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浴室传来她与男人调笑的声音时,我正蹲在浴室外擦拭她的手机。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置顶聊天记录刺进我眼睛：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做你女朋友我已经等不及了。他那穷酸味熏得我头疼！
宝贝你再忍/忍,过段时间我一定让你做我女朋友。过几天带你去我游艇玩。,这是备注沈总的男人给她的回复。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相册,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她与我那所谓兄弟的亲密照片。
原来在这三年中,她都在演戏。
分手时她冷笑：韩旭,你这种下头男,只配给我当ATM机。
五年后我身家百亿,她的金主破产跳楼。
庆功宴上,苏晚晚穿着服务生制服跪在我脚边：求你......再看我一眼。
我搂过身边和她八分像的女孩：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苏晚晚崩溃撕扯女孩的裙子：她只是个赝品！
我吻上耳后的肌肤：赝品可她这里......比你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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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着。
我蹲在浴室门外正擦拭着苏晚晚那个最新款的手机。
嗯......沈总......别闹......
一个娇腻的,带着点喘/息的女声,模模糊糊地混在水声里,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我的手猛地僵在半空。
那声音......是苏晚晚。
可那个腔调,那种娇的发腻,又软得没骨头的调调,我从来没听过。
跟我说话时,她要么很清脆,要么很懒散,什么时候这样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难受无比。
我的目光无神地落在她手机屏幕上。
手机突然来消息了。
是苏晚晚绿泡泡的聊天界面。
最顶端,是一个备注着沈总的对话框,后面跟着一颗刺目的红色爱心。
最后一条新消息,来自苏晚晚。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做你女朋友我已经等不及了。他那穷酸味熏得我头疼！
我脑袋轰然炸响,难以置信。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直蹿脑门,我全身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沈总的回复映入眼帘。
宝贝再忍/忍,明天就甩了他。
我在游艇等你。
后面还跟着一个巨大的游艇表情符号。
嗡——
我死死盯着那两行字,每个字都在眼前扭曲、放大,变成嘲笑我的鬼脸。
明天就甩了他游艇沈总
浴室的水声还在响着,里面隐约又传来苏晚晚一声短促的轻笑,带着说不出的媚意。
我瞅了眼浴室的门,眼神越来越冰冷。
我开启了她手机的相册,无数图片便映入眼帘。
第一张,就是苏晚晚。
她穿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吊带睡裙,歪着头,很是性/感。
照片背景,是沈亦琛那个骚/包得能闪瞎人眼的顶层公寓大落地窗。
沈亦琛,我认识了快十年的好兄弟,家里有矿的那个沈亦琛。
指尖冰凉,寒意涌遍我全身。
难道
下一张照片,苏晚晚整个人陷在沈亦琛怀里。
他俩头碰头,朝着镜头笑得甜蜜而刺目。
再下一张,是在某个灯光暧昧的要命的酒吧角落,沈亦琛的手明目张胆地搂在苏晚晚纤细的腰上。
苏晚晚半眯着眼,脸颊泛红,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
一张张照片自我眼中划过。
海边度假、高级餐厅、奢侈品店疯狂扫货......
照片里的苏晚晚,每一根头发丝似乎都在发光,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
精致、昂贵,像橱窗里标着天价的人偶。
她依偎在沈亦琛身边,笑得那么刺眼,那么理所当然。
而我呢这三年于我而言,又算什么
我省吃俭用,一天打三份工,像条狗一样拼命赚钱,就为了早点攒够钱,能在这个城市买个小窝,一个只属于我和她的小窝。
她生日,我啃了一个月馒头,才咬牙给她买了条两千块的项链,她当时分明还抱着我说：韩旭,你对我真好。
原来,两千块的项链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我对他的那些好,在她的装穷测试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
一股浓郁的、甜腻的沐浴露香气,混着滚热的水汽,猛地扑了我一脸。
苏晚晚裹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还在往下滴水。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一路滚进浴巾包裹下那片若隐若现的沟壑里。
浴巾很短,只勉强遮到大腿根,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热气蒸得她脸蛋红扑扑的,嘴唇亦红润润的,仿若熟透的樱桃。
这画面,换作以前,我大概会脸红心跳、兴奋异常。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刺眼,无比恶/心。
她看到我蹲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她皱起眉,脸上立刻挂上了那种我熟悉的,带着点不耐烦的表情。
韩旭,你干嘛呢蹲在这儿,吓死我了！
她声音拔高了一些,与刚才在浴室中的音色完全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
谁让你动我手机了不知道尊重别人隐私吗下/头/男！
面对她的质问,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举起她手机屏幕朝向她,上面那张她和沈亦琛在酒吧搂抱的照片,清晰得刺眼。
我声音显得很干涩：下头男呵呵！苏晚晚,解释一下
苏晚晚的目光落到手机屏幕上,脸色唰一下变了。
她脸上原本的红晕转瞬即逝,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余被抓包后的一片惨白。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抢手机,动作很是慌乱。
你......你偷看我手机韩旭你混蛋！
她尖声出声。
偷看
我猛地往后一撤,避开了她。
怒火直冲脑门。
老子在外面当牛做马,一天打三份工,累得像条死狗,就为了早点攒够钱娶你！可你呢你在做什么
苏晚晚,你演得可真好啊！拿老子当猴耍,耍了整整三年！爽不爽
我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苏晚晚被我吼得僵在原地,浴巾下的身体微微发抖。
很快,她惶恐的表情就被恼羞成怒取代了。
她挺了挺胸,下巴高高扬起,用一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俯视着我,红唇勾起一抹刻薄、冰冷的弧度。
她冷笑一声：呵,那又怎样韩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穷得叮当响,浑身上下那股洗不掉的穷酸味,熏得我头疼！
我苏晚晚生下来就该过好日子,凭什么跟着你在这破出租屋里发霉沈亦琛能给我的,你100辈子都挣不来！
她往前逼/近一步,身上那股甜腻的沐浴露香让我想吐。
她伸出一根保养得很好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语气充满了恶毒和轻蔑。
你这种下头男,只配给我当ATM机！懂吗哦,不,就你这穷酸样,哪配得上ATM的称号！现在测试结束了,你被淘汰出局了！识相的,就给我滚,别在这碍眼！
ATM机,我不配......淘汰......出局......
原来我这三年掏心掏肺的付出,在她眼里,不过是个随时可以取款、也可以随时丢弃的工具。
最后一丝幻想,终究彻底崩碎。
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了。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刻薄而微微扭曲的、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也无比可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好,苏晚晚,如你所愿！
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把那个还亮着她和沈亦琛亲密照片的手机,狠狠砸在她脚边。
砰——！
一声刺耳的爆响！
手机屏幕瞬间炸开无数道裂痕,碎片飞溅。
苏晚晚吓得尖叫一声,有碎片扎到了她脚上,疼得她怪叫起来。
我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张惊恐又愤怒的脸,再没有任何留恋,转身就走。
2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头也不回地冲进雨幕里,身后是苏晚晚气急败坏的尖叫。
韩旭,你混/蛋！你赔我手机,神/经/病！
冰冷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全身,有些疼。
可再疼,也疼不过我此时破碎的心。
这城市冰冷的雨夜,成了埋葬我三年爱情的坟场。
时光飞逝,五年时光如弹指一挥间。
当初那个挤在出租屋、一天打三份工的穷小子韩旭,早就被时间碾碎,连渣都不剩了。
韩总,牛|逼！真|他|妈|牛|逼！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我发小李强端着满满一杯洋酒,无比兴奋地挤到我面前。
‘星跃科技’上市,市值破百亿！你现在真是名副其实的韩总了！来,这杯必须干了,敬咱们韩总！
巨大的露天甲板上,灯火辉煌。
我的私人游艇星海号正停在公海上。
今晚的庆功宴,庆祝我一手创立的星跃科技成功上市,市值冲破百亿大关。
香槟塔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
全场除了权贵,就是顶级模特。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李强的激动。
百亿游艇香槟这些东西似乎并不能填满我心里某个空了五年的角落。
韩总,恭喜啊！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衬衫的年轻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是沈亦琛那个圈子里有名的纨绔赵公子。
啧啧,这排面！沈亦琛那小子要是还在,估计眼珠子都得嫉妒得掉出来！
他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沈亦琛。
这个名字像禁忌般,狠狠地刺了我一下。
我晃着酒杯,没接话,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嗨,别提那晦气玩意儿！
李强立刻嚷嚷起来,一脸鄙夷。
听说他老子公司破产,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他受不了刺|激,从他那破公司顶楼跳下去了啧,真是......报应啊！
他故意把报应啊3个字咬得很重,周围几个人也跟着露出心照不宣的讥笑。
沈亦琛跳楼了
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
那个曾经用游艇挖走苏晚晚的沈总,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视我如蝼蚁的富二代,就这么......没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极其淡漠的涟漪,没有爽快、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漠然。
正当我觉得这庆功宴索然无味,想去外面透透气时,余光瞥见船舱连接甲板的入口处,似乎有点骚动。
一个穿着游艇女服务生,身穿统一白色衬衫、黑色包臀短裙的身影,正被两个身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拦着。
那身影很瘦,微微弓着背,似乎正在极力恳求着什么。
灯光有点暗,看不清脸,但那头微卷的长发,还有那极力想往里挤的姿态,怎么......有点眼熟
我微微蹙眉。
怎么回事
我朝助理使了个眼神。
助理立马会意,快步走了过去。
他低声询问了几句,又和安保说了些什么。
很快,那个被拦着的服务生,被安保半推半就地带了过来。
随着距离拉近,那张脸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周围震耳的音乐声、宾客的谈笑声、海浪声......
所有声音都像潮水般退去。
世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的心跳声。
苏晚晚。
竟然是苏晚晚！
那张曾经刻在我骨子里的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嘴唇上廉价的口红也花了,再也没有了5年前的精致与贵气。
她身上那套服务生的制服,洗得有些发白,绷紧在她身上,勾勒出的曲线依旧动人。
我看着她,她也在看我。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还有绝望般的卑微和乞求。
五年时光,像把无情刻刀,它把我从一个穷小子刻成了所谓的韩总,却把曾经高高在上的苏晚晚,刻成了眼前这个连游艇宴会厅都进不来的落魄服务生。
命运这玩意儿,真|他|妈够讽刺的。
她猛地挣脱了安保拦住她的手,踉跄着朝我扑过来。
噗通！
她竟然直接跪倒在我脚边。
韩旭......韩旭！
她仰着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抓我的裤脚,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哀鸣。
韩旭,是我,是我啊,我是苏晚晚！你看看我......求求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音乐被人很识趣地关闭了。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和她身上。
现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垂着眼,看着脚边这个哭得浑身发抖的女人。
她身上那股廉价香水味,令我微微皱了皱眉。
她这张曾经让我神魂颠倒,也让我痛彻心扉的脸,此刻只剩下狼狈和乞怜。
我扯了扯嘴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脸上多停留一秒,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就在这片死寂中,一只涂着精致粉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臂,带着一股清甜的、高级的香水味,自然亲昵地挽上了我的胳膊。
一个穿着银色亮片吊带小礼服的女孩,从人群中轻盈地走了出来,站到我身边。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至于她的脸蛋......
跪在地上的苏晚晚,哭声猛地噎住了。
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眼睛瞪地浑圆,难以置信地盯着我身边的女孩。
太像了！
眉眼,鼻子,脸型......至少有八分相似！
3
只是眼前的女孩更年轻,皮肤更紧致和光滑,眼神也更清澈,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娇憨和明媚。
她就像......就像是曾经那个尚未被被金钱完全浸染的、带着些纯真味道的苏晚晚。
苏晚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看了看那女孩,又看了看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我抬起手,极其自然地揽过身边女孩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女孩顺势依偎过来,脸上满是羞涩和甜蜜。
我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女孩干净漂亮的侧脸上,声音中满是平静。
介绍一下,
我视线扫过地上那个僵硬的、脸色惨白的女人,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林晓晓,我女朋友。
苏晚晚猛地抬起头,目光死死盯在林晓晓身上,恐怖狰狞。
下一秒,她像疯了般,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就朝林晓晓扑了过去。
假的！她是假的！韩旭你疯了！
苏晚晚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疯狂地想要去撕扯林晓晓身上那件漂亮的银色亮片小礼服。
她只是个赝品,一个低贱的冒牌货！她凭什么她凭什么站在你身边！韩旭,你看看我,我才是真的,我才是苏晚晚啊！
啊！
林晓晓被她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本能地往我怀里缩,小脸煞白。
两个安保反应极快,立刻冲上来,摁住了发疯的苏晚晚。
但她还在拼命挣扎,头发散乱,眼睛血红,怨毒地盯着林晓晓,口中嘶吼着：赝品,下|贱,你滚开！他是我的,是我的！
场面一片混乱。
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看着苏晚晚那张因为嫉妒和绝望而彻底扭曲变形的脸,心中一片冰冷与悲哀。
我轻轻拍了拍怀里还在微微发抖的林晓晓,示意她别怕。
然后,在苏晚晚目光注视下,我慢慢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深蓝色的真丝手帕。
我没有看苏晚晚一眼,而是微微低下头,动作无比轻柔地,用那块昂贵的丝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林晓晓的耳垂下方,靠近脖颈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
那里,光洁如玉,什么都没有。
我的动作很慢,尽显温柔。
擦完了,我才抬起眼,看向苏晚晚。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赝品
我声音不大,可她这里......
我的手指,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轻轻点了点林晓晓那光洁无瑕的耳后肌肤,轻轻地吻了上去,继续道：
比你干净。
时间仿佛真的凝固了。
苏晚晚脸上所有的疯狂、愤怒、不甘、哀求......像是被按下了清除键,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种空洞到极致挫败与无力。
她身体猛地一软,要不是被两个安保扶住住,恐怕就直接瘫倒在地了。
她嘴唇剧烈哆嗦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只有悔恨的泪水疯狂洒落。
干净......干净......
她喉咙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涣散无比。
周围的空气死寂得可怕。
众位宾客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开口。
我脸上原本残留的些许冷笑也消失了。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一眼。
揽着林晓晓腰肢的手臂紧了紧,我低头,声音变得柔和：吓到了
林晓晓仰起小脸,眼睛里还有尚未褪/去的惊惶,但更多的是依赖。
她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有你在,不怕。
这小模样甚是乖巧。
我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吩咐道：
把她弄出去,别扰了大家的兴致。
安保立刻应声：是,韩总！
不......韩旭！韩旭,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女朋友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苏晚晚凄厉地哀嚎起来。
你看清楚,我才是苏晚晚,我才是真的！那个贱|人只是个替身！她......
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被安保毫不留情地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两个壮硕的男人架着她,像拖一袋毫无价值的垃圾,毫不费力地将她向外拖去。
她的高跟鞋在挣扎中掉了一只,光着一只脚,衣服在拉扯中变得凌乱不堪,露出肩头一片刺眼的淤青。
那头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此刻胡乱地糊在脸上,沾满了泪水和鼻涕。
她被强行拖拽着,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彻底消失在我们面前。
音乐声再次响起,众人的谈笑声也渐渐恢复。
刚才那场短暂的闹剧,似乎像是根本没有发生一般,无人提及,也或许根本无人敢提及吧。
沈亦琛
苏晚晚
呵！
我端过侍者重新递来的一杯酒,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
李强凑了过来,脸上带着点唏嘘,压低了声音,真没想到苏晚晚能混成这样。沈亦琛那王八蛋一死,她这靠山就塌了,啧啧......
我没接话,目光掠过林晓晓光洁的耳后,那里什么都没有。
又想起苏晚晚的崩溃、怨毒与不甘,她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我指的干净,从来就不只是那一小块皮肤。
而是那颗心,那颗在金钱和算计里泡得发黑发臭的心。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咙里火|辣辣的。
我拍了拍李强的肩膀,声音平淡无波,不提这些,都过去了。
李强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对,都过去了！来,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庆祝咱们韩总新生！
新生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投向广阔无垠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