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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真的很疼。
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碎裂般的疼痛,但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奶奶曾为我算过,我父母缘薄,但毕竟有生养之恩。
所以我这次回家一方面是为了许州年的联姻之事另一方面则就是为了偿还这份生养之恩。
现在我的父母不顾我的性命强行要我救顾念欢。
这份恩情也就偿了,此后顾家在有何事在于我顾晨绵无关。
我抬眸目光落在远方的天际,眼角却还是不自觉的滑落了一滴泪花,连带着十八年里对父母的期望想念一起埋葬在尘土之中。
彼时沈昌九的车刚好到,他依靠在车门前,目光在捕捉到我的一瞬间快步上前,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小心的帮我擦拭去了眼角的泪花,温暖的手落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
“没事了,没事了,阿绵我来了。”
被许州年算计一辈子死在车祸下我没有哭。
在被父母推出去给顾念欢挡车祸的时候我也没有哭。
但此刻我却颓然绝对鼻头一酸,没忍住靠在了他的怀里。
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困意来袭之时,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小男孩看着我笑。
他说,“阿绵,别怕我会陪着你。”
许州年温柔的安顿好顾念欢后,原本是想要追出去看看顾晨绵的。
不知为何他心头萦绕着一股不安的感觉,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可他刚转身,顾念欢语气带着不安扯着他的衣袖,眼角攥着泪花,整张脸皱巴巴的攥在一起,看起来满是委屈和可怜。
“州年哥哥,我好害怕。姐姐说过我要是继续留在京城会死的,可我真的不想离开京城。这里有你,还有爸爸妈妈。”
“一想要要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就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顾念欢说着,大颗大颗的泪花砸落下来。
“州年哥哥,你知道吗,我刚才几乎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但我听见你在我耳边说话。我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州年哥哥娶了姐姐,你们过的很开心,但念欢被遗忘在角落里,没人记得念欢,念欢真的好害怕。”
“州年哥哥你别丢下我。”
说到情动时分,顾念欢更是一把抱住了许州年的腰,脸上大片的泪花蹭了他满身。
许州年满是心疼的将顾念欢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
“别怕,念欢那些都是梦不会发生的。放心我会陪着你在一起的。”
顾念欢在许州年的怀里抬起懵懂的的泪眼。
“可是,州年哥哥在梦里看到你和姐姐过的很幸福。是不是我没有离开打搅了你和姐姐的幸福生活。”
许州年温柔的抚着她的发梢,很是认真的捧着她的手。
“念欢,你放心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只有你一个,而且我心里爱的也一直是你。”
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许州年直接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递到顾念欢手上。
“念欢,你放心这辈子我觉得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了,我会一直对你好的,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顾念欢脸上满是惊喜的接过戒指,欢喜的套在自己手上。
一脸娇羞的依靠在许州年的身上。
“州年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还好有你在。”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空荡荡的床位上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带着几分胜利的味道。
顾晨绵这辈子你到底是斗不过我的。
许州年足足陪了顾念欢一天一夜才将顾念欢接出医院的。
他原本是想要让顾念欢好好在休养几天,将婚礼推辞两天也可以,但两家父母包括顾念欢一致不同意。
顾念欢脸色苍白的拉着许州年的胳膊。
“州年哥哥,我的身体不要紧的,只要想到能嫁给你我就觉得是天大的幸福。”
至于许家父母则是表示婚期是特意是挑选的黄道吉日,不能更改。
许州年到底还是听从了家里人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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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响起,许州年穿着白色的西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的想起了上辈子和顾晨绵的婚礼。
那个时候他对顾晨绵的婚礼并不上心,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在见到穿着雪白婚纱站在他对面笑着看着他的顾晨绵,他承认在那一刻他确实有过心动。
可自从医院的事之后顾晨绵就迟迟没有现身。
但许州年并不着急。
毕竟上辈子为了他甚至愿意耗费自身气运助他的人,他清楚顾晨绵现如今不过也只是在和他闹脾气。
毕竟那个女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人结婚。
现在的顾晨绵必然事因为他要娶念欢的事和他在闹脾气。
他敢说只要他稍微哄哄,顾晨绵肯定就会乖乖回来。
想到这,他抬起手机给自己的白色西装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顾晨绵。
可与他料想中的秒回不同。
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让许州年不自觉的皱了眉。
顾晨绵居然拉黑了他。
直到坐在婚车上,许州年满脑子想的都还是这事。
顾晨绵怎么敢拉黑他。
他满脑子都是这事以至于在回过神车不小心抛锚在了路上。
许州年不悦的下车,司机满脸汗水说着抱歉的话。
“许少爷,修车队已经在路上了,只能稍微等等了。”
许州年啧了一口,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他百无聊赖的扫视着路上行色匆匆的人,目光陡然落在据他不远处的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身上。
许家世代为商,向来以利益至上。
以许父自小教导许州年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利益的事就绝对不要浪费时间。
但此刻,鬼使神差的许州年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了乞丐的碗里。
端着破碗的乞丐从乱蓬蓬的头发中探出一双眼眸。
眼神在许州年身上扫视了一圈,摇摇头。
“施主我瞧你面色发黑,此为不祥,怕是要有大劫。”
许州年向来是对这种所谓的占卜是不信的。
在他眼里这无非就是招摇撞骗的骗术。
想到这他冷嗤一声,看着乞丐笑了。
“老乞丐,实话告诉你,我乃京城许家独子,未来更是掌握整个许氏集团一生都不会和你这种人扯上瓜葛。大劫?!我许州年从来不怕你们这些骗人的话术。”
老乞丐摇头笑了笑。
彼时车也已经被修好。
许州年转身再没看老乞丐一眼。
但那带着沧桑的声音还是落在了他的耳朵。
“贵人已去,大劫将至。”
许州年倚靠在后座上,虽然他是不信那些个招摇撞骗的骗人话,但毕竟是大婚的日子难免会因为这坏了两分心情。
迟到了半个小时后,许州年终于是姗姗来迟推开了婚礼殿堂的大门。
无数灯光汇聚,他面前站着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他带着笑意上前,抓着顾念欢的手,脸上满是柔情。
在证婚人的宣读下,他笑着接过一旁的伴郎递过来的戒指,小心翼翼的套在顾念欢手上。
可就在他要说愿意时,他自出生起便戴在手上的玉镯,啪嗒一下碎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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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耳畔毫无征兆的响起老乞丐的话。
“大劫将至。”
许家父母自己也是注意到这征兆了,脸上一变。
许州年皱眉看着地上碎裂的玉镯。
顾念欢脸上满是紧张的抓住许州年的手,“州年哥哥这事怎么回事?”
玉是最痛人性的,玉镯碎裂绝对是不祥之兆。
一时间婚礼上的宾客也开始议论纷纷,目光无一例外都落在了顾念欢身上。
甚至有大声的直接被台上的许州年听的一清二楚。
“听说这玉镯子可是许家的传家宝,偏偏在这个时候碎了看来这顾家怕是有点说法。”
“不是之前都传许家要娶的是顾家那位传承了占卜术的顾晨绵吗,怎么如今换了新娘。”
“该不会这玉镯就是因此而碎的吧。”
“咦,你们没听说过吗,这顾晨绵刚回顾家就占卜出这顾念欢留在京城会有劫难,现在和许家结亲,这劫难怕是要分给许家了。”
“还有这样的事,早知道我就不来参加这婚礼了,还惹得自己一身晦气。”
这样的议论声自然也穿进了顾念欢的耳朵里,她紧紧攥着手。
凭什么她顾晨绵一句她有劫难她就要被送到那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
凭什么她顾晨绵被人人称赞,明明她顾念欢才是顾家大小姐。
她不服。
但目光落在许家父母探究的目光是,她也只能咬牙可怜巴巴的望向许州年。
她顾念欢偏要证明顾晨绵是个没什么本事的骗子。
“州年哥哥,难道说我真的像是大家说的那样是不祥的吗,那我还是离开吧。”
说着她就要取下手上的戒指,眼角也沾湿了泪花。
“州年哥哥若是真的,我不愿让你和我一起承担那样的命运。”
“若是真的有劫难,那劫难尽管冲我一个人来。”
许州年这才回过神,一把拉住要走的顾念欢,轻抚下她眼角的泪花。
他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老乞丐的一句话怀疑他最爱的念欢。
他许州年才不用依靠什么占卜术,何况他还是重生归来的,未来的所有变数他都知道。
许家只会成为比上辈子更加强大的存在。
许州年冷冽的目光环视过台下每一个现在对他露出嘲讽和鄙夷神色的人。
届时他定要让这些嘲讽他的人每一个都付出代价。
想到这他满是温柔的将顾念欢搂在怀里。
轻叹了一口气。
“念欢,什么所谓的劫难,我看不过都是顾晨绵编造出来的假话。”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我说过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就一定会让你最幸福。就算那所谓的劫难是真的,我也愿意陪着你一起度过。”
顾念欢眼含热泪点头依靠在许州年的怀抱里。
“州年哥哥还好有你在。”
婚礼结束后,许家父母特意找到许州年。
“州年啊,我和你妈妈是不反对你和顾念欢在一起。但这玉镯毕竟我们许家自古传下来的,在婚礼当天碎裂定然是有什么预兆的。”
“这样不然你找晨绵算算,这样爸妈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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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顾晨绵的名字,许州年脑子里想到的就是手机上的那鲜红的感叹号。
顾晨绵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他许州年才不会主动联系她掉了身份的。
想到这,许州年不耐烦摆了摆手道。
“我知道了。爸妈你们就别担心了,许家有我。”
许家父母看到儿子这个态度也只好摇摇欲坠。
但在爸妈走后,许州年还是没忍住点开了和顾晨绵的聊天框。
上辈子和顾晨绵结婚时,他们也不是没吵过架。
但顾晨绵都会主动来找他道歉。
或者说只要他勉强递出一个台阶,顾晨绵也就巴巴的下来了。
但现在他看着空荡荡的聊天框,以及那显眼的红色感叹号,越看越烦躁,干脆直接合上了手机。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好友打来的电话,说是江家招标开始了。
上辈子就是在江家竞标成功后,他直接带着许家的老字号打开了商业通道,一时间成为业内认可的顶级样品。
而后又在江家的帮助下几次锦标成功,市职翻了一番,这才上许家一路扶摇直上。
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许州年没有犹豫直接开车去了竞标现场。
竞标场和他上辈子经历过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竞标的多了个沈家。
沈家是最近新起的一家企业。
许州年自然也是没有放在眼里。
一切都像是他上辈子经历过的一样。
可就在他满怀希望江家会选择他时,江家最后却选择了沈家。
许州年直接愣在了原地,按说一切都应该像是他当初经历过的一样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直接拦住了江总。
谁知江总只是撇了他一眼。
“你的招标方案是里面最烂的,你凭什么会觉得我江家会和你合作。”
他还想在说什么,可目光却被地库中的另外一辆车吸引了。
许州年愣了一下,他刚才好像在沈家的车上看见了顾晨绵。
他想要多看两眼,但面前的车已经径直开走了。
许州年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发愣。
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手里的招标方案,明明这可是自己亲手策划的。
陡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初他看不上江家企业觉得小,是顾晨绵劝他来的,就连招标发案也是顾晨绵写的。
许州年攥着手里的方案,只觉得烫的厉害。
此后他按照上辈子的发展,可每次都会被杀出来的沈家抢了先机。
接连接不到方案,公司甚至开始吃起了老本。
就连股票都开始莫名其妙的下跌。
没办法许州年只好去找了程家谈,程家和他们江家向来是不合的,因为这他陪酒了半天最后程家还是给了别人。
他带着醉意回了家,可家里却空寂的可怕。
顾念欢早就睡了。
许州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子里很乱很乱全都是顾晨绵。
他想起当初不管他回来的有多晚家里总会有一盏灯为他留下。
哪怕顾晨绵再困也会为他煮上一碗暖和的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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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许州年梦见了上辈子的顾晨绵。
他看着梦里对他笑着的顾晨绵,拼命的想要抓住她,可一睁眼面前却什么都没有。
许州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从未那般思念过一个人。
他划开手机,落在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上再也没忍住拨了过去。
拢长的一阵忙音后,他听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找谁?”
透过听筒,他还听见对面的顾晨绵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倦怠。
“谁呀。”
男人的声音宠溺的染上了一丝笑意。
“你在睡会。”
许州年落在嘴边的话却一下噎住了不知道改说些什么。
直到电话被从那头掐断他才终于回过了神。
脑中环绕的却全是那个男人是谁,他从未见过顾晨绵对一个人那般放松的模样。
大抵是因为占卜的缘故,她总是警惕的。
许州年突然觉得喉咙很干。
这时,顾念欢也从楼上下来,见到许州年满是笑意的扑到他的怀里。
“州年哥哥,你回来了。”
往日对着这样甜腻的依赖行为,许州年是喜欢的,但现在莫名的他却生出了几分燥意。
他推开顾念欢的胳膊,微微皱起眉头。
“别闹,我还有事。”
说着他甚至没有看顾晨绵一眼直接转身出了门。
直到走出门,他才觉得那分抑制在心口的压抑感好些了。
这时,他却在门口看见了当时婚礼上的那个老乞丐。
他曾经不信所谓的占卜的。
但现在他却主动靠近掏出了一百块递给老乞丐,老乞丐撇了他一眼说着和上次一样的话。
但这次他再也没有那嚣张跋扈的态度,语气也软了下来。
“大师,我这劫难可有解法。”
乞丐瞥了他一眼,摇摇头。
“大灾之命幸有有贵人相助得以逆转,偏请灾星上门,贵人离心,躲不掉的你们一家人都躲不掉的。”
许州年的心口咯噔了一声。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但老乞丐已经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施主,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许州年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被裤兜里的手机震动唤回了神。
电话里,顾念欢的声音带着焦急。
“州年哥哥,你快来,爸妈出车祸了。”
青天白日,许州年却偏偏生出一丝寒意。
等他赶到时才得知,许家父母和顾家父母开车在路上,却在遇见大货车时同时刹车失灵,现在都在昏迷抢救。
许州年记得他父母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父亲也向来是个谨慎的人,刹车失灵这样的小概率事件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他家。
顾念欢见到他一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抱着他的胳膊眼泪四溅。
但许州年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
这时,许州年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几乎没有犹豫回头对上了满了笑意的顾晨绵。
只是她身边却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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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州年一把甩开顾念欢,眼里满是厌恶。
“别跟我,你个灾星。”
甩开顾念欢他两步追上顾晨绵。
“阿绵。”
我抚摸着肚子听到声音愣了一瞬,回头就看见了许州年。
他满是欣喜的一把抓住我的手。
“阿绵,真的是你,我找你找的好苦。”
我不悦的抽回胳膊,沈昌九不动声色的上前将我护在身后。
许州年看着挡在面前的人一愣。
沈昌九声音带着冷冽,“先生麻烦离我夫人远一点。”
许州年一下顿住了,但我已经不想和他纠缠转身拉着沈昌九准备离开,许州年却直接快步上前拦住了我们。
“阿绵,是我啊。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瞎了眼认错了人,我现在终于明白我爱的向来都是你。阿绵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
许州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不想顾念欢突然上前,脸色狰狞。
“顾晨绵,是你。你为什么要回来,州年哥哥是我的你别想抢。”
谁知,许州年一点不领情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顾念欢的脸上。
声音带着怒意。
“滚开,都是你这个灾星害了我爸妈,害了我们许家。”
我看着他们两人额头上萦绕的黑气,黑气入骨。
这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许州年见我先走,扯着我的衣袖。
“阿绵,你忘了吗,上辈子我们可是夫妻啊。我们本该在一起的,都是她害我们分开的,我们本该是夫妻的啊。”
我笑了,顿在地上看着他。
他却像是以往他的话打动了我,继续道。
“阿绵跟我回去吧,我会像上辈子一样对你好的。”
我抿着嘴角。
“是要将我推入车流再次给我设计一种死法吗?”
许州年一下愣住了,好半天他才像是想到了什么,怔愣的看着我。
我笑的更欢了。
“许州年,这不就是你上辈子所求吗,怎么现在如意了你怎么不高兴了。”
说完我再没看他一眼带着沈昌九直接离开。
在和沈昌九结婚后我在知道,原来我们曾经见过,他小时候救过我,我许诺他以身相许。
可上辈子他等了一辈子也没等到我。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奶奶让我下山找的人是他。
在得知许州年对我曾经的所作所为,沈昌九气不过愣是将许州年的生意都抢了过来。
不过就算他不抢,许州年现在的运势也拿不下那生意的。
许州年怔愣的看着顾晨绵的背影。
凌厉的目光死死的落在顾念欢身上。
明明他许州年该富贵一辈子的,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想到这他直接掐住了顾念欢的脖子,好在医护人员及时分开了两人。
但许州年却因为巨大的精神刺激疯了。
顾念欢也没好到哪去,她当夜直接丢下顾家父母逃离的京城,可却意外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山沟。
后来她确实活很久,但都是在无尽的折磨下活的。
至于许州年,再一次精神病院的疏忽下,他跑出了医院径直撞上了车流。
嘴里念念有词,“阿绵,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不会选错了。”
可他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至于我在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宝宝,未来还有大片的美好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