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在旋涡中呛进咸涩海水时咬破舌尖用血腥味保持清醒青铜匣的裂缝卡住礁石锋利的边缘他借着浮力挣脱暗流攀上货轮锚链甲板传来密集的枪声探照灯扫过舷窗时映出局长扭曲的侧脸——对方正用注射器将靛蓝色液体注入太阳穴颈侧北斗七星针孔渗出黑色脓血
冷藏柜的防腐液顺着排水管涌向底舱林深踹开背面显出血写的经纬度——与护校地下管网的自毁装置坐标重合
副局长带人冲进码头控制室时林深正切断液压泵电源货轮底舱传来闷响三十七个冷藏柜坠入深海他撞破舷窗跃入怒涛时瞥见局长在直升机舱门露出的冷笑对方手里的青铜吊坠正在发送终止信号
公海实验室的探照灯穿透雨幕林深攀上礁石时发现青铜匣的夹层藏着微型硬盘数据恢复出三段视频——局长年轻时在实验室调整基因序列老陈给周文博尸体注射防腐剂副市长签署脑苷脂实验批文当他将硬盘塞入防水袋时暗流中伸出戴蛇形戒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