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锣鼓喧天，彩旗招展（并没有），哈维和戈登俨然成了两颗冉冉升起的“罪恶克星”（水分含量高达99%）。
同事们围上来拍肩膀的力度，让戈登怀疑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要裂开。报纸头条更是吹得天花乱坠，仿佛他俩单枪匹马端了阿卡姆。
塔维亚内心OS：好家伙，我这通稿写得，真棒！不知道的还以为哥谭从此夜不闭户了呢。马里奥·佩珀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吧？情绪值倒是刷得飞起……统子，这波算不算‘虚假宣传’收益？
【系统提示：大规模“崇敬”+“兴奋”情绪值涌入。来源：哥谭市民（普遍）、警局同僚（部分）。总值+3500。技能点储备充足。宿主，舆论导向具有时效性。】
街边长椅上，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优雅地抖开报纸，欣赏着哈维和戈登的“英姿”。他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活像刚偷到鱼的猫。瞥见街边停着的警车，他整理了下那身略显紧绷的廉价西装，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拉开车门的姿势，硬是凹出了几分贵族范儿。
“早上好，先生们。”他坐进去，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仿佛在参加茶话会，“马里奥·佩珀？哦，那可怜虫是被陷害的。菲什·穆尼女士，还有警察们，联手演了一出好戏。”他顿了顿，欣赏着艾伦和蒙托亚脸上的惊愕，“我亲眼所见，就在她和凶案组的布洛克、戈登警探亲切会晤后不久，穆尼女士拿着玛莎·韦恩的项链，正盘算着怎么把它塞进佩珀家的‘小礼物’（毒品）里呢。”
艾伦眉头拧成了麻花：“穆尼给卡麦·法尔科内干活。你是说法尔科内杀了韦恩夫妇？”
奥斯瓦尔德一脸无辜：“我只是陈述我看到的‘事实’。”
蒙托亚身体前倾，目光如炬：“为什么告发你的老板？奥斯瓦尔德？”
企鹅人眼神闪烁，低头，再抬头时换上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那个……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布鲁斯，唤醒了我的良知。”
艾伦噗嗤一笑，露出一口可以去拍牙膏广告的白牙：“得了吧，你是想撬菲什的墙角，自己上位吧？”
奥斯瓦尔德沉默了两秒，被戳穿后反而坦然了：“动机重要吗？先生们？我履行了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祝二位安好。”他戴上那副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墨镜，推门下车，一瘸一拐的身影在晨光中透着股“事了拂衣去”的……滑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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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夫妇的葬礼肃穆得让人窒息。阴沉的天空下，布鲁斯像一尊被抽走灵魂的瓷娃娃，站在棺材前，小小的拳头攥得死紧，身体微微发抖。塔维亚安静地站在他身边，黑色的裙摆被风吹动。一波又一波的悼念者走过，留下廉价的同情和更深的空洞。每一次注视，都像在布鲁斯心口的伤疤上撒盐。
终于，塔维亚轻轻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两人沉默地转身离开这片伤心地。刚走出几步，戈登和哈维匆匆赶到。
布鲁斯停下脚步，转过身。他的眼睛红肿，但看向戈登时，里面燃起一丝微弱的、名为“承诺被兑现”的光。“你做到了，”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谢谢你。”
戈登低下头，声音沉重：“抱歉，没能让他接受审判。”
“没关系。”布鲁斯强忍着哭腔，伸出手。戈登握住了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短暂的交握后，布鲁斯转身，小小的身影慢慢融入悲伤的人群，消失不见。
塔维亚内心OS：可怜的小蝙蝠……统子，记录下这个经典镜头没？布鲁斯·韦恩的‘起源握手’！这情绪值是不是该算‘沉重哀思’加‘承诺的重量’？
【系统提示：布鲁斯·韦恩（‘承诺达成’+‘沉重哀伤’）情绪值+500。戈登（‘沉重责任’+‘无力感’）情绪值+300。环境氛围‘哀伤’情绪值+800。已记录关键节点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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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蒙托亚敲响了芭芭拉·基恩公寓的门。芭芭拉开门，看到是这位旧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苪妮？稀客啊。”
蒙托亚挤出一个笑容，侧身进门：“抱歉突然造访。你过得怎样？”
芭芭拉倚着门框，眼神带着审视：“挺好。你呢？”
“也不错。”蒙托亚试图寒暄，“听说你在经营艺术馆？真酷。”
“嗯哼。”芭芭拉不耐烦地撩了下头发，“我还订婚了。”
“是啊，詹姆斯·戈登。”蒙托亚脸色一肃，“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芭芭拉眼神瞬间锐利：“哦？”
蒙托亚开门见山：“哥谭警局栽赃了马里奥·佩珀。他不是韦恩案的凶手。”
“什么？！”芭芭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他们栽赃并杀了一个无辜的人。”蒙托亚语气斩钉截铁。
“你是来告诉我詹姆斯也参与其中了？”芭芭拉双手抱胸，满脸不信。
“是的。”
“证据呢？”
蒙托亚摇头：“我不能说，但这是事实。芭芭拉，詹姆斯·戈登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好人，你值得更好的。”
“詹姆斯·戈登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他不可能做那种事！”芭芭拉激动地反驳，眼中是对戈登全然的信任。
蒙托亚冷笑：“你确定你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
“当然！谢谢你的‘关心’！我很了解他！”芭芭拉几乎在吼。
“他了解你吗？”蒙托亚步步紧逼，“像‘我’一样了解你吗？”
“够了！”芭芭拉愤怒地尖叫。
蒙托亚却无视她的怒火，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旧情的暧昧：“像我一样了解你吗，小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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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客厅里，戈登端着酒杯，看着心事重重的芭芭拉走进来。他递过酒杯：“怎么了，小芭？”
芭芭拉没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陷害马里奥·佩珀了吗？”
戈登的眼神坦荡而坚定：“没有。”
“我就知道！”芭芭拉长舒一口气，“谁告诉你佩珀被陷害的？”
戈登皱眉：“这不重要，只要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谁跟你说的？”戈登追问。
“没人。”芭芭拉避开他的目光。
戈登的眼神黯淡下来，带着受伤：“小芭，你说谎我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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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警局楼梯间，戈登堵住了刚来上班的蒙托亚。
“蒙托亚！”他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蒙托亚停下脚步，转身：“戈登？”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佩珀是被陷害的？”戈登质问道。
蒙托亚略显尴尬：“我不该把那消息透露给芭芭拉，我们是老朋友。”
“我问你证据！”戈登提高音量。
“等我们把你这腐败分子和你那帮狐朋狗友送上法庭，你自然能看到证据！我们正在查！”蒙托亚恶狠狠地说完，想撞开他离开。
戈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省省吧！如果佩珀真是被陷害的，我自己会查清楚！”
艾伦适时出现：“嘿，有问题吗，戈登？”
戈登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们俩只需要闪一边去，别碍事。”说完甩开蒙托亚的手，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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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再次来到佩珀家那扇破旧的门前。敲门声后，门缝里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滚开！”佩珀太太的声音充满恨意，试图关门。
戈登用手抵住门：“爱丽丝女士，如果你丈夫是清白的，你得告诉我实情。”
佩珀太太挣扎了一下，眼中的恨意混杂着绝望，最终还是缓缓打开了门。
戈登走进杂乱的屋内：“如果佩珀没杀韦恩夫妇，玛莎的项链怎么会在你家？”
“是你们这些混蛋栽赃的！”佩珀太太咬牙切齿。
“混蛋！”角落里的小艾薇也跟着骂了一句。
戈登耐着性子：“项链是怎么到警察手里的？你们没杀韦恩夫妇，对吧？”
佩珀太太叹了口气，透着无奈：“随你怎么说。天知道我丈夫是个混球，但他没杀过人……至少这次没有。”
“我能看看他的鞋子吗？”戈登突然问。
“鞋子？”佩珀太太疑惑，但还是带他走向鞋柜。
戈登蹲下，仔细翻看那些磨损严重的鞋子。“全在这儿了？”他抬头问。得到肯定答复后，他低骂一声：“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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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戈登径直走到哈维桌前，将佩珀家的情况和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
哈维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被陷害？你怎么想到的？我们当时也在现场，我们陷害他了？”
戈登皱眉分析：“可能有人把项链放进了佩珀家，引我们去查。可能是菲什·穆尼设的局，为了掩盖真凶。穆尼替法尔科内干活，也许法尔科内想除掉韦恩夫妇。”
哈维眼睛瞪得像铜铃：“等等等等！你这脑洞开得比阿卡姆的走廊还曲折！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重案组的蒙托亚。”
“那个磕了药似的疯婆子？”哈维满脸不屑，“她有证据吗？”
“她不肯说，也不信我。”
“她压根就没有！有证据她早甩我们脸上了！”哈维烦躁地拿起笔，准备继续他的“摸鱼办公”。
戈登盯着他：“佩珀没穿擦亮的鞋子！他根本就没有那种鞋！”
哈维猛地摔下笔，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擦亮的鞋子！老天爷啊！就假设一下，只是假设！佩珀是无辜的！那是我杀了他！”
“是我们杀了他。”戈登纠正。
“对！是我们！我们最少也得丢饭碗！这案子已经结了！到此为止！”哈维几乎是吼出来的，转身背对戈登。
戈登看着他的背影，声音低沉而坚定：“即使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哈维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对！就这一次！听我的，吉姆！别管了！这是在找死！”
夜色下的菲什酒吧，灯光迷离，音乐震耳。奥斯瓦尔德在吧台后算账，看到戈登进来，立刻堆起职业假笑：“戈登警探！”
戈登板着脸：“告诉穆尼，我来了。”
奥斯瓦尔德笑容僵住：“能问问有何贵干吗？”
“不能。”戈登径直走向酒吧深处。
“不能？好吧……”企鹅人脸上的笑容维持得有点辛苦。
菲什从办公桌后抬头：“詹姆斯·戈登？”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戈登走到她面前：“我们见面那天，我去后面找你手下时，你和哈维说了什么？”
菲什晃着酒杯，慢条斯理：“你该去问你的好搭档啊？”
“我怕他会撒谎。”
“嗯~有可能，”菲什挑眉，“那你觉得我就会告诉你‘真相’？”她话音刚落，戈登身后便悄无声息地围上来两个彪形大汉。
“你已经说了。”戈登心一沉，转身想走。
“詹姆斯，等等。”菲什起身，走到他面前，像打量一件危险物品，“你眼里有股劲儿……危险的劲儿。我很想知道，你打算拿它怎么办？”
“等着瞧吧。”戈登毫不退缩。
“我讨厌惊喜。”菲什声音转冷。
两个大汉瞬间扑上！戈登反应极快，一记摆拳狠狠砸在左边大汉脸上，鼻血飞溅！右边大汉趁机抱住他扭打。小小的办公室里顿时桌椅翻飞，一片狼藉。
就在戈登刚放倒第二个大汉，气息未匀之际，菲什抄起桌上一个沉重的黄铜摆件，狠狠砸在他后脑勺上！
戈登眼前一黑，身体软倒下去。
塔维亚（上帝视角，嗑瓜子模式）：我的个娘嘞！不愧是主角光环，这么一下居然只是晕菜！不过……菲什这是要玩真的啊！不行不行，戈登和哈维现在还不能领盒饭！统子，卡曼那边匿名消息发了吗？
【系统提示：匿名消息“菲什想杀戈登”已通过加密渠道发送至卡曼·法尔科内常用联络点。预计送达时间：1分钟前。宿主，介入风险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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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芭芭拉一脸焦急地找到哈维：“布洛克警探！”
哈维起身：“基恩小姐？”
“詹姆斯昨晚出去散步就没回来！你有他消息吗？我很担心！”芭芭拉的声音带着哭腔。
哈维大脑CPU高速运转，瞬间编好剧本：“哦！他在执行监视任务！对！保密级别很高，可能手机没电了或者静音了！”
“啊，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谢谢。”芭芭拉松了口气。
“不客气。”哈维在芭芭拉转身后，笑容瞬间垮掉，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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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戈登被布奇等人拖进了一个弥漫着浓重血腥味和铁锈味的屠宰场。昏暗的灯光在雾气中摇曳，空气冰冷粘稠。戈登被倒吊在一条滑轨上，头晕目眩，努力聚焦。
布奇像个蹩脚导演在指挥：“放这边来！这边角度好！灯光！呃……算了，就这样吧。”他走近戈登，脸上带着残忍的兴味。
“布奇！”哈维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他大步走进来，强作镇定。
布奇惊讶回头：“哈维？谁告诉你我们在这儿的？”
哈维走近，故作轻松：“谁不知道这是你们‘解决问题’的老地方？这位挂着的，是我搭档。”
“前搭档。”布奇咧嘴一笑。
哈维站到布奇面前，表情严肃：“让我和菲什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