辈子爬不起来了!”
她总是这样,明明能把自己说的身世可怜,惹人怜惜,可她偏要跟个火炮似的,不愿意示弱。
......
黎姝跟蒋天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他见过她所有意乱情迷的样子,她也见过他因为欲望滴汗的脸。
可这却是他们第一次过夜。
黎姝躺在蒋天枭的床上,听着浴室的冲澡声,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
完全没有要跟又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的羞耻,她翘着腿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那种无所谓的态度逗笑了蒋天枭。
他握了她翘着的小脚,拇指研磨,“这么没戒心,不怕我把你吃了?”
黎姝顺着他的力道打开自己,散开的头发好似夺魂的网,一层又一层,笼罩了灯光,迷醉了夜色。
“三爷是要说话不算话吗?”
蒋天枭刚刚洗过澡,发丝滴落的水没入白色的被单,又落入她的睡裙。
他猛地拽了她一把,黎姝的背跟被单擦出热意,他像是猛虎压住待宰的羔羊一样,罩在她上方。
“如果我说话不算话,你会怎么样?”
黎姝的衣服被蹭乱了,她非但没怕,反而对他勾勾手指,在蒋天枭低头的时候,她抱着他滚了一圈,骑在他身上。
她高扬着头,“那就我就告诉所有人,蒋三爷被我骑在下面。”
蒋天枭笑了,他仰起身上身,那腰侧的鲨鱼线凶猛又撩人。
“黎小姐真是个难征服的女人,我会等你心甘情愿的那天的。”
“......”
夜色渐深,靡靡之声不断。
过于空旷的房间里,好似只有声音跟汗水才能填满。
-
隔天,黎姝睡到了日晒三竿才准备下楼吃早饭。
蒋天枭的精力有多旺盛昨夜她算是领教了个透彻,哪怕不真的要她,他也有百种手段,千种法子让她崩溃,让她尖叫,让她虽生犹死,虽死犹生。
以至于她早上出门的时候眼睛都是花的,就连餐厅里程煜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