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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易琛没有理会他,大步走到我身边把我抱起。
只一眼他就发觉我不对劲,脸色顿时沉下来。
他抱着我经过严祁年时,顿住脚步冲他厉声呵斥:今晚的事,滚回去给我个交代。
严祁年吓得一激灵,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宋小雨围了过来,眼神直直盯着严易琛,露出甜美的笑容,问严祁年:祁年,他是谁啊
严祁年顿了顿,缓缓开口:严家当家人,我的小叔严易琛!
什么
宋小雨捂着嘴巴,大惊失色。
体内的燥热烧的我难受,我的脑袋在严易琛的怀里乱蹭。
抬起头,哑着嗓音说:严易琛,我热!
严易琛眉头紧蹙,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抱着我驱车离开。
我摇下车窗,夜风带着些许微凉,却无法冷却我燥热的身体。
呼吸越发急促,双腿不断的交叉重叠。
我的指尖死死掐住大腿根,用尽全力控制内心那无法发泄又忍不住想要发泄的欲火。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车终于停了。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把严易琛的侧脸笼罩的仿佛天使睡眼。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得把严易琛推倒在床,低下头,嘴唇准确的印在他的唇瓣上。
紧要关头严易琛却突然停下来,小心翼翼问我:时微,你想好了吗
我湿漉漉的眼睛茫然看着他,摇摇头。
不满他突然停下的动作,惩罚性地咬住了他的喉结。
严易琛闷哼一声,反客为主将我压在身下。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屋外潮湿一片,屋内一片潮湿。
天不知何时亮了,睡眼朦胧中,我看见严易琛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嘴唇。
他冲我呢喃:时微,这次我不会再放手!
我的心一紧,闭紧眼睛装着在睡觉。
严易琛是严家私生子,从小他跟着母亲受尽冷眼。
十岁那年母亲离世,从此他便跟在严老爷子身边。
严老爷子向来尊崇弱肉强食,把他扔进严家护卫队里。
赢了,他就是严家掌权人,输了,他就是一具尸体。
在训练的过程中,有几次他都差点死掉,凭着强大的信念,他一次又一次撑了过来。
严老爷子把他从护卫队接出来那天,他杀红了眼,整整九十九人都死在他的快刀下。
从那天起,他就是严家名副其实的掌权人,整个严家对他俯首称臣。
二十岁那年,我遇到了严易琛。
当时他被仇家追杀受了很重的伤,昏迷在我家附近。
我把他带回家里悉心照料,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当时我并不知他是谁,他只留下了他的电话跟一句干巴巴的道谢便扬长而去。
可如今我却躺在他的床上,还拿他的身体当了解药。
气氛有些尴尬,我有点不知所措,严易琛依旧守在我身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肚子饿的咕咕叫,我不得不醒来。
刚穿完衣服准备起身的时候,身体酸痛的厉害,脚下不稳猛得跌坐在了严易琛的腿上。
我下意识拨开屁股底下的异物,严易琛闷哼一声,我顿感不妙,拔腿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