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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验证心里所想的,他赶忙骑着自行车猛蹬着往家里赶去。
在路上,他的心莫名的慌乱起来,想起了刚刚在医院和启莲云的对话。
试着沉下心安抚着自己,这么晚了,月月或许已经睡觉了,还有半个月就结婚了,她不可能会离开。
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使劲猛踩着自行车。
回到家,看到灰暗暗的厅室心里顿时一凉。
月月,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见没人回应,想到以前再晚,谭文月都会跟他在厅室留一盏灯,可今天却是灰暗的。
他赶忙冲到楼上,来到谭文月的房间,也是漆黑一片,打开灯,空荡荡的房间空无一人。
他楼上楼下边喊边找。
月月,月月......你在哪
来到她房间,看见,衣柜里的衣服都不见了,就连装衣服的收纳箱也不见了。
来到浴室,所有关于她的洗漱用品都不见了。
他双腿已经麻木,踉跄的退到了椅子上,看见垃圾桶被撕得粉碎红色碎纸捡起并放在桌上拼接在一起。
看到这大大的结婚报告四个字,眼角顿时酸涩了一下,就如天塌了一样。
他赶忙再次出门,骑着自行车去谭文月工作的地方去找她。
你好同志,请问今天看到谭文月同志来上班吗
她已经没在这里上班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我不知道诶,你是谭同志的谁,这么关心她
我是她未婚夫,几天没回家有点担心。
这样啊!要不这样她可能到时候应该会回来,我到时候派人去家里通知你可以吗
那就谢谢你了!
没事。
说完,他才慢慢转身那全身麻木的身体,谭文月跟他是无话不说的,可现在离职了为什么没跟自己说呢
他回到家,坐在谭文月房间想了又想,是不是因为那时在医院的话,说得有点重离开了。
全身瘫软坐在地上,就在这时想起谭文月在这里还有个要好的朋友珊珊。
因为珊珊是谭文月最好的朋友,对她的事情或许比自己知道得多。
他赶忙站起身,将撕得粉碎的结婚报告放在口袋里。
便踩着自行车去往珊珊家,或许心里的猜测想去证实一下。
珊珊是跟月月最要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在这里除了珊珊以外就没跟别人这么要好过,或许月月是去珊珊家了。
来到珊珊家,他敲了敲门。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敲了好一阵,只见一位身穿黑色旗袍的男士打开了大门。
请问同志,这么晚了,您找谁
请问这是珊珊小姐的家吗
是的,我是这里的管家,您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家珊珊小姐在家吗
在家啊!你找她有事吗
那可以帮我去转告你家小姐,说是顾致胜前来拜访。
好的,您稍等!
管家敲了敲门,推开门,来到珊珊的房间。
小姐,外面一个叫顾致胜的同志,找你。
珊珊坐在床上愣了一下,得知管家的转告,她果断拒绝了顾致胜的拜访。
因为她知道这么晚顾致胜过来,无非就是为了月月的事情而来。
今天不接受拜访,转告他恕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让他请回吧!
管家准备转身就走,珊珊叫住了。
等等,别跟他过多的纠缠,转告完,立马关门!
好的,小姐。
管家再次打开门。
您好,同志,我家小姐今天身体不适恕我不便见客,您改日再来拜访吧!
请回吧!
还没等顾致胜开口,管家果断关闭了大门。
站在楼上的珊珊看着顾致胜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
顾致胜,当初你怎么对月月的我要一分一分的还给你,让你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现在知道担心月月了,你一辈子也不可能在见到她了。
顾致胜看着紧闭的大门,使劲的敲了又敲,边喊着。
月月,月月...求你开开门好不好。
始终没任何回应,他便慢慢地转身离开,还时不时看着楼上的房间。
心想着,月月会不会突然出现在窗户那里。
转过头踩着自行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