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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落借口不舒服,晚饭没有下楼吃,早早就在房间躺着。
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一阵窒息,她难受地睁开眼,对上傅靳舟那双冷沉的眸。
见她被吻醒,他眼中多了几分散漫笑意,强势撬开她的唇,温热地大掌也探入她衣内。
江星落一阵懊恼,急忙去推开他:傅靳舟!
傅靳舟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这么久没见,就不想我
江星落抿唇,硬邦邦道:不想。
傅靳舟俯下身子,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听见哥哥要结婚,生气不给碰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项链,径直俯身给她戴上,低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亲。
别生气了,出差给你带的礼物。
项链被他贴身放着,已经带上了他的体温。
江星落拿起看了一眼,是她前些日子靠在他怀里看杂志时,多看了几眼的那条。
明明不爱她,为什么又总是要给她错觉。
她心口发涩,忍不住攥紧了那条项链,仰头看向他:你结婚之后,准备怎么安置我
他抬手拥住她,指尖像是在弹奏钢琴一般,在她背后亲昵跳动,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放心,我会养你一辈子。
江星落面色惨白: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永不见光
傅靳舟神色冷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不然呢,你想要什么位置
他的表情里多了几分不悦,江星落知道,这是他耐心告罄的表现。
江星落的心一寸寸凉了下来:如果我不想呢
傅靳舟扬了扬手中的小熊,语气自信:星落,你把一切都交到我手中了,离开我还能跟谁
看着她眼中泫然欲滴的泪,缩在被窝里可怜兮兮的样子,傅靳舟态度软了几分。
好了,这么久没见,别一见面就和我耍小性子。
他低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亲,而后一路从耳垂吻到她眼角,直寻她柔软的唇瓣而去。
江星落绷紧了身体,抗拒地推他:傅靳舟,我不想做。
是吗。傅靳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乖乖,我等你求我。
身体里陡然窜起细密的痒意,江星落浑身顿时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傅靳舟唇角勾着几分冷漠的恶劣,手中捏着那只小熊,手指肆意揉捏着小熊的身体。
唔。
难言的渴望侵袭而来,她措不及防,溢出唇角的声调一时又娇又软。
他没再动她,耐心地玩弄着指尖的小熊。
掌控着,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她隐忍狼狈的模样,静待她的俯首称臣
曾经的情趣变成了折磨,她如被上刑,痛苦又难堪。
江星落没再看他,死死咬着唇,将身子蜷缩地更紧了些,身体微微颤抖。
傅靳舟始终没能等到她求饶,指尖的动作越发放肆,两人无声地较量着。
直到她发出一声急促地痛呼声,痛苦又压抑。
傅靳舟神色一变,一把将她身子掰过来,发现她已经把嘴唇都咬烂了,血珠渗了出来。
她直接捏住她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手指伸进她齿尖,避免她再咬伤自己,语气带着几分恼:江星落!你怎么就这么倔!
江星落浑身被汗浸透,细嫩的脸颊泛着红,眉眼间是隐忍的痛苦,声音细弱:我不想。
她不想做小三。
也不想去和别人的未婚夫纠缠不休。
傅靳舟看着她这个样子,顿时怒气翻涌,两人四目相对,无声对峙。
许久,他直接起身离开。
直到关门声响起,江星落的眼泪才悉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