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青梧染墨
楚家大院里,小公子楚砚将手中的砚台狠狠砸向庭院中的梧桐树时,恰好看见那个新来的伴读抱着书卷转过回廊。墨汁飞溅在少年雪白的衣襟上,像一簇狰狞的墨梅。
你就是父亲说的那个野种十岁的楚小公子扬起下巴,绣着金线的鹿皮靴碾过满地碎瓷。廊下少年身形单薄,披着一件不合身的灰鼠毛斗篷,露出的手腕上隐约可见青紫鞭痕。
这个叫做迦灵的伴读少年,低头擦拭衣襟,鸦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少年若是不喜欢,我明日便回马厩。
这话激得楚砚又心头火起。自三日前父亲从西域商队带回这个少年,府中便谣言四起。有人说他是战俘之子,有人猜他是父亲在外所生,更离奇的说法是他乃楼兰王族遗孤。但此刻楚砚只看见对方低垂的脖颈,苍白得能看见淡青血管,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你以为楚府是你想呆在哪里便呆在哪里……话音未落,迦灵突然抬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竟然泛起妖异的金色光芒,楚砚只觉得胸口剧痛,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心脏。院中梧桐无风自动,叶片簌簌如雨般落下。
住手！楚老爷一声暴喝传来。楚砚踉跄后退几步,撞翻雕花木架上的青玉香炉。袅袅沉香中,他看见父亲从远处疾步走来,玄色大氅扫过满地狼藉,却在迦灵面前骤然停住。
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楚老爷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迦灵抿紧毫无血色的唇,指节被他攥得发白：老爷,小人记得,不用秘术伤人。
迦灵,你要记住,现在你在楚府是砚儿的伴读,你们都还小,要好好跟着先生读书,还有很多要学习的本领。楚老爷转头对着楚砚：还有你,砚儿,以后不许胡闹,否则将你逐出楚家。
那是楚砚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看似孱弱的少年,体内藏着怎样可怕的力量。也是第一次,他发现父亲看向迦灵的眼神,除了责怪,竟似乎透着几分敬畏。
此后,他们一起在书房读书,听从不同门类的先生教习。楚砚表面上收敛了对迦灵的刁难,暗中却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想弄清楚,这个神秘的伴读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世,又为何会让父亲如此忌惮。
第二章
身世初识
一次偶然的机会,楚砚发现迦灵在藏书阁的角落翻阅一本古老的羊皮卷。他悄悄靠近,想要一探究竟。就在他快要看清卷上的文字时,迦灵突然转过身,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楚砚强装镇定地问道。与你无关。迦灵冷冷地回应,将羊皮卷收了起来。
楚砚心中一惊,却强装镇定道：我不过是好奇你在看什么。迦灵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楚砚眉头一皱,我偏要看看,说不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邪术。说着伸手就要去抢。迦灵侧身一闪,躲过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楚砚看到他脖颈上隐约挂着个翡翠扳指。
就在这时,藏书阁的门突然被推开,只见楚老爷走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楚老爷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楚砚忙道：父亲,我见他鬼鬼祟祟看这东西,便想瞧瞧。楚老爷脸色一变,快步走到迦灵身边,拿过羊皮卷,神色严肃道：迦灵,我曾叮嘱过你,不可轻易翻看此卷。迦灵低下头,老爷,是我一时好奇。
楚砚问道：父亲,这是什么呀楚老爷叹了口气,对楚砚道：砚儿,这卷中记载的是禁忌之术,你莫要再提此事。说罢带着羊皮卷匆匆离去。楚砚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越发好奇,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迦灵身上的秘密。
一日,楚砚在藏书阁看着书睡着了,恍惚间听到有人讲话,他起来偷偷看到父亲在和迦灵讲话,然后两个人就出去了,他只听到了一句说什么不要再想看《天狼星轨图》,好好读书什么的,楚砚好奇心更盛,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只见父亲和迦灵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父亲神色凝重地对迦灵说：你体内的力量太过危险,《天狼星轨图》一旦开启,后果不堪设想。迦灵低头道：老爷,我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楚砚躲在暗处,听到身世二字,眼睛一亮。
就在这时,一只野猫突然窜了出来,惊动了他们。父亲和迦灵警觉地回头,楚砚来不及躲藏,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砚儿,你怎么来了父亲眉头紧皱。楚砚鼓起勇气说：父亲,我想知道迦灵的身世,还有那《天狼星轨图》到底是什么。父亲沉默良久,缓缓说道：罢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迦灵是楼兰古国皇族后裔,体内有神秘力量,而《天狼星轨图》是能唤醒他体内禁忌之力的关键……
春去秋来,梧桐叶黄了七次。楚砚在账房查完最后一笔丝绸生意时,窗外传来兵器破空之声。他推开雕花木窗,正见迦灵在月下练剑。十七岁的少年褪去稚气,墨发用银环高束,玄色劲装勾勒出劲瘦腰身。剑光如练,惊起满庭流萤。
明日便要启程去西域,还有闲情舞剑楚砚倚着窗棂轻笑,腕间翡翠扳指映着烛火。自从三年前迦灵替他挡下刺客毒箭,那些年少时的嫌隙便如春雪消融。此刻商队整装待发,他们要押送百车茶叶丝绸,穿越死亡沙漠直抵楼兰古城。
迦灵收势转身,剑穗上的银铃叮咚作响：九幽宫的人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说的是盘踞西域的邪教,近年屡屡劫掠楚家和其他各家商队。从上月截获的密信显示,九幽宫已摸清这次行商路线。
楚砚正要开口,忽见迦灵瞳孔骤缩。一道寒光破窗而入,擦着他耳际钉入梁柱。淬毒的袖箭尾羽还在微颤,听见窗外传来凄厉长笑：天狼血脉果然名不虚传！楚砚追出去,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第三章
裂帛之声
商队按期出发,行进半个月一切正常。这日,商队行进在一大片沙丘之上,这沙丘在月光下起伏如凝固的海浪,商队蜿蜒爬行像一条黑龙。楚砚握着缰绳的手指节发白,远处传来胡狼的嚎叫,与三日前在客栈听到的九幽宫笛声惊人相似。迦灵策马贴近,腰间的弯刀泛着幽蓝光泽——这是临行前楚老爷亲自捧来的兵器,刀鞘上镌刻的狼首图腾当时让家族老者们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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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茫茫的流沙之中,一辆辆马车正艰难地前行着。车轮不断地陷入沙中,车夫们竭尽全力地推动着马车,但效果甚微。就在众人感到绝望的时候,楚砚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运用《考工记》中的知识来改造马车的轴承,并结合当前的实际情况,提出了一种全新的设计方案。他带领着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利用周围的材料对马车的轴承进行了改造。经过一番努力,新的轴承终于安装完成。当车夫再次尝试推动马车时,奇迹发生了——马车竟然轻松地在流沙中行驶起来,不再受到沙子的阻碍,解决了眼前的危机,还挽救了一个带着公主的商队,免于流沙掩埋。来往许多商队用这个方法,顺利地穿越了流沙,继续前行。
又走了几日,商队在一个夜晚缓缓行进。少东家可听过沙海噬金蚁向导阿穆突然开口。这个满脸刺青的驼兹人指着月光下泛银的沙地,它们能在一炷香内啃光整支商队。话音未落,仿佛在回应他的话,驼队最末传来惨叫声。楚砚回头看见一匹驮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沙里塌陷,细密的银沙潮水般从沙中翻涌而出。
迦灵的弯刀永远比楚砚的反应更快。寒光闪过,被蚁群覆盖的货箱应声坠地。楚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可噬金铁的毒蚁竟避开迦陵周身三尺,仿佛遇到天敌般疯狂退散。
混乱中,突然一道淬毒的银链破空而来,直取楚砚的咽喉。迦灵旋身格挡,刀链相撞迸出火星,擦过迦灵手臂,映出杀手额间有只血色竖瞳。九幽宫杀手阴恻恻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小狼崽子,你竟然为了救他不怕死！看你还能压制血脉多久
迦灵听着这声音熟悉,年幼时双亲毙命时曾听到这个声音,他感觉身上血流喷涌。这时,九幽宫利用《乐府诗集》中的战歌操纵沙匪,迦灵凝神运气,以琵琶破音律杀入阵中,一时间沙匪们的攻势大乱。楚砚趁机指挥商队众人反击,与沙匪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迦灵虽然负伤,但天狼血脉觉醒后的力量让他依旧勇猛无比,手中的鬼兹琵琶化作武器,扫倒一片又一片敌人。
然而,九幽宫主突然大喝一声,周围的沙匪们竟如疯魔般,不顾死活地冲向商队。原来,他竟是用自身的邪力强行提升了战歌的威力。就在众人快要抵挡不住时,楚砚突然想起了古籍中记载的一种神秘阵法。他迅速指挥众人按照特定的位置站好,形成了一个防御法阵。
法阵刚一成型,便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沙匪们的攻击尽数挡下。九幽宫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冷笑一声,双手结印,召唤出了沙漠中的邪恶力量。一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商队众人的法阵开始摇摇欲坠。
迦灵咬了咬牙,不顾身上的伤痛,运转血脉之力,与楚砚一同加强法阵的力量。在两人的努力下,法阵终于稳住,开始逐渐反击。九幽宫主没想到他们竟能如此顽强,心中有些慌乱,但仍不甘心就此罢手,更多的杀手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迦灵的天狼血脉在战斗中逐渐觉醒,他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但也越发难以控制。楚砚一边指挥商队防御,一边留意着迦灵的状态。
低头！迦灵突然将他扑下马背。楚砚听见利箭撕裂锦袍的声响,九幽杀手袖中机弩连发,却在逼近迦灵时诡异地偏转方向。沙海突然剧烈震动,噬金蚁群形成巨大的旋涡,将杀手们尽数吞没。回头看到迦灵,楚砚心头一震,三日前客栈遇袭时,他亲眼看见迦灵脖颈浮现的银纹如同活物游走,此刻月光下,那些诡异纹路正从少年衣领中渗出,像蛛网般爬向耳后。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之时,远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支神秘的商队疾驰而来,他们身着奇异服饰,手持利刃,个个勇猛无比,迅速加入了战斗。在神秘商队的帮助下,九幽宫的杀手渐渐不敌,纷纷退去。
神秘商队的首领走到楚砚面前,微笑着说道：在下是楼兰国的使者,听闻贵商队遭遇危险,特来相助。楚砚心中一喜,连忙拱手致谢,随后楚砚商队在使者的带领下,朝着楼兰古城继续进发。
第三章
银纹之劫
黎明时分,商队在残破的烽燧休整。楚砚用金疮药按住迦陵肩头箭伤,发现他锁骨处的银纹已蔓延至心口。这是西域巫医的封魂咒。随行的老镖师突然开口,被施咒者动用气力血脉越多,银纹便侵蚀越快,直至...他做了个绞杀的手势。
迦灵拢紧衣襟,琥珀色眸子映着跳跃的篝火,看着楚砚担心的眼神,缓缓说道：七岁那年,王城被叛军攻破时,母亲用最后的力量给我下了这道咒。他腕间的旧痕在火光中显得狰狞可怖,她说唯有中原楚氏的血能解此咒。
楚砚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将鲜血滴在迦灵的伤口上。奇异的是,银纹竟真的开始慢慢消退。迦灵微微一震,他没想到楚砚会如此决然。
此刻商队遭遇缺水之困,有人饥渴倒下。沙漠的星空低垂欲坠,众人焦虑难耐,迦灵解下腰间皮囊递给楚砚：少爷可记得《水经注》里关于死亡沙漠的记载他的指尖在沙地上画出蜿蜒曲线,我们脚下三十丈,应当流淌着疏勒河古河道。
这个发现让商队绝处逢生。当九幽宫杀手追至时,楚砚按照古籍所述,用弯刀撬开烽燧底层的玄武岩。尘封千年的暗河喷涌而出,不但解决众人饥渴之困,还将追兵冲进流沙漩涡。水雾弥漫中,迦灵湿透的衣袖贴在手臂上,露出旧年抄书时被烛火烫伤的疤痕,那是为了救抄书困倦打翻烛台的楚砚留下的。
商队在休整待发的前一晚,帐篷中烛火在琉璃灯中轻轻跃动,楚砚的手指抚过《西域风土志》泛黄的纸页,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虑。迦灵的伤势和那神秘的封魂咒让他心急如焚。
楚砚猛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羊皮地图,那些朱砂狼头标记的位置,此刻竟与迦灵描述的楼兰古城遗址完全重合。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他放下书,快步走了出去。
远处传来驼铃清响,一队白袍人踏沙而来,为首老者高举的旗帜上,赫然绣着与迦灵弯刀相同的狼首图腾。只见那队白袍人正与商队的护卫起了争执。为首的老者见到楚砚,双手抱拳道：我们是天狼族后人,听闻贵商队中有天狼血脉之人,特来相助。楚砚心中一动,将迦灵的情况告知了老者。
老者沉吟片刻道：解咒之法,需前往楼兰古城深处的祭坛,以楚氏之血开启法阵。楚砚毫不犹豫地点头：无论如何,我定要救迦灵。商队重新出发,在天狼族后人的带领下,朝着楼兰古城的方向疾驰而去。沙海茫茫,前路未知,但楚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拯救迦灵,解开他身上的诅咒。
商队继续前行,一路上,楚砚与迦灵的关系愈发亲密。终于,他们抵达了楼兰古城。然而,在交易的过程中,却发现九幽宫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了这里。他们暗中勾结当地官员,企图破坏这次交易,让楚家商队血本无归。楚砚和迦灵决定将计就计,利用神秘商队和楼兰使者的力量,设下陷阱。在一场激烈的交锋中,他们又一次击败了九幽宫的阴谋。在这一路的生死与共中,两人心中都对彼此有了更深的情感,这份情谊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成为他们共同面对一切的力量。
三日后,楼兰古城宫殿之中,在残破的经卷阁里,月光透过十二孔穹顶洒在一本典籍上。楚砚举着夜明珠,看迦灵修长的手指快速掠过那些发脆的纸页：《天狼星占》第三卷记载,封魂咒需以至亲之血为引...话音戛然而止,泛褐的莎草纸上画着诡异图腾——被锁链贯穿的狼首,竟与楚氏宗祠的族徽惊人相似。
第四章
终极对决
终于站在古城祭坛入口,楚砚以《九章算术》计算星轨位移,配合迦灵武功破开祭坛结界。九幽宫为了阻碍他们进入,将全部兵力派出,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激烈的厮杀。楚砚手持长剑,虽不擅武艺,但凭借着灵活的走位,为迦灵分担着部分压力,也给他力量。迦灵则犹如战神下凡,天狼血脉觉醒后的他,力量和速度都达到了巅峰,手中弯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九幽宫的杀手们纷纷倒地。
然而,九幽宫主突然使出了禁忌邪术,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席卷而来,商队众人和天狼族后人都被震退。迦灵为了保护楚砚,被这股力量击中,银纹瞬间疯狂蔓延,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楚砚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住迦灵,银纹却没有消退。就在这时,楚砚突然想起了曾提到至亲之血,他咬咬牙,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喂给迦灵。奇迹发生了,迦灵身上的银纹逐渐褪去,力量也恢复了。
电光火石之间,楚砚的剑尖抵在青石地砖上,滴下蜿蜒的血迹,琉璃穹顶折射的月光将祭坛照得如同白昼。九幽宫主的玄铁面具应声而裂,露出与迦灵七分相似的面容,只是左眼已然化作浑浊的灰白色。
我的好侄儿,男人抚摸着脸上纵横交错的灼痕,当年没把你和那贱妇烧死在金帐里,真是遗憾。他指尖凝聚的血珠突然化作利箭,却在穿透迦灵心口的瞬间被翡翠扳指折射的光芒击碎。
《天工开物》残卷的内容在楚砚脑海中闪现,他旋身将扳指嵌入祭坛中央的日晷：日月同辉,星斗倒悬！翡翠中的金丝骤然暴涨,将漫天星河投射在十二根盘龙柱上。迦灵衣襟下的银纹发出共鸣般的嗡鸣,那些束缚他十七年的咒文竟开始逆流回卷。
不可能！九幽宫主额间竖瞳渗出黑血,楚家历代守护的明明是...他的话被迦灵的弯刀斩断。少年周身泛起月华般的光晕,瞳孔化作纯粹的金色：舅舅,你从母后那里偷走的眼睛,该还了。
楚砚望着在星图中舒展四肢的雪狼虚影,突然想起十一岁那年的清晨。父亲站在滴雨的梧桐下,指着正在喂马的迦灵说：那是楼兰最后的星火,你要把他淬炼成最锋利的刀。
此刻这把刀正劈开二十年血海深仇。楚砚终于读懂父亲书房那副泛黄的对联——商道通古今,血脉连山海。楚氏先祖竟是天狼血脉的守誓人,世代以血脉温养被诅咒的王族。
只见迦灵怒吼一声,冲向九幽宫主,展开了最终对决,一刀斩下了九幽宫主的头颅,成功解除了危机。
在破解古城机关时,需同时转动刻有《论语》《金刚经》《古兰经》的三色石柱,楚砚和迦灵被传送阵带到了一个神秘空间,四周闪烁着奇异光芒。这里有三道门,门上分别刻着《论语》《金刚经》《古兰经》的片段。
少爷小心！迦灵的惊呼伴随着地宫坍塌的轰鸣。楚砚在坠落瞬间抓住浮空的《西域风物志》,书页间突然飘出母亲绣的护身符。金线绣的狼首与翡翠扳指产生共鸣,竟在虚空中展开传送阵纹,楚砚安全落地时,迦灵扶助了他。
看来这和破解古城机关有关。楚砚思索着。他们正要选择一道门进入时,空间突然震动起来,一群半透明的幽灵士兵出现,手持武器朝他们攻来。迦灵挥刀迎战,楚砚则在一旁观察门的线索。
战斗中,楚砚发现幽灵士兵的攻击节奏与门上经文似乎存在某种联系。他赶紧将发现告知迦灵,两人配合,根据经文节奏攻击幽灵士兵,成功击退了他们。
随后,楚砚依据对经文的理解,选择了刻有《论语》的门。门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条通往外界的通道。他们沿着通道前行,最终重见天日,而此时商队的其他人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
几日后,他们已置身楚府宗祠,檀香缭绕间列祖牌位肃立。迦灵腕间银纹尽褪,心口却浮现与楚砚相同的朱砂痣。供桌上静静竖着的牌位旁边,留有父亲笔迹：商道王途,皆在尔心。
第五章
双星曜世
三个月后,死亡沙漠开满赤色曼陀罗。帐篷中,楚砚将最后一本《茶经》译本交给波斯商人,转头望向正在校注《孙子兵法》的迦灵：波斯新王昨日递来国书,说想用十车和田玉换你的行军阵图。
告诉他,拿《齐民要术》的残卷来换。迦灵笔尖未停,却在卷末添了行小字：赠楚氏藏书楼。檐角铜铃轻响,两只雨燕掠过重檐歇山顶,一起消失在丝绸之路上蒸腾的霞光里。
一年后,迦灵的血统归位,已经成为楼兰一域之王,而楚砚则成了富甲一方的巨贾,两人虽身处不同领域,情谊却愈发深厚。一日,楚砚收到一封神秘信件,信中称西域出现一股神秘势力,企图破坏丝绸之路的和平,威胁到了各国的贸易往来。楚砚立刻快马加鞭赶到楼兰,与迦灵商议对策。迦灵召集大臣们一同商讨,决定派出楼兰精锐部队,与楚砚的商队护卫联合,共同对抗这股神秘势力。
他们沿着丝绸之路一路追查,发现这股势力背后竟有中原一股妄图垄断贸易的势力在撑腰。迦灵和楚砚联手设下圈套,将敌人一网打尽。经过此次事件,丝绸之路更加繁荣,楚砚的商业版图进一步扩大,迦灵的统治也更加稳固。为解决饮水和灌溉问题,他们用《水经注》治理河道,引水浇灌出绿洲,重现楼兰盛景。
一日,曾在来路上救过的公主,已经成为旁边穆格王国的女王,派使者向迦灵王递上婚帖,迦灵盛情招待来使,亲笔写上婉拒回帖,愿意世代友好,承诺不会兵戈相向。
楚砚将婚帖投入烹茶的红泥小炉,两人站在楼兰古城的城墙上,望着那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的街市和商队,相视一笑,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有彼此相伴,定能书写更多传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