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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场工作人员已经朝周哲走过来。
周哲双腿发软,牙齿打颤:不,我不参加,我要回家,回家!
工作人员上前,掐住他的后脖颈,就跟提小鸡崽一样,将他扔到台下。
广播里响起一道声音:周哲,既然敢来这玩,就得守我这的规矩。
敢坏我钱某人的规矩,你们整个周家,都承担不起后果。
周哲一激灵,脚步像是被定在原地。
是啊,即便他现在能逃出去,可这兽场的幕后老板,捏死他们周家,就跟捏蚂蚁似的。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鄙夷地扫了一眼周哲。
他胯、下,黄色液体一地。
骚臭味扑面而来。
孬种!也不知我妹之前看中他什么。
周哲跌跌撞撞朝我跑过来。
盼盼!我爱你啊!我知道错了,你跟兽场钱老板改要求好不好我回去就替你教训徐思!
都是她勾引我,蒙蔽我,我现在才知道,我最爱的是你!
他鼻涕眼泪横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渣滓,以前是不是就是用这种方式,哄得我心软的妹妹没能马上分手
想到我妹妹身上那么多伤。
我恨不得当场拧断他脖颈!
这时,我余光瞥见看台上的徐思慌张穿过座位椅,直奔出口。
我冷笑。
伤害了我妹妹,还想全身而退
我拿下发簪,朝徐思掷去。
发簪穿透人群,精准无误地扎中徐思脚踝。
她呼痛摔倒,下意识回头,正对上我阴冷的眸子。
打了个寒颤。
眸子里惊恐祈求交织。
这次,不待我开口。
兽场工作人员已经将徐思抓住,丢往兽场。
广播里的声音透着欣赏。
这位顾小姐,你力战群狼,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个徐思,就当我钱某人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拉拢我我笑了笑,负手而立。
他不够格。
看台上的二代们,嚷嚷道:有没搞错,顾盼盼,钱老板给你面子,你摆谱个什么劲!
以为自己赢个野狼就牛、逼哄哄了,有本事把等下的那只老虎也赢了啊!
就是,我刚才都没看清她怎么做到的,谁知道是不是带了什么麻痹野狼的药剂呢!
说这话的人目光毫无顾忌地打量我,还发簪伤人,那么远的距离,怎么能做到精准命中目标!
这起码得也是全球排名前五十的雇佣兵才能做到吧但除了前十雇佣兵,其他闻名顶尖的雇佣兵,我都熟记资料,根本没这号人!
他越说越起劲,看她床上那SAO样,搞不好是用了什么手段,为了红,哄得大老板们联合演戏呢!
哈哈哈哈,顾盼盼,等下跟我回家,你把我床上伺候好,不比你赚这钱多
粗鄙不堪。
男人赢了就是吹嘘赞美。
女人赢了就是睡来的。
凭什么
不少人赞同点头,显然已被这人言论洗脑。
原本跪在地上的周哲眸子闪过精光,对!我作证!这个女人她杀鱼都不敢,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变得那么厉害!
她赢的肯定有猫腻!那她提的要求就不能作数!
我揉了揉耳朵,属实聒噪。
说话间,我两手食指中指各夹了一枚飞镖,轻轻一旋,两枚同时脱手飞出。
飞镖破空,快得几乎带出风声。
一枚正中台上男子喉咙,舌头掉落。
他发出惊人惨叫!
另一枚直飞向周哲裆部,鲜血迅速染红外裤。
周哲整张脸在剧痛袭来的瞬间变形,喉咙发出不似人声的惨!
我微笑,抬眸扫视全场。
还有谁有异议
看台上的男子踉跄几步,手哆着捡起他的舌头,看向我的目光似刀,恨不得剜掉一块肉。
而周哲,在听见我说话后,倏地瞳孔紧缩。
你会说话!
你不是顾盼盼,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