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新娘甩开我的手扑进发小怀里,宾客哗然中我听见系统冰冷提示：攻略任务失败,丧尸末世倒计时5小时。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却不知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三年——
为了攻略白月光苏婉,我从健身教练沦为跪舔舔狗,深夜替她送红糖水时被混混砍断三根手指,创业赚的第一笔钱全填了她的奢侈品窟窿。此刻她踩着我的尊严投入富二代怀抱,我却笑出眼泪：终于不用再装窝囊废了！
系统嘲讽：999积分也想换储物空间穷鬼。
我反手用怜悯之心做抵押,十平米空间瞬间激活。当苏婉哭着敲开我家门求收留时,我正往防弹背心里塞手榴弹,透过猫眼看她脖颈上那道可疑的抓痕,笑得格外温柔：亲爱的新娘,丧尸病毒潜伏期刚好五小时呢。
她尖叫着被拽进尸群的瞬间,我已开着改装吉普碾过发小的保时捷。超市里囤空货架,收藏馆搬空冷兵器,用双倍工费逼装修队焊死三层防盗窗。
第一章
婚礼上的背叛
香槟塔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晶莹的光,我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婚礼台上,掌心微微出汗。今天是我和苏婉的婚礼,宾客们脸上都带着祝福的笑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
然而,就在司仪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的时候,苏婉突然甩开了我的手。她的动作那么坚决,以至于我一时有些愣神。紧接着,我看到她径直朝着台下的周明宇跑去,投入了他的怀中。
全场哗然。
苏婉我不敢置信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苏婉靠在周明宇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明宇,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周明宇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搂着苏婉的腰,挑衅地说：江辰,不好意思,苏婉爱的人一直是我。
我看着他们相拥的背影,只觉得荒谬至极。为了攻略苏婉,我在这个世界里耗费了无数心血,低三下四,甚至失去了自我。如今,这场闹剧终于迎来了高潮。
脑内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攻略任务失败,终极惩罚丧尸末世模式即将开启,倒计时五小时。
我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所谓的惩罚,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奖励。终于,我再也不用困在这个虚假的任务里了。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你看那个江辰,现在肯定很丢脸吧。周明宇可是周氏集团的大少爷,他一个小小的健身教练,怎么比得过
就是,你看他那身肌肉,浑身都是疤,一看就是没什么背景的人。
我充耳不闻,脱下西装,扔在地上,转身就往外走。现在的时间比金子还宝贵,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听他们的闲言碎语。
我花了十分钟换上一身休闲装,从酒店出来后,立刻拦了辆出租车回家。路上,我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你在本世界所得积分可在积分商城兑换物品。
紧接着,一个虚拟购物界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看了眼右上角的余额,999积分。物品界面里,东西琳琅满目,但价格大多以千为单位。最便宜的是一个十平米的随身储物空间,需要1000积分。
可以赊账吗我在心里问道。
不能赊账,但可以交换。可以用宿主的器官、七情六欲等进行交换。
我思索了一下,说：我用我的怜悯之心和999积分,换取这个储物空间。
确认兑换。
瞬间,我感觉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但同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再看虚拟界面,储物空间已经到账。
回到小区,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了附近的装修公司。我找到负责人,开门见山地说：我需要你们在三小时内把我家的门窗全部加固,换成最结实的材料。钱不是问题,双倍工费。
负责人有些犹豫：先生,三小时实在太急了,我们……
我直接掏出一张黑卡,在他面前晃了晃：现在有问题吗
负责人眼睛一亮,立刻点头：没问题,先生,我们马上安排人去。
离开装修公司,我直奔车库,开出我的大吉普,前往附近的超市。路上,我在同城平台上疯狂下单,购买了大量的食物、饮用水、药品、电池、手电筒等物资,并且备注要求加急送达。
到了超市,我推了一辆最大的购物车,开始疯狂采购。罐头、压缩饼干、方便面、大米、食用油……能拿的我都拿了。超市里的工作人员看着我奇怪的举动,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我毫不在意。
就在我采购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看到苏婉和周明宇也走进了超市。苏婉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皱着眉头走过来：江辰,你这是干什么买这么多东西,你吃得了吗
周明宇跟在后面,冷笑一声：恐怕是受刺激了,脑子不太正常了吧。
我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购物车里放东西。
苏婉见状,有些生气：江辰,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今天的事我可以跟你道歉,但你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婉,给你一个小时,把你放在我家的东西清理掉。超时的话,我就直接扔了。
苏婉瞪大了眼睛：江辰,你是不是疯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婚礼,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推着购物车就往旁边走。周明宇伸手拦住我：江辰,你什么意思跟苏婉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明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事
周明宇脸色一沉,伸手就要打我。我轻松地躲过他的拳头,然后用力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超市里的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周明宇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江辰,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耸了耸肩：随便你。说完,我推着购物车继续采购。
采购完超市的物资,我又路过一家刀剑收藏馆。一把锋利的唐刀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走进店里,问老板：这把刀怎么卖
老板看了我一眼,说：这位先生,这把刀是精品,而且开了刃,不卖的,只是展示用。
我不死心：我实在喜欢,您开个价吧。一万块,卖不卖
老板有些心动：先生,既然您这么喜欢,那我就破例卖给您。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刀开了刃,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我点点头：没问题。
我又挑了几把其他样式的刀,一并买了下来。老板乐呵呵地收钱,我则把刀收进储物空间里。
回到家时,装修公司的人已经到了,正在热火朝天地加固门窗。我看了眼时间,倒计时显示还有两小时十五分钟。
这时,网上购买的物资也陆续送到了。我把物资搬到储藏室放好,然后把大门的密码锁换成了传统的钥匙锁,以防末世断电。
刚忙完这些,苏婉就到了。她站在门口,愤怒地说：江辰,你什么意思换密码锁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吗
我冷冷地说：赶紧把你的东西拿走,别废话。
苏婉瞪了我一眼,走进屋里,开始收拾她的东西。周明宇也跟了进来,阴阳怪气地说：江辰,你这房子不错啊,可惜马上就要易主了。
我没有理他,靠在门口看着苏婉收拾。突然,她不小心把一个花瓶碰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你干什么我皱起眉头。
苏婉白了我一眼：不就是个花瓶吗至于这么心疼吗
我冷笑一声：苏婉,以前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以为我好欺负。现在,立刻、马上把这些碎片打扫干净,否则你就等着赔吧。
苏婉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周明宇见状,走过来对我说：江辰,你别太过分了,不就是个破花瓶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周明宇,这是我家,轮不到你说话。苏婉,限时十分钟,打扫不干净,你就自己看着办。
说完,我转身走到阳台上,拿出高清望远镜,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天空已经开始变得灰蒙蒙的,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对。
十分钟后,苏婉气呼呼地走出来：江辰,我收拾好了,我们走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了句：赶紧滚。
苏婉气得跺脚,周明宇则恶狠狠地说：江辰,你给我等着,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等他们离开后,我回到屋里,检查了一下装修进度,发现已经差不多了。工人们拿着双倍工费,喜笑颜开地离开。
我看了眼储藏室和储物空间,里面满满当当的物资,让我心里充满了安全感。这时,倒计时显示还有一小时三十分钟。
我走到阳台上,继续用望远镜观察外面。突然,我看到远处一辆公交车歪歪扭扭地行驶着,最终撞上了路边的一辆小轿车。
小轿车车主怒气冲冲地下车,对着公交车司机破口大骂。公交车司机摇摇晃晃地下车,突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小轿车车主以为他喝醉了,上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没想到,公交车司机突然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爬起来,猛地扑向小轿车车主,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轿车车主发出一声惨叫,周围的人吓得尖叫着四处逃散。公交车上的其他乘客也晃晃悠悠地下车,他们的脸色苍白,脖子上有黑色的纹路,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心里一紧,知道丧尸末世已经开始了。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丧尸末世模式已开启,请宿主努力存活。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望远镜。这时,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苏婉惊恐的声音：江辰,开门！外面有好多奇怪的人,他们在咬人！求你让我们进去！
周明宇的声音也带着颤抖：江辰,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让我们进去避避吧！
我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着门外的两人。苏婉满脸惊恐,周明宇则一脸焦急。我冷笑一声,没有开门。
苏婉见我不开门,更加着急了：江辰,我知道错了,求你开门吧！我不想死啊！
周明宇也跟着说：江辰,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以后你也别想好过！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没有一丝波动。曾经,为了攻略苏婉,我低声下气,受尽屈辱。现在,末世来临,他们却想再来利用我做梦！
我转身回到阳台上,看着远处越来越多的丧尸,心里渐渐有了计划。苏婉和周明宇还在门口不停地敲门、呼喊,但我已经充耳不闻。
天色越来越暗,风也越来越大。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危机四伏
苏婉的敲门声和哭喊声逐渐变得虚弱,夹杂着远处传来的阵阵惨叫,让整个小区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我站在阳台上,借着望远镜观察着楼下的情况。
只见几个丧尸正围着一辆汽车打转,车内的人拼命按喇叭,声音刺耳又绝望。突然,其中一个丧尸猛地扑向车窗,利爪划过玻璃,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车内的人发出凄厉的尖叫,随后便没了动静。
我收回目光,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丧尸末世开启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储物空间里的物资已经整理完毕,刀具也都放在顺手的位置,门窗加固得严严实实,一切准备就绪。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我探头一看,发现是小区的几个邻居,他们正聚在单元门口,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出去！一个中年男人大声说道。
出去外面全是那些怪物,怎么出去一个妇女哭哭啼啼地说,我听说隔壁楼已经有人被咬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要不我们去物业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另一个年轻人提议。
物业早就没人了！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我看啊,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比如地下室什么的。
地下室万一被那些怪物发现了怎么办妇女显然不同意。
他们七嘴八舌地争论着,声音越来越大。突然,一个丧尸从拐角处冲了出来,直奔人群而去。众人惊呼一声,四散奔逃。那个中年男人反应稍慢,被丧尸扑倒在地,瞬间传来他的惨叫声。
其他人吓得头也不回地跑回单元楼,电梯很快就挤满了人,剩下的人只好往楼梯间跑。丧尸在后面紧追不舍,楼道里充满了惊恐的尖叫。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小区里的人现在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到丧尸越来越多,资源越来越少,人性的黑暗面就会逐渐暴露出来。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眼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
喂,是江先生吗我是之前给您装修的工人老张。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现在外面全是那些怪物,我们几个工人被困在工地了,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救我们
我皱了皱眉头,想起老张他们今天帮我加固门窗,干活很利索,人看起来也实在。但现在外面这么危险,我出去救他们无疑是冒着很大的风险。
你们现在具体在哪里我问道。
我们在城南的建筑工地,这里现在还有围墙围着,暂时还算安全,但不知道能撑多久。老张说,江先生,您之前说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您,我们今天也帮了您不少忙,您看能不能……
我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你们先在那里稳住,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弄辆车过去接你们。但丑话说在前头,我只能尽力,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
谢谢江先生,谢谢！我们就在这里等您！老张激动地说。
挂断电话,我开始考虑怎么去工地。我的大吉普停在车库,但车库在地下一层,现在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丧尸。而且,就算开到了工地,怎么把他们接出来也是个问题。
我决定先去车库看看情况。穿上防弹衣,戴上头盔和手套,拿起一把长刀别在腰间,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门,走进楼梯间。
楼梯间里一片昏暗,寂静得可怕。我屏住呼吸,一步步往下走。走到负一层时,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嘶吼声。我立刻停下脚步,握紧了手中的刀。
借着手机的微光,我看到一个丧尸正背对着我,在车库门口徘徊。它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有不少血迹,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绕到它的身后,猛地举起刀,一刀砍在它的脖子上。丧尸的头应声落地,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我松了口气,还好,第一次动手还算顺利。
走进车库,我的大吉普完好无损地停在那里。我快速上车,发动引擎,打开车灯。车库里还有几辆车,但车主不知道去了哪里。
驶出车库,外面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街道上到处都是废弃的车辆和杂物,丧尸们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偶尔有一两个活人跑过,很快就被丧尸追上。
我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尽量避开丧尸多的地方。突然,前方路口出现一群丧尸,密密麻麻的,挡住了去路。我皱起眉头,眼看就要撞上了,只好猛打方向盘,拐进旁边的一条小巷。
小巷里比较安静,只有几个零散的丧尸。我快速解决了它们,继续往前开。就在这时,我看到前方有一个超市,门口有几个人正在和丧尸搏斗。
我放慢车速,仔细一看,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是今天在超市遇到的那个超市老板。他拿着一根棒球棍,正在奋力挥舞,试图击退围上来的丧尸。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看起来很害怕,但也在帮忙递东西。
老板,小心！女孩惊呼一声,一个丧尸从侧面扑向老板。
老板反应很快,一棍子打在丧尸的头上,丧尸晃了晃,倒在地上。但很快,又有几个丧尸围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出手相助。毕竟,今天在超市采购的时候,老板虽然对我有些奇怪,但还是很配合。而且,多一个盟友,以后说不定有用。
我停下车,拿起刀冲了过去。几个丧尸注意到我,转身朝我走来。我挥舞着刀,迅速解决了它们。超市老板看到我,松了口气：兄弟,谢谢你啊！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我点点头：不客气,你们怎么在这里
老板擦了擦汗,说：我是这家超市的老板,本来想关门回家的,结果遇到这些怪物,出不去了。这是我女儿小雨,我们想把超市里的物资再整理一下,没想到遇到了丧尸。
小雨怯生生地说：谢谢哥哥救了我们。
我笑了笑：没事。现在外面太危险了,你们要是没地方去,可以跟我一起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老板有些犹豫：可是我们超市里还有很多物资……
我明白他的顾虑,说：这样吧,我们先把超市的门窗加固一下,你们暂时在这里躲着,我办完事再来接你们。如果我没回来,你们就自己小心。
老板想了想,点点头：行,那就麻烦兄弟了。
我帮他们把超市的门窗用货架和木板加固好,又留了一些武器给他们,这才重新上车,往城南的建筑工地赶去。
路上,我遇到了好几波丧尸,都被我一一解决。终于,到达建筑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工地的围墙很高,大门紧闭。我按了按喇叭,很快,老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江先生吗
是我,开门吧。我说。
大门打开一条缝,老张和几个工人探出头来,看到是我,连忙让我进去。
太好了,江先生,你真的来了！老张激动地说,快,进来坐。
我下车后,环顾了一下工地,发现这里确实比较安全,围墙很高,还有铁丝网,丧尸不容易爬进来。工人们已经在空地上搭了几个帐篷,看起来暂时还算稳定。
江先生,谢谢你来救我们。一个年轻工人说,我们本来都以为没希望了。
我摆摆手：先别谢,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这里虽然暂时安全,但物资有限,不能久留。
老张点点头：我们也知道,可是外面全是那些怪物,怎么出去啊
我思索了一下,说：我有一辆车停在外面,我们可以分批上车,尽量避开丧尸多的地方,往我住的小区开。那里的房子我已经加固过,物资也比较充足,暂时应该没问题。
工人们听了,纷纷表示同意。我们商量好分批上车的顺序,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准备往外冲。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紧接着,一束强光照射过来。我抬头一看,只见一辆军用卡车缓缓驶来,车上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所有人听着,立刻回到自己家中,不要外出！政府正在组织救援,不要惊慌！士兵拿着喇叭大声喊道。
工人们听了,脸上露出希望的神色：太好了,政府来救援了！我们有救了！
我却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政府真的能有效救援,为什么现在街道上还是一片混乱而且,看士兵们的表情,似乎也很紧张,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镇定。
江先生,我们要不要跟着军队走老张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说：先看看情况吧。现在外面太乱,跟着军队可能更安全,但也说不定会有其他危险。
就在我们犹豫的时候,军用卡车突然加速,朝着远处开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工人们有些失望：怎么走了不是说救援吗
我叹了口气：看来政府的救援可能没那么及时,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动吧。
于是,我们分批上了车,小心翼翼地往回开。一路上,虽然遇到了一些丧尸,但都被我们顺利解决了。
回到小区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带着工人们回到楼上。路上,我们遇到了几个丧尸,都被工人们用钢管和木棍解决了。
打开家门,工人们看到满屋子的物资,都惊叹不已。
江先生,你这准备得也太充分了吧老张感慨地说,难怪你让我们加固门窗,原来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系统的事情,只是说：先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工人们累了一天,很快就在客厅里睡着了。我躺在卧室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想着苏婉和周明宇还在外面,想着超市老板和他女儿,还有那些不知道生死的邻居,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我猛地起身,跑到阳台上,只见远处的天空闪烁着红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有一种预感,明天,将会是更加艰难的一天……
第三章
人性的深渊
凌晨三点的枪声像一把生锈的刀,划破了末世的死寂。我趴在阳台上,望远镜里的红光来自三栋方向,那里的顶层住户正举着猎枪向外射击,枪口的火光映着他们扭曲的脸——楼下密密麻麻的丧尸群正在撞击单元门,金属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江哥,外面怎么回事老张裹着毯子走到我身后,他眼角还沾着睡痕,手里紧握着一根钢筋。
我放下望远镜：有人在试图突围。话音未落,三栋的枪声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玻璃碎裂的巨响——一个身影从七楼坠落,在丧尸群中激起一片暗红色的涟漪。老张猛地转身,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急促得像是催命符。
开门啊！我们是502的！丧尸快冲破楼梯间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我们有老人孩子！
我看向猫眼,门外挤着五个人：一对中年夫妇护着两个孩子,后面跟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太太。女人怀里的婴儿正在啼哭,哭声像一根细针扎进所有人的神经。老张攥紧钢筋就要去开门,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凑近猫眼低声问：你们怎么上来的
走...走消防通道...男人喘着粗气,楼梯间里的丧尸被我们用家具挡住了,但撑不了多久！
我沉默片刻,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五张防毒面具递过去：戴上这个,捂住口鼻跟紧我。开门的瞬间,一股酸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女人怀里的婴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男人脸色剧变——我这才看见婴儿细嫩的脖颈上,赫然有一道渗血的抓痕。
老张的钢筋当啷落地：他、他被咬了
中年夫妇瞬间跪下,男人额头砸在地面：求你别赶我们走！孩子才三个月大,他不会变成怪物的！女人则疯狂摇头：是摔倒磕的！真的！求你相信我们！两个大点的孩子吓得蜷缩在墙角,姐姐紧紧捂住弟弟的眼睛。
轮椅上的老太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浑浊的眼球转向我,枯瘦的手指指着婴儿：咬...咬了...
空气瞬间凝固。老张倒退两步撞到鞋柜,我盯着婴儿逐渐发紫的小脸,想起超市里那个被丧尸撕裂的轿车车主——他被咬后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抽搐。怀中的婴儿突然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嘶吼,细小的乳牙咬破了母亲的锁骨,女人惨叫着松开手,婴儿落地的瞬间已经变成了青灰色,四肢着地朝最近的孩子爬去。
砰！
长刀贯穿婴儿头颅的声音闷得像砸进湿泥里。中年男人发出狼嚎般的惨叫,抓起地上的钢筋朝我扑来,却被老张一脚踹翻。我反手将刀扎进已经爬起来的老太太太阳穴,暗红色的液体溅在女人脸上,她呆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他们被咬后会攻击所有人,包括家人。我扯下衬衫袖子扔给男人,按住你妻子的伤口,她小臂有抓痕。男人浑身颤抖着照做,女人这才惊觉自己何时被抓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不想变成怪物...求你,求你杀了我...
两个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姐姐抱着弟弟往墙角缩：妈妈不要死...
老张别过脸去,喉咙动了动：江哥,要不...
去把医药箱拿来。我打断他,蹲下与女人平视,我可以暂时帮你抑制感染,但你必须保证不离开这个房间半步。如果出现幻觉或失控...我指了指腰间的刀,我会动手,不会让你变成怪物。
女人用力点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男人抱着孩子跪下来,额头贴在我脚边：谢谢...谢谢...
安置好这家人已经是凌晨五点,老张靠在厨房门框上抽烟：以前觉得丧尸电影里的人冷血,现在才知道...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火星溅在他虎口的旧疤上,那对夫妻...恐怕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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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转身走向阳台。天边泛起诡异的紫色,像是被泼了桶过期的紫药水。远处的超市方向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我心里一紧——是王老板和小雨！
抓起长刀冲进电梯,老张在身后喊：江哥！电梯不安全！我没回头,按下负一层按钮。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看见一个丧尸正啃食着车库管理员的尸体,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咕噜声。刀光闪过,丧尸的头滚进排水渠,我踢开尸体钻进吉普车,引擎轰鸣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刺耳。
超市门口躺着三具尸体,都是附近的居民。王老板背靠着卷闸门,左手臂血肉模糊,小雨正用皮带帮他止血,面前还躺着两个已经变异的丧尸——小姑娘居然用货架上的酒瓶砸爆了它们的头。
江先生！小雨看见我眼睛一亮,我爸被咬了！但他说不能回你家,怕拖累你们！
王老板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却还在摇头：我知道规矩...被咬了就没救了,你带小雨走,别管我...
少废话。我一把将他扛上肩,能抑制感染的药我有,撑不住再谈后事。小雨愣住了,赶紧捡起地上的背包跟上来。后座传来王老板的咳嗽声,我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一支注射器——那是用积分兑换的抑制剂,原本打算留着应急。
注射后会有强烈痛感,忍不了就咬这个。我扔给王老板一块毛巾,他咬着毛巾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小雨握着父亲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手背：爸,坚持住...
回到家时,五零二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发呆。他妻子已经陷入昏迷,手臂的抓痕周围泛起青黑色,两个孩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睛肿得像核桃。老张正在给他们分发压缩饼干,看见我扛着王老板进来,赶紧帮忙扶到卧室。
江哥,外面有动静！负责望风的工人小刘突然喊道,好多人往我们单元楼跑！
我冲到阳台,只见楼下聚集了二十多个居民,他们大多带着伤,手里拿着菜刀、铁棍甚至灭火器。人群前方推着一辆婴儿车,里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正是三栋跳楼的那家幸存者。
开门！我们知道里面有吃的和药！带头的男人举着钢管砸门,别逼我们动手！我们有三十个人！
老张啐了口烟蒂：放屁,撑死十五个。
我数了数人群中的青壮年,确实不超过十人,其余都是老人和妇女。但麻烦的是他们推着单元楼的废旧灭火器,正在撞击一楼的防盗门。
江哥,怎么办小刘握紧了手里的十字弓,那是我从收藏馆顺来的,他们要是冲进来...
让他们进来。我转身走向储藏室,但不是所有人。
十分钟后,我打开一楼的防盗门,退到楼梯间。带头的男人眼睛一亮,带着两个小弟冲在最前面,后面的人群刚要跟进,我举起手里的扩音器：被咬过的、身上有开放性伤口的,留在外面。其他人上来,每次五人,接受检查。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一个妇女尖叫着抓住男人胳膊：我儿子发烧了！他没被咬！男人不耐烦地推开她：让开！别挡道！我注意到他腰间别着一把匕首,袖口还沾着新鲜的血渍。
你,过来。我指着男人,把袖子卷起来。
他眼神闪烁：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这个。我抬手就是一箭,十字弓的箭头擦着他耳朵钉进墙面,再废话,下一箭爆头。
男人脸色煞白,颤抖着卷起袖子——他小臂上有三道深深的抓痕,已经开始流脓。人群发出惊呼,后退着远离他。
你骗我们！你被咬了还混在里面！有人怒吼着举起木棍。
男人突然掏出匕首乱挥：反正都是死！老子拉几个垫背的！他冲向离自己最近的老人,却被我第二箭射中手腕。匕首落地的瞬间,老张带着工人冲下来,将他按在地上。人群这才发现我们手里的武器,纷纷露出恐惧的神色。
不想死的,按我说的做。我捡起男人的匕首扔进垃圾桶,现在,排成一列,依次上来。身上有伤口的自觉站到右边,我会给你们绷带和止痛药,但不能进楼。
凭什么！一个染黄发的青年不服气,我们人多,你们就几个人,信不信我们抢
我笑了笑,指了指他脚边的婴儿车：你觉得这孩子还有救吗他流了太多血,再不输血就会死。而我——我拍了拍储藏室的门,有血浆,有抗生素,还有能暂时抑制感染的药。但你要是想抢,我不介意看着你们全都死在丧尸嘴里。
黄发青年脸色铁青,却不敢再说话。人群逐渐安静下来,受伤的人自觉站到右边,其他人依次上楼接受检查。我注意到那个三栋的幸存者母亲,她怀里的孩子已经昏迷,脖颈处有一道擦伤——万幸不是咬伤。
谢谢。她轻声说,我叫林静,之前住在三栋。
江辰。我递给她一支退烧针,孩子只是普通外伤,暂时安全。但记住,任何伤口都要及时处理,一旦感染...
她用力点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转身时,看见老张正在给王老板换药,他手臂的青黑色已经蔓延到肩膀,但意识还清醒。小雨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刃磨得发亮。
江先生,要是我爸变了...她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会动手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话。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我跑到阳台,只见之前被拒绝的人群正聚在小区花园里,那个被射伤的男人正在煽动情绪：他们有吃有喝有药！却眼睁睁看着我们等死！凭什么！
对！凭什么！黄发青年跟着大喊,我们去抢！大不了同归于尽！
人群开始向我们单元楼涌来,老张吐掉烟头：来了。
我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排自制燃烧瓶——用二锅头和汽油兑的,扔到楼下正好能覆盖一楼入口。小刘举着十字弓瞄准最前面的男人,我按住他的手：等他们靠近再动手。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扔！
燃烧瓶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在人群中炸开。汽油溅到几个丧尸身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惨叫声此起彼伏。人群惊慌失措地后退,却撞上了不知何时围过来的丧尸群。那个煽动者被绊倒在地,瞬间被撕咬得体无完肤,黄发青年转身想跑,却被我一箭射中膝盖,倒在地上惨叫。
现在,听我说！我举起扩音器,想活下去的,立刻去加固其他单元楼的防御,收集一切能找到的食物和武器。明天日出前,带着物资来这里集合。如果再来闹事——我指了指燃烧的丧尸,这就是下场。
人群四散而逃,只剩下几个受伤过重的人躺在地上呻吟。老张叹了口气：江哥,你不该留后患。
我看着远处逐渐聚拢的丧尸群,握紧了手中的刀：真正的后患不是他们。
夜幕再次降临时,五零二的女人开始出现幻觉,她抓着男人的手胡言乱语,手臂的青黑色已经蔓延到胸口。两个孩子躲在王老板床底下,不敢出声。我站在卧室门口,听见男人压抑的哭声：对不起...是爸爸没用...
凌晨时分,女人的嘶吼声突然响起。我推开门时,男人正用枕头捂住她的脸,眼泪大颗大颗落在她已经变色的脸上。女人的四肢疯狂挣扎,却逐渐没了力气。老张别过脸去,小刘握紧了十字弓。
爸,她不动了。男孩从床底爬出来,脸上还沾着灰尘。男人松开手,女人的脸已经变成青灰色,嘴角挂着涎水。他颤抖着摸出一把剪刀,对准她的太阳穴——
我来吧。我接过剪刀,你照顾好孩子。
剪刀刺入颅骨的声音很轻,像插进一块腐肉。男人突然崩溃大哭,两个孩子跑过来抱住他,却不敢看母亲的尸体。老张默默将尸体拖到阳台,用防水布盖住——现在还不能处理,外面的丧尸太多。
天快亮时,王老板突然拉住我的手,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小雨...拜托你...
爸！小雨扑到床边,你不会死的！江先生有药！
我摸了摸王老板的颈动脉,轻轻摇头。小雨瞬间惨白了脸,颤抖着摸出枕头下的水果刀,泪水大颗大颗落在父亲手上：爸,对不起...
刀刃没入咽喉的瞬间,老张突然指着窗外大喊：江哥！快看！
远处的街道上,一队军用卡车正缓缓驶来,车灯刺破晨雾。但诡异的是,卡车行驶路线歪歪扭扭,像是司机在刻意避开什么。我举起望远镜,看见车斗里的士兵大多浑身是血,他们举着枪胡乱射击,却连丧尸都打不中。
是...是救援吗小刘声音发抖。
我没说话,看着最前面的卡车突然撞上路灯杆,车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爬出来,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咬痕——他已经变成了丧尸。
车队瞬间混乱,丧尸士兵们从卡车上跌落,扑向周围的活人。远处的建筑里,更多丧尸被声音吸引,朝着车队涌来。我握紧了望远镜,看见最后一辆卡车的后斗上,赫然绑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周明宇和苏婉。
苏婉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她正拼命朝着我们的方向挥手,似乎看见了阳台上的我。周明宇则被捆在卡车栏杆上,眼神涣散,胸口的衣服浸透了鲜血。
救...救我们！苏婉的声音隐约传来,却被丧尸的嘶吼声淹没。
我看着她被丧尸扑倒,看着周明宇被啃食,心里没有一丝波动。老张叹了口气：他们终究没逃过报应。
车队的爆炸声响起时,太阳正好跃出地平线。我转身看向屋里,幸存的人们互相依偎着,眼神里有恐惧,也有希望。老张将最后一支燃烧瓶放在窗台,小刘在分发最后一批压缩饼干,小雨抱着父亲的遗物默默流泪。
接下来怎么办林静抱着孩子问我。
我望向远处浓烟滚滚的城市,握紧了手中的刀：活下去。
朝阳照亮了每一张疲惫的脸,窗外的丧尸群还在聚集,但我们的防线依然坚固。储物空间里还有三分之一的物资,武器足够应对小规模袭击,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有彼此。
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递来一支烟：江哥,有你在,我们死不了。
我接过烟,火光在晨曦中明明灭灭。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不知道是救援,还是新的危机。但此刻,我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明白——在这末世里,比丧尸更可怕的是人心,比武器更强大的是信任。
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吧。我碾灭烟头,该让那些想抢物资的人看看,我们的规矩。
老张笑了,露出缺了颗牙的嘴：早该如此。
阳光越来越亮,照在长刀的刀刃上,折射出冷冽的光。这是末世的第一天,也是我们求生的第一天。无论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知道,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
而希望,才是最锋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