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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六零年代攀高枝
接下来的日子,池砚边做翻译工作,边和冯旭则暧昧,冯旭则甚至把工资都交给了她。
小日子过的快活似神仙。
坐在书房中拿着手中的翻译稿子晃了晃道:“小冯先生,讲课喽。”
“遵命,池大小姐。”
伸手接过手稿,冯旭则一手将人抄入怀中,把人抱在腿上,用他低磁的声音轻缓的讲着俄语。
往冯旭则的怀中拱了拱,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紧贴着,彼此甚至能够感受到双方的心跳。
浅浅嗅闻着女人的发丝,他半阖着眸子,迷恋而又贪婪。
等讲完手中的稿子后,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女人的侧脸。
感受到两人贴近后的滚烫,池砚伸出一只手从男人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衣衫被揉的凌乱。
书房的小塌上,摆放着一只药罐,药罐中药草浓郁,一只药杵捣了进去,药罐中的药草被捣碎成药泥。
药泥被药杵捣出药汁,馥郁的药草香味弥散开来,冲的人迷醉,将沾在药杵上的药汁用纸巾擦去。
用清水将药罐洗漱干净,池砚和冯旭则两人抵足相拥。
负、距离接触之后,两个人愈发黏糊,池砚慵懒的打量着对面的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人,笑得暧昧。
她是真没想到,冯旭则一个28岁的大小伙子居然纯情的要命,碰一下就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的人心疼又好玩。
“小祖宗,你还笑,刚刚你养的猫想挠我,还差点挠花我脸,你不愧疚不说,还幸灾乐祸。”冯旭则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摆了一个西子捧心的样子。
地上的大白猫四脚并用的往后挪,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狗狗祟祟的盯着冯旭则,既大胆又犯怂,有点想要扑上去挠冯旭则两爪子的意思。
没理会西子捧心的冯旭则,池砚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跪坐在床上,嘬嘬嘬的叫着猫。
等将猫拢入怀中后才打趣冯旭则道:“猫都不理你,它挠你干什么,肯定是你欺负急了人家,人家才挠你的。”
“都说帮亲不帮理,我在你这里竟是连只猫都比不过,还真是令人寒心。”冯旭则摇头叹气。
“你怎么可能如猫,猫猫多可爱啊。”说着说着池砚就被自己逗笑,有点说不下去了。
一旁赤着上身的冯旭则被女人眉眼间的愉悦感染,也同样笑出了声。
他盯着女人身上宽大的白衬衫看了会儿,锋利雅致的面庞微偏,有点不敢多看,喉结轻滚。
池砚伸手把猫头摁的一点一点的,软绵的触感解压又上头,还没来得及继续戳两下猫头,身体突然一轻。
整个人被揽着腰嵌入怀中,严丝合缝的刺激让她瞳孔微缩。
“冯旭则,你禽兽不如。”池砚低骂一句,男人果真不知足。
“嗯,小祖宗说的对,你刚刚就说过了我不如猫。”冯旭则轻哄。
将整个人埋入冯旭则怀中,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腰间,幸好快感是相互的,不然她不得亏死。
翌日清晨,床榻上的人早就走了,不过她已经被清理过了,书桌上放着一份还带点温热的早餐,早餐底下压着一张便签和一张存折。
上面留了一行规整锋利的字
‘安,我去做任务了,想买什么自己买。’
将便签底下的存折拿起来翻开,她被里面的数字惊了一下子。
一万二。
高级军官的工资虽然高,但冯旭则能攒下这么多钱还让她挺惊讶的。
当年宋云起给她上交积蓄的时候无非也就两万块钱,但宋云起本来就出身高,从小到大的钱就没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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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六零年代攀高枝
而冯旭则那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他能存下那么多钱,是真把池砚给唬了一把,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文职和武职终究是不一样的,文职基本都是坐办公室的,工资基本固定;武职就不一样了,武职的任务到处跑,有些任务有奖金也是经常的事。
她从墙缝里拆出一只木盒子,她把冯旭则给她的存折放了进去,至于问她会不会良心发痛,抱歉,那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你情我愿的事能有什么事。
林荫下,乌子恒弯腰逗着两个小孩玩,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妈妈很像,白白净净的两小只,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瞟,比葡萄都乌黑灵动。
可可爱爱的惹人爱。
“冯旭则,我也不比宋云起差啊。”乌子恒仰头望着天空,情绪有点怅然

池砚不理他,不和他在一起。
冯旭则低头,卷雅的长眉微挑,眼睑微敛,他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而且他心里其实有那么点答案,他也不太想说。
一把抱起玩手指的小女孩,唇角微抿,笑得真实了点。
小女孩生的白生生的,可能是遗传了池砚的美貌吧,他看着孩子的时候总有种看见她的感觉,但他也没那么喜欢孩子。
大概率是受到砚砚态度的影响,或许是他太离不开她了,总是喜她所喜,厌她所厌。
小孩子的心情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趴在冯旭则怀中的小女孩一个翻身把肉肉搁在了他衣服的拉链上,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孩子一哭,冯旭则无奈,乌子恒也慌了手脚,两人抱着孩子查看哪儿里出事了。
婴儿的皮肤本就娇嫩,更别说这婴儿的皮肤还白,一道红印子特别显眼的挂在孩子的胳膊上,看的人揪心。
从柜子里把宝宝霜拿出来,冯旭则小心的一点点把宝宝霜往小孩胳膊上涂。
小孩看见他动作就不老实的拳打脚踢,扯着冯旭则的衣服一顿猛拽。
查看小孩胳膊的乌子恒突然顿住了,脸色诡异的盯着冯旭则的锁骨看,狼眸半垂,眼神阴恻恻的。
被上司用不对味的眼神盯着,冯旭则也不是傻子,低头看了眼自己锁骨,有点想笑。
是砚砚留下的。
青年男人衬衫被拽的下沉,衣领大开,白皙锁骨上斑斑点点的红痕缠绵缱绻,欲遮不遮的。
“这是?”乌子恒帮忙将孩子的宝宝霜涂好,半抱着孩子,声音沉郁。
他这个下属是什么人他还是有点数的,冯旭则是被他半路提拔到身边的,除了对他,冯旭则对任何人都心狠手辣到极致,是他文秘中的文秘,心腹中的心腹。
这人因为小时候的事,三十年没碰女人。
他以为冯旭则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给他来了一个大的。
越想越感觉齿骨发冷,冯旭则最近这段时间虽然清闲,但他的行程乌子恒了如指掌,冯旭则根本就没时间出去找女人。
既然没有去外面找女人的时间,那就说明冯旭则找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就是您想的那样。”冯旭则雅致斯文的脸不见表情,淡淡的眸光中却透露出了无言的锋利,他缓慢吐字:“是池文砚。”
乌子恒…他…感觉挺糟心的。
深吸一口气,一拳抡了上去,他真是瞎了眼了,亲手把自己的心腹送给了他看上的女人,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