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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傅峥岩果真如约而来。
傅峥岩搂着霍雨浅的细腰,走到方丈面前,方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安鸢那个贱人交出来,你这样包庇一个心狠手辣的贱人,就不怕你信仰的佛祖怪罪你吗
方丈面无表情地说道:施主,我早已说过,安施主在三年前已经自杀身亡,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呢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安鸢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小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傅峥岩冷冷一笑,音量故意加大:安鸢赶紧滚出来,我答应你,我可以给你举办一场婚礼,但是前提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给你举办一场婚礼,别再无理取闹了,我不喜欢你耍这种心机把戏。
听到婚礼二字,我的心脏蓦然剧痛,像被人徒手撕裂一般,血淋淋地疼痛起来。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
那时我刚灵魂脱体,就被送到傅峥岩身边,我看着底下高朋满座,台上佳偶天成的一对璧人。
委屈、愤怒、不甘、屈辱瞬间席卷上来。
在我给他打电话求救时,傅峥岩却在与霍雨浅携手走进教堂。
在我被那群人折磨得四肢扭曲,浑身遍体鳞伤,鲜血侵染裙摆时,傅峥岩举着我设计的戒指,眉眼含笑地说出我愿意。
随着傅峥岩的大吼大叫,留给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霍雨浅眼底划过不自然,随即依靠在傅峥岩怀里,阿岩,姐姐估计是已经藏起来不愿意见我们,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
没见到我,傅峥岩心有不甘,方丈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你要是再敢包庇那个贱人,我就踏平这个寺庙!
方丈无声摇头,无奈道:施主,你这番执迷不悟究竟是做给谁看呢我早已说过,安施主在三年前已经自杀身亡,当年我也曾......
够了!傅峥岩阴沉着脸,安鸢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她不过就是觉得我这三年没有来看她,所以在跟我赌气。
你们这些僧人个个以慈悲为怀,我看你们的慈悲都被狗吃了!良心更是没有!
要是耽误我孩子的治疗,你们负担的起吗
我看见霍雨浅不自觉攥紧手心,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阿岩,我们还是别为难方丈了,都怪我,当初要是不回来,姐姐也不会跟你闹这么僵。
乖,不关你的事,现在太阳大,你先去车上等我。
傅峥岩找人将霍雨浅送到车上休息。
这时,傅峥岩的手机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傅峥岩率先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查到安鸢那个贱人藏在哪里了
助理虚虚嗯了一声,随即如实报告道:傅总,安小姐她在三年前的八月七号那天就已经死了,那天......刚好是您和夫人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