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人牲说的是谁,我想也只能是我了,而且这玩意明显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它们都距离我远远的,加上那四具身体上用工兵铲砸出来的上口,大概刚才我的身体失去知觉时,确实跟这些怪东西打了一架的,所以我底气足了些,想要从它嘴里套出点信息。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本来就是拿来当祭品的?”
结果那张嘴顿时发出一声怒喝,“狂妄!区区人牲也敢向我开口问话?”
这一句顶的我瞬间没了脾气,不是说我怕了,而是我知道面对这种脑子里阶级思维固化的......怪物,你讲什么都没用。
“罢了,”那怪物晃着手,像是人在晃着脑袋一样,“反正你们进来了,那就都得死!十年前放跑了那一对儿该死的狗男女,害我被祭酒安排在这守门,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跑你们!”
说罢,那怪物猛的张开手掌,而那四具身体上,猛的钻出无数条藤蔓,血肉被撕裂,撒了我们身上一片血肉模糊。
陈雪吓得当场叫出来,其他人也开始朝着那个那个藤蔓怪物开枪,但是藤蔓太多了,行动也非常迅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铺天盖地的朝我们扑过来。
眼看就要被那玩意包住时,杨金山突然大吼了声:“趴下!”
紧接着,我就看到这孙子从裤裆里掏出一捆雷管。
这老小子竟然私底下留了一捆!
那怪物明显不认识这雷管,虽然本能的感知到这个玩意有危险,第一时间用藤蔓将这东西捆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但它只要还是碳基,那就不可能拦得住火药和冲击波的威力。
砰的一声巨响,那些藤蔓四处飞溅,混在那些残破的血肉之间蠕动着。
“该死!畜生!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贱民会有如此威力的东西!”
那只手臂蠕动着,试图重新聚集在一起。
面对这种生命力,我只感觉后背发凉。
都炸碎了竟然还能活着?真是不可思议!
但就在这时,大个突然嗷嗷叫着,“疼!这东西,再往我肚子里钻!”
我看到那些藤蔓碎屑像是虫子一样往大个皮肤下面钻,甚至连陈把头跟崔三爷都中了招。
那只断手嘴里喊着恶毒的字眼,“贱民!畜生!敢将我伤到这个地步!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眼看没办法阻止这些藤蔓往身体里钻,但头上的石板突然崩裂开来,掉下一大块石头,当场砸死队伍里一个兄弟。
紧接着就是一股猛烈的寒风吹过来,瞬间就让我打了个哆嗦。
那藤蔓在吹到寒风后,瞬间惊叫出来。
“该死!不要啊......”
我看到那藤蔓手开始变得越来越干瘪,从枝干中渗出大量的水份,连那些藤蔓的碎屑也全都变得干枯起来。
一场危机,竟然就这么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