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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完了桌子上所有的酒,他们只能无趣地丢开我。
我跌撞着跑去厕所呕吐。
本就脆弱的胃雪上加霜,我无力地滑坐在地上,靠在冰冷的瓷墙上疼得冷汗直流。
虽然隔着厚重的门墙,但系统把他们的对话一句句转放。
陆哥,如今念念也回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念念复合啊
陆宴没说话,苏念念娇声嗔怪:
别这么说,现在以宁姐才是阿宴的女朋友。
你和陆哥当年多相爱啊,要不是你当年出国读书和陆哥分了手,哪里轮的上她啊
我自嘲一笑,苏念念为什么要分手,陆宴比任何人都清楚。
原来就算分了手,他也不舍得让别人诋毁她一句。
不过陆哥,说实在的,温以宁长得也挺有味道的,后面不介意让我玩玩吧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
我屏住呼吸,惨白着脸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苏念念小心翼翼地说:
他们老是这么爱开玩笑,阿宴你别生气。
陆宴轻笑着开口:
随便,别玩死了就行,公司还需要她呢。
绞痛蔓延至心脏,我死死捂着胸口哭红了眼。
恍惚间,我想起初见陆宴时,那个遭受巨大变故的少爷,人前绷直脊梁佯装平静,却在没有人的地方哭得像个孩子。
我心疼他,不顾系统劝诫绑定了他。
因为我想看到他重新意气风发的样子。
八年时间,一步一步,从风餐露宿走到锦衣玉食。
我逐渐沦陷,他也从原先的抗拒到亲吻我、爱护我。
我以为我已经和他在并肩往前走了,没想到原来走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