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厦顶层套房内。
男女的声音交织。
喘息。
低吟。
乔桉伸出手按压在男人肩上,迫使男人在她跟前跪下,她正欲褪下裙摆拉链——
乔桉!
门外传来疯狂且激烈的拍门声。
乔桉挑眉,冷冷清清的脸庞没多少情绪,跪在面前的男人仰起头注视她,轻声低语:姐姐,谁来了
我老公吧。乔桉漫不经心。
男人一顿,有些慌张:那我岂不是小三你喊我来的时候可没说你结婚了啊姐姐。
乔桉一下一下的拍打男人的脸蛋,冷声:我往你脑袋上砸500万银行卡的时候,你也没说不愿意啊
男人:……
给的太多,拒绝不了。
男人跪在地上,目光注视在乔桉性感火辣的身材上,前凸后翘,都说28岁是女人的分水岭,可这个岁数在乔桉身上似乎并无影响。
她依旧年轻,漂亮,性感。
韵味十足。
人妻,更是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魅力。
姐姐不喜欢老公哥哥男人笑了笑。
乔桉没什么语气:他技术太差。
门终于被撞开。
穆岘冷着脸进门,入耳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五个字。
他技术,太差
房间是顶配豪华套房,装潢奢侈,百来平的面积一张床就占据了大半,就连房内点的熏香都是8万一次,处处都象征着财富,奢靡,华贵,寸土寸金。
这也符合乔桉的作风。
她向来金贵。
吃不了一丁点苦。
穆岘进来的第一眼就扫过了乔桉,后者淡定从容,丝毫没有出轨被抓的窘迫和心虚,她甚至交叠了一双长腿,安然坐在床边,一只涂满红色指甲的手点了根女士香烟,淡淡的抽了口,呼出一圈圈烟雾。
滚。穆岘脸色阴沉,冲男人开口。
男人被这气场一吓,连滚带爬跑出了套房。
很快。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乔桉。穆岘挑眉,目不转睛盯着她纤细白嫩的长腿。
乔桉淡淡的:在呢,别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空气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几秒后。
穆岘朝着乔桉的方向走,扫过大床,一览无余,整洁干净:还没开始呢我打扰你好事儿了
乔桉把裙子拉链拉上去,回眸:确实可惜。
两人四目相对。
再次沉寂。
乔桉跟穆岘结婚……快3年了。
可穆岘今年才刚满23。
钱能使鬼推磨,穆岘是入赘,而她认识穆岘的时候,穆岘不过是个孤儿院的孤儿,那次乔氏举办了一场慈善活动捐款扶贫,乔桉给霖城的孤儿院都捐了款,送了物资。
那是一个酷寒凛冽的冬天,冷的人发抖,穆岘穿着最单薄的衣服,却是一众小孩儿当中长得最好看的,好看到乔桉第一眼见到他,还以为他是个女孩儿。
这个给你。乔桉给他披了一件大氅。
那会儿的穆岘很矮小,只到她的腰间。
他目光灼热,低声说:你真漂亮。
乔桉觉得好笑,她摸了摸他的脸蛋,说:小妹妹,你也很漂亮。
那是穆岘人生的转折点。
而。
对于乔桉来说,这是厄运的开端。
……
穆岘西装革履,一米九的身高给人莫名的压迫感,这张脸宛如天赐,五官精致,鼻梁高挺,人在有钱之后气场也会改变,有人是暴发户的气场,但穆岘不一样,他富贵的宛如是天之骄子,似乎生来就含着金汤匙。
人人畏惧他。
因为他心狠手辣。
一个赘婿,却在乔桉有孕养胎的时候,夺取了乔氏。
乔父一手栽培了穆岘,却是农夫与蛇的故事,被穆岘夺权的时候活活气死,而乔桉身怀6个月的身孕,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受刺激不慎跌倒在浴室。
孩子自然是没了。
医生询问的时候还能救,乔桉却面无表情的开口:打掉。
她不会,生下穆岘的孩子。
那会儿穆岘赶往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手术已经完成,乔桉躺在病床上偏过头冷冷的望着他,嘴角勾起。
穆岘红着眼走到床边,似乎站不稳,扶着床的手青筋凸起,他的声颤抖:为什么
乔桉笑起来,只有三个字:你不配。
那是穆岘哭的最惨痛的一次。
他抱着乔桉,哭的像个孩子: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乔桉摸着平平的腹部,紧接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扇到穆岘有些耳鸣。
他嘴角带了血,混杂着血腥气,他听到了——
不,是你杀的。乔桉低语。
……
穆岘把乔桉带回了临水别墅。
乔桉下车之后厌恶的看了一眼这栋楼,生理性反胃。
这里。
曾经是她和穆岘的婚房。
穆岘见她呕吐,在旁边说了句风凉话:乔总,不会又怀了吧
乔桉冷冷淡淡,精致的脸庞上没多少表情:我觉得恶心而已。
你跑出去约炮,厮混野男人,我都没说恶心,穆岘语气上扬,扫过她的腰,纤细漂亮,韵味十足,你往我头上戴绿帽,我的面子往哪搁
乔桉说:你连脸都没有,还有面子
穆岘笑出声,吊儿郎当的:我是怕你得病,外边人不干净。
乔桉提起脚步,面无表情朝着别墅内走:那也比某些人技术太差来的好,女人正常生理需求罢了,穆总应该不会介意吧
第二次被diss技术。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穆岘走过来,拦腰扛起了乔桉。
乔桉趴在他肩上,一路被他扛到卧室,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穆岘压下来的时候,顺势崩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了精壮的腹肌: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技术。
乔桉一巴掌扇他脸上,阻拦了他的动作:你怎么敢的,穆岘。
穆岘被打的一顿。
他舌尖轻轻抵触在被打的这边口腔上,绕了一圈,最后低眸看着她。
乔桉骂他: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上我的床。
穆岘瞬间猩红了眼。
这一刻。
乔桉竟然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见了几分委屈和难过。
穆岘压下来,咬住她的耳垂:父亲去世,和我没有关系,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能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