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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其实我怀过叶沉的孩子的。
领完证不久我们就水到渠成发生了关系。
在一起哭坟的时候,我哭到干呕。
雇主看到我如此卖力,想半天又给我加了二百。
没想到我又晕了过去。
村里有个老中医,他笑着恭喜我,那是喜脉。
我兴冲冲地回去,却只看见叶沉哭喊着捶自己的双腿。
一边哭一边写日记。
我偷偷翻了,全是他对站起来的渴望。
我一个人去流了产,我养不起。
我不愿意叶沉空欢喜,我怕他伤心,选择从头到尾一个人承受。
回过神只见叶沉拖拽着许佳佳,将一瓶不知道什么的药灌进她的嘴里。
许佳佳剧烈挣扎。
那药不是打胎药,但是很多药都会致使胎儿畸形。
多年不见,叶沉更狠了。
从恶趣味变成了恶毒!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腹部,显然这个动作让他误会了。
他红着眼,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谁的穆凌云还是你有别的姘头
我摇头。
但是他现在有些癫狂,拉着我去了医院。
正好是我当年流产的那个医院。
那个医生显然还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为了省钱,想拒绝麻醉。
她心疼我,为我垫付了大部分的手术费。
我给她讲述了我的爱情,还给她看过叶沉的照片。
她说不用着急还钱。
等你们小夫妻将来有了自己的宝宝了,记得请我喝喜酒。
再见面竟然是这样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