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许迎棠一出考场,就看见俞星苒在朝她挥手。
她笑着快步走去。
俞星苒: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许迎棠:有。
噢耶,走走走,今晚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带你嗨皮去。
许迎棠无奈地被她拖着走,一语道破:我看是你自己想玩了吧。
俞星苒心虚:嘿嘿,一点点啦!
......
风惰酒吧是豪门子弟的销金窟。
许迎棠没有想到,俞星苒会带她来这里。
这里是纪琮他们的常聚地,所以她有些犹豫。
俞星苒看出来了,凑到她耳边说:放心吧,我都打听过了,纪琮他们一群人今天没来。
那万一有熟人告诉他呢
俞星苒嘿嘿一笑,这你也放心吧,陆霁野在。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许迎棠还有些恍惚。
就这一个间隙,她就被俞星苒拉进去了。
俞星苒边走边说:你实在害怕的话,我们不多待,我就带你看一个人,看完我们就走。
许迎棠看着她兴致极佳的样子,只能应声。
俞星苒轻车熟路地拉着她到吧台前,对着一个消瘦颀长的调酒师背影就道:你好,两杯蓝色海洋。
男人回过头来,面容清俊,笑起来如沐春风。
许迎棠看了眼自家闺蜜,OK,眼冒爱心,这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在旁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二十分钟,然后才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俞星苒:需要我陪你不
不用。
许迎棠总算知道她今晚的目的了,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穿过长长的走廊,才看到洗手间。
许迎棠经过楼道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道娇媚的声音,陆少,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陆少
许迎棠下意识放慢了步伐。
熟悉的声音响起,冷漠和厌恶到了极致,滚!
许迎棠想起那天晚上在他领口那里看到的口红印,这下是彻底走不动道了。
陆霁野的私生活......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好奇。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我什么都不要,只是倾慕于你......啊!
随着一声痛呼响起,楼道的门突然被撞开,女人踉跄着跌了出来,正好倒在许迎棠的脚下。
许迎棠:
女人的左手紧紧地握着右手手腕,疼得冷汗都出来。
她刚刚只是想碰一下这个男人,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拧断了手腕骨,扔了出来。
顿时所有缠绵的心思都消失殆尽了,她站起来就跑,连头都不敢回。
许迎棠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感慨:这么漂亮的美女都看不上啊
没来得及感慨很久,她就感觉到一道压迫感十足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她机械转头,果然对上了陆霁野那冰冷又带着审视的视线。
许迎棠:我上洗手间,只是路过。
陆霁野:我问了吗
许迎棠小声嘀咕:嘴长我身上,我想说就说。
陆霁野大概听清了,但还是道:大声点。
我没说什么,先走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许迎棠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
许迎棠:别听别听。
但脚却很诚实地停住了。
身后有脚步声逼近,烟草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陆霁野想干嘛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从你搬出来那天开始,你的事我就不会再管了。
许迎棠品味过来,有些愠怒的转身,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来这里,真的是和我朋友过来玩的,不是冲着你来的。
陆霁野不语,只幽幽地盯着她看。
仿佛不信一般。
许迎棠顿感心里憋了口气,果然低头求人一次,就再难抬起了。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掉头就走。
结果下一秒手腕一紧,天旋地转之间,她被人拉进了楼梯间里,门也被关上了。
楼道上光线昏暗,空气中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烟草味,和陆霁野身上的一样。
许迎棠拧眉质问:干......嘛
话没说完,就被陆霁野的大手捂住了嘴。
门外传来交谈声。
人呢
是不是在洗手间里
要不要打电话告诉纪哥
别别别,万一是我们看错了呢再看看吧。
......
声音渐渐远去。
许迎棠却是被吓得脸色发白。
陆霁野松开手,人也有些沉默。
他这是打了自己的脸
许迎棠:......谢谢。
不过他刚刚不是说,不会再管她了吗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许迎棠犹豫了会儿说:那我先走了。
陆霁野没说话,许迎棠也成功离开。
许迎棠从后门出来,上了出租车后,才给俞星苒发信息。
这手机是她后来买的,以前那个还被没收在许家。
......
陆霁野又在楼道里抽了根烟,然后才回包厢。
他一进来,大家瞬间拘谨。
只有方子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八卦道:哎,刚刚桃夭去追你了,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
陆霁野笑得意味不明,反问:你想听什么
方子期一看他那样子,瞬间泄气,......算了,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
前两天晚上,有个女孩的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衣服,他就直接把人丢出去了。
真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拧断了她的手。
方子期:......OK啊,再创新高!
我听了一个八卦,和你有关。
陆霁野干了一杯酒,神情懒恹,什么
那纪家突然取消了婚约,听说是新娘子出轨了。
陆霁野顿了顿,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陆、林、纪三家一起压的,应该传不出去才对。
方子期:那纪琮喜欢许迎棠,几乎到了痴迷的境地,如果许迎棠出轨,以他的劣性,应该会把奸夫杀了,然后把许迎棠娶回家折磨才对。
陆霁野:所以呢
所以那和许迎棠搞在一起的人,身份地位,一定是比纪琮高的,那就只有陆、林两家了,你父家和你母家。方子期一边说,一边观察陆霁野的神情。
然后
方子期:然后我用了排除法,只有你最可疑。
安静了整整一分钟。
陆霁野突然一笑,有些渗人,方子期,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死得最早。
方子期懵了,死不死的先抛一边。
他站起来,大惊:我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