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四维三国异志 > 第7章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杨辰在曹营深陷
“降书”
风波,这曹营大帐内的气氛,当真是比那腊月里的冰窟窿还要冷上三分!且说这日卯时三刻,三十六盏牛油灯将大帐照得透亮,可那跳动的火苗却驱不散帐中弥漫的肃杀之气。虎皮椅上,曹操身披玄色锦袍,手中捏着那封
“降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活像一只蛰伏的猛虎,只等猎物露出破绽便要扑上去撕咬。
“杨辰,你且看看这封书信,作何解释?”
曹操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在空旷的大帐中回荡,惊得帐内众将大气都不敢出。夏侯惇、曹仁等人缩在角落里,眼神躲闪,活像偷了油的老鼠;荀彧抚着胡须,神色莫测;郭嘉半倚在案几旁,摇着羽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出大戏。
杨辰站在帐中央,只觉后颈发凉,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着。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缓步上前。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刀尖上。接过
“降书”
的瞬间,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在触碰到纸张的刹那,心中暗自冷笑:“这帮蠢货,伪造书信也不花点心思!”
他的目光如炬,在字里行间来回扫视。那眼神,就像老鹰在寻觅猎物的破绽。片刻后,杨辰猛地拱手,朗声道:“明公,此乃伪作!晚生自幼研习书法,笔迹自有章法,横划收笔处必带钩,而此信收笔平滑如镜,分明是刻意模仿却不得要领!再者,晚生向来以‘某’自称,这信里却用‘晚生’,此等细节之差,足见伪造者黔驴技穷!”
说罢,他从袖中掏出自己的手稿,逐字对比,真迹与伪书的差异,就像黑炭与白雪般分明。
曹操盯着他,捻着胡须的手指微微停顿,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杨辰的五脏六腑。突然,曹操仰头哈哈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帐顶的积雪都簌簌掉落:“某早知是伪作,不过想看看汝如何应对!”
他猛地转头,眼神如利剑般扫过夏侯惇等人,“汝等因嫉妒而陷害忠良,该当何罪?”
夏侯惇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瞬间磕出个青包,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声音都带着哭腔:“明公饶命!末将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杨辰屡立奇功,末将心中不服,这才……
这才铸成大错!求明公开恩啊!”
其他将领也纷纷跪地求饶,营帐里一片慌乱,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活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曹操大手一挥,满脸怒意:“念汝等跟随多年,罚俸一年,闭门思过!若再有下次,休怪某家无情!这就叫‘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今日之事,便是教训!”
说罢,他又看向杨辰,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汝且去兖州,继续推行屯田,稳定后方。这后方稳,则大业成,切不可掉以轻心。记住,‘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屯田之事,关乎我军命脉!”
杨辰心中跟明镜似的,曹操这一招可谓一箭三雕:既敲打了居功自傲的宗亲将领,又保护了自己这个可用之才,还把他调离权力漩涡。他跪地领命,心中暗自思忖:“这兖州看似是个美差,实则是个烫手山芋!那帮地方豪强,怕是早就等着看我笑话了。这一趟,怕是另有一番风雨等着我!”
出了大帐,寒风呼啸,杨辰翻身上马。看着远处的许都城楼,他握紧了缰绳。城中炊烟袅袅升起,可在他眼中,这平静的表象下,不知还藏着多少阴谋诡计。正想着,一名亲兵快马赶来,递给他一封信:“先生,有人让小人交给您。”
杨辰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小心荀攸,勿信其言。”
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急迫。荀攸?曹操的重要谋士,为何要小心他?这神秘的来信人又是谁?是敌是友?
杨辰将信揣入怀中,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三国的水,真是越来越深了。且说他前往兖州,又会遭遇怎样的困境?那神秘信件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荀攸是否真的暗藏祸心?
说到杨辰识破
“降书”
阴谋,却被曹操派往兖州推行屯田。这一路行程,真好似风萧萧兮易水寒,前路满是未知与凶险!且说杨辰骑着一匹枣红马,快马加鞭朝着兖州疾驰。正是深秋时节,朔风卷着黄沙漫天飞舞,官道两旁的树木叶子早已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曳,活像无数双枯手在招魂。
一路上,杨辰所见皆是凄凉景象。难民们拖家带口,衣裳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面黄肌瘦得不成人形。有的孩子饿得直哭,声音都没了力气;老人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几步就得歇一歇。路边的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争抢着不知从哪捡来的骨头,时不时抬起头,对着天空发出几声凄厉的嚎叫,那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听得人心里直发毛,仿佛这世道连狗都活得艰难。
杨辰看着这惨状,心中好似被重锤敲击,眼眶不由得红了。他握紧缰绳,暗自思忖:“这就是曹操口中的后方?如此乱象,如何稳得住大业?我杨辰既然来了,便是刀山火海,也要蹚出一条路来!”
想到这儿,他双腿一夹马腹,马蹄声更急,朝着兖州城飞驰而去。
终于到了兖州城,城门上方的匾额掉了一角,“兖州”
二字蒙着厚厚的尘土。刚一进城,就听见街边茶馆里人声鼎沸,杨辰翻身下马,装作路人模样靠近。只听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一拍桌子,怒道:“什么屯田制!分明是屯官的敛财制!粮食都进了他们的肚子,咱们百姓只能喝西北风!”
另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唉声叹气:“可不是嘛,去年我家交完公粮,自己只剩半袋谷子,一家老小差点没饿死!”
杨辰眉头紧锁,心中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暗道:“果然如我所料,这屯田制到了下面全变了味儿!这些蛀虫,吸百姓的血,啃军队的粮,真是岂有此理!我杨辰既来了,便要还这一方百姓安宁,让这屯田制名副其实!”
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继续听着百姓们的议论,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
正听着,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哭喊,一群百姓簇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汉,跌跌撞撞地朝着杨辰这边跑来。为首的老汉满脸皱纹,眼中满是绝望,“扑通”
一声跪在杨辰面前,拉着他的衣角,老泪纵横:“辰校尉,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屯官王仲那狗贼,私吞公粮,中饱私囊,我那可怜的儿子不过说了几句怨言,就被他活活打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啊!”
老汉泣不成声,旁边的百姓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哭声在街头回荡,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杨辰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伸手扶起老汉,声音铿锵有力:“老丈放心!杨某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这朗朗乾坤,岂容宵小横行!我杨辰在此发誓,不除王仲,誓不罢休!”
说罢,他大手一挥,带着亲兵朝着王仲府邸走去,脚步坚定,仿佛踏碎这一路上所有的不公。
王仲的府邸在兖州城中心,朱漆大门,高头大马,门口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把守,一看就透着嚣张跋扈。杨辰刚到门口,家丁就横着长枪拦住去路:“干什么的?这是王大人的府邸,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杨辰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如刀:“我乃曹操丞相派来的辰校尉,奉命彻查屯田之事,还不快让开!”
家丁们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仗着王仲的势力,不肯放行。
就在这时,门
“吱呀”
一声开了,王仲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傲慢的笑容,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他上下打量着杨辰,嗤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凭你,也想查我?我可是曹洪将军的远亲,在这兖州,我就是天!识相的,赶紧滚!”
杨辰怒极反笑,指着王仲大声道:“好个曹洪远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我便要看看,是你的亲戚管用,还是国法管用!来人,给我搜!”
话音刚落,亲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进府邸。王仲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声呵斥家丁反抗,可在杨辰的亲兵面前,这些家丁哪是对手,没几下就被制服了。
不多时,亲兵们从府邸地窖里搜出了堆积如山的粮食,每一袋都打着官印,证据确凿。王仲瘫坐在地上,冷汗直冒,嘴里还在不停地狡辩:“这、这是误会,这些粮食都是……”
杨辰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带走!押解到许都,交明公处置!我倒要看看,曹洪将军会不会为了你这个蛀虫,与国法作对!”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突然一名家丁趁乱逃出府邸,朝着城西方向狂奔而去。杨辰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这是去通风报信的!看来这王仲背后,怕是还有更大的势力!”
他立刻吩咐一名亲兵:“速速跟上,看他去见何人!”
自己则带着王仲,朝着许都方向出发。这一路上,又会有什么人来阻拦?王仲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谁?且说杨辰押解王仲前往许都,又将遭遇怎样的危机?
说到杨辰初入兖州,,听闻屯官王仲恶行,当即决定登门问罪。且说这王仲的府邸,坐落于兖州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门前一对汉白玉石狮足有两人高,利爪下踩着绣球,张着血盆大口,活像要把过往行人都吞进肚里。朱漆大门上镶着碗口大的铜钉,门环是两尊狰狞的兽首,红漆被岁月磨得发亮,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杨辰带着亲兵赶到时,正是午后申时。日头毒辣辣地照着,街上行人却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百姓路过,也是低着头匆匆小跑,连大气都不敢出。杨辰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冷笑:“好个气派的府邸,不知吃了多少百姓的血肉!”
他猛地抬脚,“哐当”
一声踹在门上,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炸开,惊得树上的乌鸦
“呱呱”
乱叫。

“吱呀”
一声开了条缝,探出个家丁的脑袋,贼眉鼠眼地打量一番,见是生人,立刻横起长枪:“干什么的?这是王大人的府邸,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杨辰眼神一凛,寒光四射:“我乃曹操丞相派来的辰校尉,奉命彻查屯田之事,还不快让开!再敢阻拦,定以抗命论处!”
家丁脸色微变,却仍梗着脖子不肯放行:“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先通传!”
话音未落,杨辰身后一名亲兵怒喝一声,上前一把推开家丁,众人如潮水般涌进府中。穿过九曲回廊,绕过假山池塘,一路但见亭台楼阁、奇花异草,奢靡程度竟不输许都的王公府邸。
转过月洞门,忽听得丝竹之声与女子娇笑传来。杨辰疾步上前,推开雕花木门,一股浓烈的酒香混着脂粉味扑面而来。屋内,王仲搂着两名歌姬,歪在锦榻上,手里端着夜光杯,醉醺醺地哼着江南小曲。案几上摆满珍馐美馔,熊掌、鹿脯、鱼翅堆得冒尖,与城外百姓饿殍遍野的景象形成天壤之别。
“杨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本官府邸!”
王仲酒意上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指着杨辰的鼻子大骂,唾沫星子乱飞,“我可是曹洪将军的远亲,在这兖州,我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你不过是个外来户,敢管我?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杨辰眼神冰冷如刀,扫过屋内奢靡景象,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贪官污吏烧成灰烬。他冷笑一声,字字如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杨某面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权臣远亲,犯了法,就得受罚!今日,我便要为民除害,为死去的冤魂讨个公道!来人,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证据找出来!”
亲兵们得令,如猛虎下山般四散开来。不多时,地窖的暗门被撬开,一股霉味混着粮食的香气扑面而来。众人举着火把下去,只见里面堆满了粮袋,每一袋都打着醒目的官印,摞得足有三丈高,好似一座小山。王仲见状,酒瞬间醒了大半,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这、这是误会,这些粮食都是……
都是为了备战!”
杨辰走上前,一脚踩在王仲背上,俯身冷笑道:“备战?备战备到你自家地窖里了?这些粮食,够城外百姓吃上三年!你可知饿死了多少人?你这蛀虫,吸百姓的血,喝百姓的髓,当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
王仲吓得浑身发抖,涕泪横流:“辰校尉饶命!我一时糊涂,求您高抬贵手!我愿意交出粮食,捐出全部家财,求您放过我这一次!”
杨辰却不为所动,一把将王仲拽起来,扔给亲兵:“带走!押解到许都,交明公处置!我倒要看看,曹洪将军是要国法,还是要包庇你这等蛀虫!今日之事,便是要让天下人知道:‘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莫作恶,作恶终有报!’”
消息传开,兖州百姓奔走相告,万人空巷。有人敲锣打鼓,有人焚香祷告,街头巷尾都在传颂:“辰校尉,真青天,斩奸吏,保平安!这才是百姓的父母官!”
更有百姓编了歌谣,孩童们在街头唱得欢快:“辰青天,铁面汉,贪官见了腿打颤!”
且说杨辰押解着王仲,快马加鞭赶往许都。一路上,百姓夹道相送,纷纷往马车里塞鸡蛋、馒头,以表感激。三日后,一行人抵达丞相府。曹操听闻消息,亲自出府查看。他盯着堆积如山的赃粮,又看看瘫成烂泥的王仲,气得胡须乱颤,怒不可遏:“好你个王仲,竟敢败坏屯田制,欺压百姓!此等奸贼,留之何用?拖出去斩了!以儆效尤!”
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当场。这一刀,不仅斩了王仲,更斩断了兖州豪强的嚣张气焰,让这一方天地都明亮了几分。可就在众人松了口气时,当夜,丞相府书房的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一只黑手悄悄将一封密信塞进了荀彧的窗缝。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让荀彧眉头紧锁,脸色大变。
说到杨辰怒斩屯官王仲,,可这事儿过后,杨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坐在兖州衙门的书房里,望着窗外的残月,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案几上堆着厚厚一摞状纸,全是百姓控诉屯田积弊的血泪书,每一张都像重锤,砸得他心口生疼。
“杀了一个王仲,还有千千万万个‘王仲’!”
杨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这屯田制从根子上烂了,不彻底整治,百姓永无宁日!”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换上粗布麻衣,揣着个羊皮本子,带着两个亲兵往乡下走去。
且说这兖州乡间,秋风卷着枯叶打着旋儿。杨辰蹲在田埂上,和几个老农唠起了嗑。头发花白的李老汉吧嗒着旱烟袋,叹气道:“辰校尉,不是咱不愿好好种地,可打下的粮食,十成里有七成进了屯官的粮仓。去年俺家交完公粮,剩下的口粮,连塞牙缝都不够!”
旁边的张婶抹着眼泪:“俺家娃饿得直哭,没办法,只能去挖野菜,结果吃坏了肚子……”
杨辰听得眼眶发红,握着李老汉粗糙的手说:“老少爷们儿放心,杨某定要想出个法子,让这地,种得踏实!”
此后半月,他走遍兖州十三县,白天在田间地头跟百姓学种地,晚上窝在油灯下写写画画。有次为了观察庄稼长势,他在田棚里守了整夜,结果被蚊虫咬得满脸包,活像个大花脸。
苦思冥想多日,杨辰终于一拍大腿,喊出句:“有了!”
他连夜赶回衙门,命人打造石碑,又召集各乡耆老开会。且说这日,兖州城外的大校场挤满了人,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杨辰站在高台上,身后立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阳光下泛着青光。
“乡亲们!”
杨辰扯开嗓子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校场上回荡,“从今日起,咱推行‘屯田公证制’!每块屯田旁都立石碑,刻上农户姓名、亩数、收成,还专门留个地儿,让大伙监督!往后交粮、分粮,全都明明白白,谁也别想再玩猫腻!这就叫‘公开透明,百姓放心’!”
人群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个年轻后生扯着嗓子喊:“辰校尉,真有你的!以后咱种地,腰杆子都能挺直喽!”
李老汉颤颤巍巍走上前,摸着石碑上的刻字,老泪纵横:“好啊,好啊!这辈子,俺总算能当个明白的种地人了!”
可杨辰的
“奇招”
还没完。他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笑着说:“大伙瞧好了,这可是宝贝!”
打开油纸,露出一把椭圆形、黄澄澄的种子:“这东西叫土豆,产量惊人,易活耐存,种下去仨月就能收成,一亩地的产量,抵得上过去好几亩!”
百姓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没听说过啊,能吃吗?”
杨辰二话不说,挽起裤脚就下了田。他一边翻土,一边念叨:“这土豆喜肥,得先施足底肥;挖坑不能太深,三寸就行……”
手把手教得细致,额头的汗珠顺着下巴直往下掉。
几个月过去,到了秋收时节,兖州大地一片欢腾。土豆藤蔓下,挖出的土豆堆成小山,大的足有拳头那么大。李老汉抱着一筐土豆,笑得合不拢嘴:“乖乖,俺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能长的庄稼!”
百姓们编起了歌谣,在田间地头传唱:“辰青天,有奇术,土豆种,吃饱肚!跟着辰校尉,生活有盼头!”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许都。曹操捻着胡须,看着快马送来的土豆样品,哈哈大笑:“好个杨辰,真乃治世能臣!”
可就在这时,荀彧却皱着眉头,从袖中掏出那封神秘密信,低声道:“明公,此事背后,恐有蹊跷……”
且说这日深夜,杨辰正在书房研究屯田账册,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异响。他快步走到窗边,却只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桌上的烛火猛地跳动,照得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杨辰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条,上面写着:“莫信左慈,小心火烛。”
字迹潦草,透着股寒意。左慈与这屯田之事有何关联?这神秘警告又是何人所留?兖州城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杨辰又将如何应对?
说到杨辰在兖州推行,土豆大丰收,百姓们编着歌谣把他夸成
“辰青天”。且说这日正是金秋时节,暖阳高照,微风裹着泥土与土豆的清香拂面而来。兖州城外的千亩良田上,土豆藤蔓郁郁葱葱,一个个隆起的土包就像藏着宝贝的小山丘。杨辰穿着粗布短打,挽着裤腿,正蹲在田埂上查看土豆长势,时不时伸手拨开藤蔓,露出底下圆滚滚的土豆,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辰校尉!辰校尉!”
不远处传来孩童清亮的喊声。杨辰抬头望去,只见李老汉家的小孙子蹦蹦跳跳跑过来,手里还举着个烤得金黄的土豆,“俺爷爷说,这是新烤的,让您尝尝鲜!”
杨辰笑着接过土豆,咬上一口,外焦里嫩,绵密香甜,直暖到心窝里。看着田间地头百姓们脸上洋溢的笑容,他不由得感慨:“这太平日子,多好!”
可就在这时,杨辰突然感觉怀中一阵发烫,仿佛揣着个小火炉。他脸色骤变,伸手一摸,竟是左慈的竹简在作祟!那竹简光芒越来越亮,透过衣襟都能看到莹莹微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他慌忙起身,朝着旁边的破庙跑去,身后百姓们疑惑的目光他也顾不上理会了。
躲进破庙,杨辰小心翼翼地掏出竹简。只见那竹简表面的符文仿佛活过来一般,扭曲盘旋,光芒大盛。他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只见竹简上缓缓浮现出一行字:“时空锚点不稳定,官渡古战场出现异常。”
这字迹泛着幽蓝的光,就像来自幽冥的警告。
杨辰只觉脑袋
“嗡”
地一声,心跳陡然加快,手中竹简差点掉在地上。“难道又要出事?”
他喃喃自语,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这时空锚点和官渡古战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穿越的真相,难道真的要瞒不住了?”
他在破庙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个疙瘩,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
正焦虑间,庙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杨辰心中一惊,赶紧将竹简塞进怀里。一名亲兵骑着快马冲进庙来,气喘吁吁,铠甲上还沾着尘土:“先生,急报!明公在官渡旧地发掘出一座古墓,墓中竟有与汝手中相似的‘罗盘’!明公命您速去查看!”
杨辰心中一紧,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古墓中的罗盘,与我又有何关联?曹操命我查看,是信任我,还是另有试探?”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飞身上马,朝着官渡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秋风呼啸,卷起地上的枯叶,打在脸上生疼。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就像一个个神秘的巨兽,仿佛在等着他踏入未知的陷阱。
行至半途,杨辰忽见前方官道上尘土飞扬,一队骑兵迎面而来。领头的将领他认得,是曹操的心腹大将乐进。乐进见了杨辰,勒住马缰,沉声道:“杨先生,明公命我在此接应。古墓中情况诡异,还望先生小心。”
杨辰拱手道谢,心中却愈发忐忑。
终于到了官渡古战场,昔日金戈铁马的厮杀之地,如今一片荒凉。枯骨遍地,杂草丛生,残破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还回荡着当年的喊杀声。古墓入口处灯火通明,士兵们举着火把进进出出,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曹操站在墓道口,脸色阴沉,见杨辰到来,微微点头:“杨辰,你且下去看看,这罗盘究竟是何来历。”
杨辰深吸一口气,握紧腰间佩剑,一步一步走进古墓。墓道里阴风阵阵,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摇曳,照得壁画上的鬼怪仿佛活了过来。走了没多远,他便看到墓室中央摆放着一个青铜罗盘,与自己怀中的罗盘样式极为相似,罗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发出
“咔咔”
的声响。
杨辰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墓室四壁传来阵阵机关启动的声响,头顶的石板开始缓缓下落。他心中大骇,正要后退,却见曹操的侍卫们已经将墓道口堵得严严实实。只听曹操在墓外冷冷说道:“杨辰,若你不能解开这罗盘之谜,就永远留在这古墓之中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曹操的试探,还是另有隐情?杨辰被困古墓,又能否化险为夷?那神秘的罗盘,到底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
说到杨辰接曹操,命,朝着官渡古战场疾驰而去。且说这一路上,秋风萧瑟,就像一把把钢刀,刮得路边的树叶
“沙沙”
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祥。杨辰骑着马,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可心中的寒意比这秋风更甚,就像揣着十五个吊桶
——
七上八下,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翻江倒海。那古墓里的罗盘,和自己的时空穿越究竟有什么关联?曹操发现这东西后,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左慈的预言,难道真的要应验了?
官道两旁的树木飞速后退,杨辰却无暇欣赏沿途景色。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远处的官渡旧地,被一层浓厚的迷雾笼罩着,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又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等着他踏入这场未知的危机。那古墓之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会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在等着他?自己能否解开这些谜团,保住穿越的秘密和性命?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越缠越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正思忖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就像被泼了一大盆墨汁,瞬间变得漆黑一片。狂风大作,吹得杨辰睁不开眼,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他勒住马,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古墓轮廓,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那古墓在雨幕中显得阴森而神秘,黑黢黢的洞口就像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
杨辰咬了咬牙,心中一横:“既来之,则安之!今日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一闯!”
他握紧缰绳,策马朝着古墓奔去。到了古墓入口,只见火把通明,曹操身着玄甲,正站在洞口,身后一众将领手持兵器,神色严肃。
“杨辰,你总算来了。”
曹操眼神锐利,盯着杨辰,就像老鹰盯着猎物,“这古墓中的罗盘,与你手中之物颇为相似,你且下去一探究竟。若有隐瞒……”
他没有说完,但那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杨辰深吸一口气,走进古墓。墓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阴风阵阵,吹得火把的火苗左右摇曳,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壁画上的鬼怪仿佛活了过来,瞪着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走到墓室中央,杨辰终于看到了那个青铜罗盘。罗盘上刻满了古怪的符文,指针疯狂转动,发出
“咔咔”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语言。他正要上前仔细查看,突然,墓室四壁传来一阵机关启动的轰鸣声,头顶的石板开始缓缓下落。杨辰心中大骇,转身就想往回跑,却见曹操的侍卫们已经将墓道口堵得严严实实。
只听曹操在墓外冷冷说道:“杨辰,若你不能解开这罗盘之谜,就永远留在这古墓之中吧!”
杨辰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罗盘,试图从那些古怪的符文和指针的转动中找到线索。
就在这时,杨辰怀中的左慈竹简突然又发出微光。他心中一动,赶紧掏出竹简。只见竹简上又浮现出一行字:“九宫生门,逆转乾坤。”
这八个字闪了几下,便消失不见。杨辰盯着这八个字,反复琢磨,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就是解开罗盘之谜的关键?”
他环顾四周,发现墓室的地面上刻着一个巨大的九宫格。杨辰深吸一口气,按照九宫格的方位,开始调整罗盘上的指针。随着指针的转动,墓室中的机关轰鸣声越来越响,头顶的石板也越降越低。终于,当指针停在某个位置时,“轰隆”
一声巨响,墓室一侧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更深的通道。
通道里漆黑一片,隐隐传来诡异的声响。杨辰握紧佩剑,正要迈步进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转头一看,竟是曹操带着侍卫们冲了进来。“杨辰,你果然有古怪!”
曹操眼神中满是警惕和怀疑,“这通道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杨辰还没来得及回答,通道里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在墓室中回荡。紧接着,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通道里涌了出来,所到之处,火把纷纷熄灭。在黑暗中,一双双绿色的眼睛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神秘的生物正盯着他们。这神秘的笑声从何而来?黑色烟雾又是什么东西?那双绿色的眼睛究竟是何方怪物?杨辰和曹操等人,又能否在这危机四伏的古墓中全身而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