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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烟眼里嘴边都是笑意,双目都是期待。阿均,今天晚上你能来云家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傅宁均扬眉。
现在说了就没有了惊喜了。苏若烟撒娇道。行,都听你的。傅宁均不会拒绝苏若烟这么小的请求。
傅宁均回到傅家,看见傅母正和造型师讨论礼服。他觉得有些奇怪,一般只有要去参加晚宴的时候傅母才会叫造型师来家里。
可是傅宁均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
傅母看见他回来,长叹了一口气,宁均也过来挑一件衣服吧。
傅宁均更觉疑惑,自从他和苏若烟在一起后,傅母就对他少有理会,更多时候是像当做没看见他一样,他对此不觉得奇怪。
云母和傅母年轻的时候关系就十分要好,他和云束夏的婚姻也是两位母亲定下的,傅母更是把云束夏当做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
知道傅宁均和苏若烟在一起后,傅母反应非常激烈。可越是想让他和苏若烟分开,他越是要反着来。
傅母心灰意冷,自觉对不起云母和云束夏。对这个儿子也只能尽可能冷淡。
如今,这是她第一次叫傅宁均过去。
傅宁均以为母亲终于妥协了,他心下一暖,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和母亲闹得这么僵。
这是哪里办的宴会我怎么没收到一点消息傅宁均开口。
傅母看着眼前的儿子,他还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云束夏已经另嫁他人。
云家今晚有宴会,还特意表明了让你也去。
傅宁均满腹疑惑,今天晚上苏若烟让他去云家,这边云家的请柬就特地写了让他去。
傅宁均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情一定有联系,而且还有别的事情。
没能等到晚上,傅宁均就去了云家。
但是云父和苏若烟都不在,用人们忙着布置晚宴,也没人注意到傅宁均。
他从小就在云家待着,对云家熟得很。眼下傅宁均见云父和苏若烟都不在,忽然想到了云束夏。
她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傅宁均熟门熟路地来到云束夏的房间外,敲了敲门,没人回答。
他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进,云束夏的房间他一直可以随意进出。你怎么不给我开门若烟去哪了怎么...
他的话顿住了,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但里面所有和云束夏有关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墙上悬挂的画,床上的布偶娃娃。连那架钢琴都不在了。
傅宁均从来没有想过这间房间会变得这么陌生,他是一点点看着云束夏将房间装饰成这样,其中每样东西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
傅宁均对这间屋子的熟悉程度比对自己卧室的熟悉程度都要高。
可是,如今这里空空如也,如此陌生,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半点影子,就像是样板间一样冰冷。
正好有一个佣人路过门口,傅宁均皱着眉招手让她过来。
佣人看见傅宁均出现在这里也是吓了一大跳,但随即立刻恭敬询问,傅少爷,您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交代我去做吗
这件屋子怎么变得这么空荡荡的,云束夏呢她是搬出去住了傅宁均开门见山。
佣人本想脱口而出云束夏已经结婚的事情,但是想起管家的三令五申,小姐结婚这件事,不许在傅少爷面前提起。若是让我知道谁多嘴,让傅少爷知道了。那么后果你们可担待不起。
她打了个寒颤,就在嘴边的话紧急拐了个弯。小姐她出,小姐她搬出了。
傅宁均注意到佣人的不自然,他眉头皱得更深,今天发生的一切都那么奇怪。
她怎么突然搬出去了。算了,这也不重要。若烟怎么不在
佣人见傅宁均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约了造型师,应该正在美容会所。
苏若烟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去做什么造型。
傅宁均虽然不解,但还是让佣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