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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接过去,掂了掂,发现它很轻。
是什么
他迟疑的问,竟然不敢当场打开。
您自己看吧。车子走了。
四周静下来,沈确打开烟盒,抽了两根烟。
然后他破釜沉舟般的打开了盒子。
一抹喜庆的红色映入眼帘——里面装着两个红色的结婚证。
只有结婚证,没有离婚证。
沈确静了两秒,手一抖,大红色的假结婚证从他手中跌落下去。
她知道了。
她知道了一切。
是啊,他怎么忘了,他和许青禾的结婚证是假的。
沈确用力握着方向盘,巨大的恐慌让他瞬间无法呼吸。
操!
操!!
他捶着车窗狂骂,直到耗干所有力气。
半小时后,他咬着牙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向灯火通明的沈家老宅。
白日里的热闹与吉祥,好像只是一个幻影,诺大的宅院只剩下诡异的寂静。
沈确一脚踩过落叶,走到了关押那一家人的房间。
你又想干什么!
沈父看见他,脸色板起,仍然保持着父对子的威严。
沈确看了这张老脸半天,想到他妈的离世,想到从小到大听到的无数争吵。
带给他深深的伤痛。
而伤痛的根源,都是这个男人。
他明明最痛恨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最后成了跟他一样的人
沈确站在他的对面,百思不得其解。
爸,他轻轻一笑,青禾受的66鞭,我这个做丈夫的总得为她出头吧
你护着你女人,我护着我女人,这很公平。
说完他就招招手,一群人涌进来,各自分工把沈父压到了一个长条凳上,绑起来。
沈确接过下属递过来的鞭子,不理会他爸的叫骂,面无表情的狠狠抽下一鞭。
男人的惨叫和孩子的哭嚎一起响起。
温沁紧紧抱着儿子,吓坏了,流着眼泪求他:孩子是无辜的,沈确,让佣人带他去睡觉好不好你疼他疼了五年啊。
沈确眼也不眨,又挥下一鞭。
逆子!孽障!沈父骂道。
随着鞭子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浑身被汗水湿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沈确绷着一口气打完66鞭子,人也倒了下去。
沈家的私人医生早就就位,上前给两人做措施。
半小时后,沈确吊着pu萄糖醒来,看了会天花板,他让人把温沁带过来。
你儿子掉下楼梯,到底是谁干的
他自己不小心......温沁的肿眼泡下,眼神闪烁,说得极其小声。
沈确点了根烟,仰着头抽了两口,依旧望着天花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沁啪的一下跪到了地上,膝行到他床边,泪眼婆娑,老公——
沈确一抬手打断她的话,随着他的一声进来,温沁当初收买的保姆被带了进来。
她霎时头皮发麻,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我是太爱你了,我只是想你只有我一个......
爱我你他妈跟我爸睡!
沈确叼着烟,一巴掌抽过去,喝道:把她绑起来!66鞭,让她也尝尝!
不要!求你了老公......
第一鞭落下,温沁的求饶声直接熄火。
第二第三第四鞭落下,求饶声变成了怨愤:你凭什么打我欺负许青禾最狠的不是你吗不是你同意,我们谁也伤不了她!
沈确点点头,拿出手机点开摄像,对准了她,你说得对,你们这些人都不配再到青禾面前脏她的眼。刚才的不算,重新从第一鞭开始算起,视频我得给青禾看。
啊!救命!
疼晕了又被冰水泼醒,一次次清醒的感受着剧痛。
66鞭,打碎了温沁一身的养尊处优。
听见沈确轻描淡写的让人给她好好治,她只觉得这场报复看不到尽头。
第二天一早,沈确带着许青禾流产的孩子去了火化中心。
而后去墓地,将孩子安葬在他妈旁边。
天空下起了雨,沈确跪在雨中,跪了整整一天。
这两个人,他谁都对不起。
就连抬头看一眼,都仿佛脑袋压着千斤重量。
许青禾的下落,一直没有进展。
直到一个月后。
刘秘书敲门进办公室汇报结果:沈总,太太的下落已经找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