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阿岩,姐姐又来凶我了,我好怕啊呜呜呜......
你说她会不会欺负小宝我真害怕姐姐会做出什么极端行为......
霍雨浅一边嘤嘤抽泣,一边不动声色观察着傅峥岩的表情。
傅峥岩面色有些难堪,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一股不安笼罩着,甚至在逐渐扩大。
姐姐这次真的玩笑开过头了,居然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这不是让阿岩平白担心吗
霍雨浅指责我的不对。
原本傅峥岩犹豫不决的脸色瞬间消散,拿出手机对那头吩咐道:你们全部进去给我找,没找到安鸢那个贱人就给我踏平寺庙!
霍雨浅见状,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面上却说:阿岩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太爱你,不舍得你被姐姐欺骗,蒙在鼓里,或许姐姐也不会这样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更不会赌气你三年不去看她,我、我真是......
说着说着,霍雨浅就掩面抽泣起来。
傅峥岩心疼到不行,连忙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浅浅你别担心,这件事跟你无关,都是安鸢那个贱人不懂得感恩知足。
当初要不是我带她离开那种犄角旮旯,她指不定就嫁给什么乡野村夫了呢。
这个贱人不仅不懂得感恩,居然还不愿意救你跟小宝,实在是太恶毒了。
等我找到她们母子,我就直接将她迷晕然后给你换取心脏,这样你以后就不用担心会突发心悸。
听到这些诋毁的话,我早已麻木不仁。
这三年来我听到太多这些类似的话,我从一开始的愤怒反驳,到最后的麻木妥协。
两年的感情,到头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这时,手下打来电话。
傅峥岩以为是找到我了,当即一喜:既然找到那个贱人了,就立马把她给我送到第一人民医院来,不用对她太客气。
话落,保镖颤着音说道:傅、傅总不好啦!安小姐确实找到了,但是、是一具尸体......而且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镇压在那里的。
傅峥岩开着扩音,保镖的话悉数落入霍雨浅耳朵里。
她浑然一震,随即掩过心虚,阿岩,姐姐是不是故意在扮演什么角色啊
毕竟当初姐姐可就是喜欢这样玩,当时她扮演死人时,可把我吓了一跳呢。
闻言,傅峥岩半信半疑地神情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地是无穷无尽的厌恶。
真是够了,我叫你们踏平那里,是为了逼安鸢出来,不是让你们配合她演戏的!
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工资翻倍别忘记了,是我给你们发薪资,不是她安鸢!
见他不信,保镖无奈地打着商量:傅总,我们真的没有欺骗您啊,刚才我们的人进去找了一圈,搜罗了所有都没有找到安小姐的影子。
然后我们准备按照您的计划踏平这里,忽然有一个男人过来,说他知道安小姐在哪里,然后让我们跟他过去。
我们就跟过去查找,结果那个男人站在一棵槐树旁,指着一块地说安小姐就在这里。
起初我们是不信的,但是男人坚持让我们挖,并且说如果没找到,他自愿赎罪。
然后我们按照他说的去挖,结果真的挖出来一具尸体,而尸体上面插着的那把桃木剑,赫然写着安小姐的生辰八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