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跟我抢劳工
“砰!”
“老师”赵昭阳同样眼泪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让你阿兄教你,不是让他代你做事!”姜辞明义正言辞地批评道。
“先生,是我嫌他笨手笨脚,怕他糟践了这些菜,这才想着替他做完的!”赵昭明解释道。
“对了,还有你!”姜辞明从不厚此薄彼,“自以为是,既然你想做,那就把自己的做完以后,帮其他人做去!”
说教完,他一个眼神甩到赵昭阳身上,人家已经弯着腰,任劳任怨地干了起来。
秦观礼见此,直呼好家伙,然后连忙效仿!
“赵檀奴,你又耍我!”赵昭明恼羞成怒,你瞧瞧,这就是笨这就是不会做
“砰!”
赵昭明捂着脑袋,气冲冲地走了。
“日后,再叫我看到你耍小聪明,试试!”姜辞明瞪了一眼赵昭阳。
“晓得了!”命苦得嘞!
望着脏污的小手,赵昭阳一度生无可恋。
“看看,我就说你家这个小哑……小子,阴险毒辣,不是什么好东西!”赵昭璋冷嘲热讽。
赵昭阳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伸出手,对其露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你——”欺人太甚!
赵昭璋疾步上前,推了赵昭阳一把,“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赵昭阳正弯腰做事呢,被这么一推,脚步踉跄地倒在了地上。
“瞧不起还要理由吗”瞧不起就是瞧不起了!
“赵昭阳,我是你兄长!”
又来了!兄长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吗?
赵昭阳爬起来,顺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他俩不会要打起来吧”秦观礼兴奋地观望,“璋儿,教训他!”
“你可别拱火了!”周邵元无奈地说道。
“你怕什么,他不敢的!”秦观礼不在意地回道。
看热闹不嫌事大,周邵元摇了摇头。
“我是兄长,就是打他,他也应当受着!”赵昭璋怒瞪了秦观礼一眼。
“昭璋哥,昭阳还小!”赵昭明连忙劝道。
“年纪小就敢藐视兄长”
赵昭璋转头,再回头时,发现赵昭阳已经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又追上去理论。
“有病!”赵昭阳挺直腰背,要打架就打,磨磨唧唧跟个傻逼似的。
赵昭璋确实冲了上去,却发现赵昭阳更难打了!
对此,赵昭阳表示: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赵昭阳身上无疑有一种不过了的疯感,手脚并用。
“嘶——”赵昭璋痛的也顾不得去打人了,只拼命推搡,想要把他的嘴,从自己身上挪开,“你是狗吗?怎么一上来就咬人”
赵昭阳不撒口,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嘴不在大,能咬就成!
“啊啊啊啊,我要打碎你的牙!”赵昭璋无能狂怒。
众人见两人难舍难分,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上前劝架。
“要不,璋儿你也咬他,然后你们同时松手……松口”
“秦观礼,闭嘴吧!”这都是什么,有这样劝架的吗?
“昭璋哥,我三弟人小体弱,你就饶他这一次吧!”赵昭明拉着赵昭璋就往外生拉硬拽。
“赵昭明,你看清楚,是他咬我!”
要拽拽他啊,拽我干嘛
赵昭璋疼的龇牙咧嘴,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真想蛮不讲理地咬这臭小子一咬。
“昭璋哥,弟不教,兄之过,你要打就打我吧!”赵昭明见拉不开他,又双手抱了上去。
赵昭璋忍不住,大声呼痛,恨不得转身先给赵昭明一下,“你,嘶,你先松口,我先把赵昭明这蠢货处理一下!”
“噗嗤——”赵昭阳见此,忍不住笑出了声,也随之松了口。
“昭璋哥,你这是干嘛”看着阴森森的赵昭璋,赵昭明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打你!”赵昭璋的拳头随之落下,赵昭明连忙躲闪,一度被赵昭璋追的抱头鼠窜。
赵昭阳呸了几声,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猫追老鼠。
“赵檀奴,快,快咬他!”赵昭明对着赵昭阳求救道。
真把老子当狗使了
赵昭阳翻了个白眼儿,你自己又不是没长嘴,“你咬啊!”
“你这没良心的,我现在这样都是为了谁啊”
赵昭阳摊手耸肩:“我不道啊!”
“别闹了,再闹下去,先生过来,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周邵元刚劝说出口。
秦观礼连忙去扯他,“先生来了,先生来了——”
赵昭阳神经反射,立马弯腰拔草,秦观礼和周邵元也不甘示弱。
“赵昭璋,赵昭明,你们这是在作甚”
赵昭阳抬头偷瞥,哦吼,有人撞姜辞明怀里去了,事情一下子变得有趣起来。
原来是赵昭明只顾看后面,一下子冲到了姜辞明的怀里,赵昭璋来不及刹车,也差点撞了上去,只是他离得远,往前仰了几下,这才堪堪维持住脚步。
“先生!”赵昭明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站直身子。
“好,很好,这好好的菜,皆叫你们糟践了!”姜辞明气急,“去,既然你们这般有力气,到旁边给我开垦荒地去!”
“先生,我们认罚,只是这事是我和赵昭阳挑起来的!”赵昭璋瞥到幸灾乐祸的赵昭阳,大义凛然地说道。
大家都别想好过。
“赵昭阳!”第一天就给他惹事,这孩子还是教训少了!
“老师,是他先欺负我的!”告状跟谁不会似的!
“先生请看,这是赵昭阳咬的!”赵昭璋将身上的牙印暴露出来。
姜辞明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手指指向赵昭阳,“你同他们一起去!”
“是,老师!”赵昭阳故作乖巧地行礼答道。
“你们都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做事同窗闹矛盾,个个只会站在一旁看热闹,简直是——”
姜辞明看向其他人。
“啧,简直个啥简直是无妄之灾啊!”秦观礼嘟囔道。
“你在嘀咕些什么”姜辞明的心情越发不爽利。
“先生,我做完了!”周邵元看着低垂着脑袋的秦观礼,叹了口气,上前解围道。
“做完了这不是还有一大片吗?”
“先生,那是赵昭璋他们的,与邵元何干”秦观礼不服气地发出疑问。
很好!都是刺头,没有一个服管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