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主动朝着王默靠近了一些,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幽香,钻入王默的鼻孔。
她缓缓地伸出手,想要去解王默的衣襟,动作生涩又大胆。
王默看着她这副豁出去的模样,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也罢,既然穿越过来了,这个女人,名义上已经是他的老婆了。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诱惑,要说没有一点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
更何况,这可是他“买”来的老婆,天经地义。
他不再犹豫,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柳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
柳月娘身子一颤,惊呼一声,被他拉得跌坐在床边。
王默顺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夫君……”
柳月娘惊慌失措,声音都在发抖。
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然而。
就在王默准备真刀真枪地体验一下古代生活的时候,手掌却忽然摸到了一片异样的湿濡。
他微微一愣,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低头一看。
只见柳月娘身下的破旧床单上,隐约有一小片暗红色的痕迹。
而她的脸上,则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一片。
“我……我……夫君……我……”
柳月娘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脏……”
在古代,女子大姨妈,被视为不洁,是污秽之物,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更是大忌。
王默看着柳月娘那张比白纸还白的脸心里那点刚刚升腾起来的火热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叹了口气,这古代的女人,真是把这点生理现象看得比天还大。
“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这玩意儿叫月事,也叫例假,是个女人,十个里有九个半都得来,正常的生理现象,懂不懂?”
“就跟你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是身体新陈代谢的一部分。不来才是有问题呢!”
柳月娘哪里听过这些“歪理邪说”,她只知道从小就被教育,女子月事是污秽的,是会给男人带来晦气的。
此刻听王默这么一说,她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王默,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好似听天书一般。
“生……生理现象?”
她怯生生地重复了一句,显然没太明白。
王默看她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你身体里没用上的东西,定期排出来而已,排干净了对身体还好呢。”
“没什么脏不脏的,以后别自己吓自己。”
柳月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王默说的那些词她一个都听不明白,但她能感觉到,自家夫君似乎并没有因此嫌弃她,更没有生气的意思。
这让她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些,只是身下的不适感依然让她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咕咕——”声从柳月娘的腹中传来。
柳月娘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比刚才还要红,简直能滴出血来。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默闻声,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他伸手揉了揉柳月娘的头,柔声道:“行了,看来是饿坏了。你先躺着歇会儿,我去弄点吃的。”
说着,王默便起身下床,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他回想着原主记忆中灶房的位置,抬脚便向外走去。
这所谓的家,其实就是个破败的土坯房,两间小屋,一间卧房,一间便是灶房。
灶房更是简陋,一口大黑锅,一个破风箱,墙角堆着些零散的柴火。
王默在灶房里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些能入口的食物。
米缸是空的,面袋也是瘪的,只有在一个不起眼的瓦罐里,他找到了一点点小米。
只是很可惜。
那小米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有些发霉了。
王默捏着一把发霉的小米,久久无言。
这就是原主留给他的“家底”?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他居然还有心思花光积蓄去买个媳妇儿?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
柳月娘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当她看到王默手中的发霉小米时,脸色也是一白。
她咬了咬下唇,小声地说道:“夫……夫君,我不饿的,真的……我们可以……我们可以去挖些野菜吃,也能填饱肚子。”
看着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生气的模样,王默心中的那点郁闷消散了一些。
他揉了揉眉心,原主是个不靠谱的,但这个便宜媳妇儿,似乎还挺懂事。
“挖野菜?”
王默皱了皱眉,记忆中,这青山村确实背靠着一座连绵起伏的大山。
村民们平日里也会上山砍柴、采药,或者打些野味改善伙食。
“这黑风山上,能打到猎物吗?”王默问道。
柳月娘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忧地摇了摇头:“山里野物是有的,只是……只是山路难行,也有些危险,村里有经验的老猎户才敢深入。夫君……还是不要冒险了。”
王默闻言,嘴角却微微向上翘起。
危险?山路难行?
他王默做生意之前,可是正儿八经的退伍军人。
打猎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心,”王默拍了拍柳月娘的肩膀,“你夫君我,别的本事没有,打猎这活儿,还真不怕。”
说着,他目光一扫,落在了灶房角落里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上。
那柴刀刀刃都有些卷了,但勉强还能用。
他走过去,将柴刀抄在手中。
“月娘,你在家等着,我去山上转转,看能不能打点野味回来给你补补身子。”
“夫君!”柳月娘一听他真要去,顿时急了,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山里危险,你……你还是别去了,我们吃野菜就好,真的……”
“没事,”王默反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你夫君我命大着呢!乖乖在家等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