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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意呆呆的站在电话旁边。
直到一旁的付洋提醒她,谁打的电话,这么魂不守舍的
江晚意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擦了擦眼角。
她鼻子有些发酸。
顾鹤军说的什么意思
等他他解释什么难道这半年他对自己所有的伤害是误会
想着想着,江晚意突然觉得好笑。
或许他只是觉得失去了自己很可惜,并不是真正爱她。
见江晚意不答话,而且神情明显比刚刚还落魄了不少,付洋自知说错了话。
刚想道歉,就听到江晚意自己低低的说了一句,我不需要解释,伤害已经是伤害,但我会努力活着。
......
换了住的地方以后,他们这倒没再经历那些恐怖的事,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他们。
只不过最近一个多月,肖主任并没有直接给江晚意他们安排前线的任务,而是等第一批受伤者被救以后,他们才接受第二批的伤员。
只不过到他们手上的,基本就是一些感冒发烧或者小毛病的人,只要吃点药或者吊水就行了。
江晚意以为情况还没自己想的那么严重。
直到有人惊呼让他们去帮忙时,他们才知道,真正前线的人受伤有多恐怖。
他们这次铁路坍塌死了很多人,基本都是他们国家过去帮忙修缮的,在此期间有些坍塌还在继续,死亡一直笼罩着他们。
除了铁路工程受伤的人员,还有一些被这边原著居民伤到的。
江晚意和一众人手忙脚乱给人包扎。
事态比我们想的更严重。
江晚意刚给一个摔到了脑袋的工程师包扎完,又抬头看了眼其他人。
光是这会儿送过来的受伤人员都有十几个,不知道他们前线是不是更多。
我感觉每天都有伤员,而且很多情绪都比较崩溃。
说话的是江晚意同行的女同志宋婉。
别说他们崩溃了,我都要崩溃了。
另外一个女同志谭美叹了口气。
从第一天他们到这里再到这几天的经历生活,他们才知道在国内的时候有多幸福。
江晚意抿着唇没说话。
她其实比较想去前线看看,看看情况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这边医疗资源不是很发达,基本也都是仰仗他们自己从国内带过来的药品一类。
听说这次得等铁路完全修好以后我们才能回去,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
宋婉默默给人打了针,说完这话后,一室沉默。
是啊,这边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乱,铁路绝对不是几个月就能修好的。
他们还能回去么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又抬担架进来了,随着一声惊呼,快来帮忙,又有同志受伤了!
江晚意一行人转头看去,就见那担架上躺着的赫然是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