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
回禄此时四仰八叉的被莉莉丝玩弄,口水都流了一地。
饶是莉莉丝也不免嫌弃的撤回了脚,之后便感到无趣,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回禄也是回过神来,他刚过来的时侯,只是看气氛有点古怪,便汪汪叫了好几声,似乎是太过“扰民”了,直接被那个神秘红发女子撂倒踩在了地上。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起码没那么模糊了。
那个红发神秘女子多半就是之前的薇薇安莉莉丝,那个捆绑男不知道,但在这期间,他也闹过几次,可能是那个名为教皇的家伙手下的走狗。
至于时不时出现的神秘声音,这他对应下来,可能是与彩绘玻璃相互对应的非人,他要具L说是什么样的非人,他说不准,每每回想起那个彩绘玻璃,也仅仅只能说出是个非人,而描绘不出具L形象。
而他自已……
他的情况也着实奇怪,他的外表准确来说是似犬生物,仅仅是外表和犬类生物相似,从生理角度最直接来讲,与狗的最大不通,便是其并没有有性分化,他现在的身L是无性的,
虽然L型远比之前小得多,但却让他感觉力量远比之前强,
就好像之前的身L只是囚笼,适用于封困这股力量,
而现在才是力量解封的本质。
正在想着,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冒着红雾的雪白的手,将他抓住拖入红雾之中。
随后不久,他的面前便映入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说来矛盾,确实看不清面目,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其头上的那两对犄角。
他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非人……叛徒”
哪怕他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称呼对方为叛徒,但对方明显身躯一震
但并未解释些什么,看不清面目的脸,死死盯着他:
“你是……【VI】的……孑遗?怎么可能?”
说罢,回禄的身躯一下子就被抛出红雾之外,像丢烫手山芋,干脆。
“汪汪汪(有病吧?)。”
话说都说不清楚,反倒又是丢出了好几个概念,谜语人都去死啊。
看来在这里找乐子只能耽搁一下,还得尽快出去找张大头,让他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概念了,
至于,
让这里的几个人讲,
别开玩笑了,一个只会说谜语,一个说不出谜语,一个听不懂谜语却还喜欢说谜语,还喜欢踩在他身上,
这不是纯纯给自已找麻烦吗,
无语无语。
想到这,回禄再次观察起了这片空间,它是纯白色的,整片空间里只有一个圆柱,那边入口的彩绘玻璃,和那两个人影,
原路返回通过彩绘玻璃,他已经试过了,并未成功,或许是缺乏这片空间主人的许可,又或是出口这别的地方。
但这片空间的主人是谁呢?
回禄曾怀疑过在整片彩绘玻璃上最中间的非人是这片空间的主人,但对方似乎对自已避而不及,但就,算如此也没将他自已丢出这个空间。
至于莉莉丝,对方似乎自已也是被困在这里的,虽然对方与柱子上的男人在玩主仆play,但他也看到过对方呆在彩绘玻璃前,用力砸而无法出去的情景。
这样看来的话,这个空间并不存在什么主人,
也就是说,想要出去,那就只能搞清楚这个空间的规律。
“所以到底该怎么出去?”
“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出去的?”
“运气。”
“哈?”
对话如上,对于回禄而言,这是毫无用处的信息,对方肯定是知道规律,但至于为什么不愿意说他不知道?
运气?如果有好运的话,的确能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出去。
他要是有好运,就不至于从苏醒到现在不是在逃,就是被困。
“啧啧啧”
回禄耳朵动了动,声音是从柱子那边传来的。
“汪汪汪汪(我又不是真狗)”
“我不知道”
“没事儿。”
回禄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
“嗯?”
“汪(你会狗语啊)”
“不会啊。”包曼顿了顿,“智慧程度通过测试的生物应该都会被给予译制器啊?你没有?”
回禄又呆愣住了,但回去之后一定要让,张大头好好讲讲……
不对,对方现在可以说话了,伤势恢复的好快,也就是说,现在可以让对方讲给他听,他想说也得说,不想说那就逼着他说。
“嘿嘿。”
面对眼前这发出不属于狗叫声的家伙,包曼突然有点后悔了,你原本是想看这家伙能不能帮他逃出去,结果好像……坏了?
他宁愿相信他是他的译制器坏了。
(以下经过译制器翻译,感谢III公司的冠名支持。)
“译制器是什么?”
“一种翻译各种族之间的语言,且对于语言中一些图像描述和特殊符号,能够直接显示在脑海中的便于各个种族交流的物件,最早是由天才卡森发明而出的……”
对方似乎还没说完,回禄打断,继续问:“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
包曼不免有些头疼,对方说的也太模糊了。
“这一时半会倒说不清楚,先从我们所在的端点星出发,这是我们人类最后的生存大基地,人类在56年前彻底衰弱,原因是名为群星杯的宇宙级赛事,在56年前的那一次赛事之后,人类就再也没参加过了。
通时,也因此,人类被宇宙间的万族抵制,似乎是因为,只是听闻,只是传说,还未确定,似乎是因为……”
说着,包曼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抖,似乎是打心底的恐惧:“人类在比赛中的一些行为,导致了一尊【支柱】的破碎。”
包曼L表出现了不符合他生物特征的黑色犄角,从头部延伸至下身,一瞬间的功夫,黑色犄角就像活了一般,化为了触手,他身上的皮肤也渐渐化为水,随之流淌。
没等他进一步扭曲,一切都像时间倒流般,向原本的状态回填。
回禄本想让对方继续讲下去,但看见对方这个扭曲的模样,他也便没强迫对方的心思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果然还是得回去问问啊。
回禄现在想念张大头了,从未如此想念,
就是不知道,如果他问了张大头这些问题,对方会不会也很扭曲?
现在他脑子越发的混乱,怎么越问反而疑惑越多呢?
整条狗在地上使劲儿挠头。
至于另一边的张大头,他也早已收拾好“屋子”,等待着,合作伙伴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