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醉汉发现无法摆脱他,就联合同伴对他下手。
他意识到不对劲,立刻逃跑。
几经凶险后,被韩冲找到,带了回来。
祁宴舟没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说道:“知州府出动,肯定能找到人,等消息吧。”
说完,他看向叶初棠。
“阿棠,给韩大人拿二百两银票,让他去订几桌酒菜,大家帮忙找三弟,辛苦了。”
他的银子都给了叶初棠,目前身无分文。
叶初棠从袖兜里拿出一叠银票,给了韩冲二百两。
“韩大人,订完饭菜,用剩下的银子买些好酒。”
韩冲接过银票,“是,祁夫人。”
他离开后,叶初棠看着惨兮兮的祁鹤安。
“三弟,过来,我给你把一下脉。”
“二嫂不用客气,我就是些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祁鹤安的脸肿得厉害,说话时疼得龇牙咧嘴。
许姨娘推了他一把,“夫人的医术那么好,愿意给你把脉是你的荣幸,别扭扭捏捏的。”
她担心儿子的身上有内伤,把一下脉比较稳妥。
叶初棠给祁鹤安把脉,确定都只是皮外伤后,给他拿了外伤药。
“这是外敷药,早晚涂抹伤处,最多三天就能消淤青。”
“谢二嫂,我先去冲个凉,再上药。”
他离开没多久,韩冲带出去的护国军就回来了。
他们见韩冲不在,就向祁宴舟汇报。
“祁公子,抢银子的是刚落草为寇的猎户,有十来人,从昨日开始就在街上流窜作案,如今已被知州大人控制起来了。”
祁宴舟听完这话,眉头皱成了“川”字。
“知道猎户落草为寇的原因吗?”
“目前不清楚,但知州大人肯能审问出来。”
“辛苦了,你们先下去休息,稍后用膳。”
护国军行礼退下。
叶初棠抬手将祁宴舟眉间的褶皱抹平。
“知州大人若是查到了什么,肯定会派人来客栈说一声,等着吧。”
祁宴舟握住叶初棠的手,点了点头。
“如今冀州城不太平,你稍后还和阿蛮出去吗?”
“知州府刚带走了一批人,就算还有余党,也不会有人冒头,今夜最安全。”
这话倒也没错,祁宴舟叮嘱道:“凡事小心,切莫大意。”
“放心,阿蛮的蛊虫可不是吃素的。”
叶初棠刚说完,阿蛮的声音就从二楼传来。
她笑着调侃道:“我的蛊虫哪里惹到祁夫人了,让你如此惦记?”
“若是我没记错,初见阿蛮姑娘时,你想用蛊虫控制我。”
这话呛得阿蛮咳嗽了一声。
她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
说完,她走到叶初棠面前,娇俏地眨眨眼。
“嫂嫂,以后请多关照。”
叶初棠看着自来熟的阿蛮,更加好奇祁宴舟是怎么让她改变想法,当祁家义女的。
“若是自家人,我当然会多关照。”
听到这话,阿蛮看向祁老夫人。
“义母,您现在就认下我这个女儿吧。”
祁老夫人早有此意,笑着道:“好,我马上安排。”
一般来说,认义女是大事,有很多礼节和流程。
但如今在流放路上,只能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