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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尚书府少爷陆凌枫的乳娘。
白日要照顾他的衣食起居,晚上要在床榻上被他爹陆淮蹂躏。
这日一早,我衣衫不整从陆淮房中走出。
陆凌枫站在院中,神色阴沉不定。
他扬起手中的鞭子,瞬间挥向我的脸。
你这贱婢,竟然敢爬主子的床。
他用足了力气,一脚又一脚无情踹向我的肚子。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假装对我好了十几年。
我告诉你,我的母亲只能是世家贵女,绝不会是你这贱婢!
我绝望地蜷缩着身子,血缓缓从身下流出,淌了一地。
我苦苦哀求这个自小喂养长大的孩子,他却红着眼不肯停下来。
吱呀,陆淮打开房门。
我祈求着看向他,却只看到他闪躲的眼神。
陆凌枫厌恶地看着地上的血迹,收起手中的鞭子,忿忿不平。
父亲,你可是堂堂正三品尚书,怎么能跟一卑贱乳母搅合在一起
这事要是传出去,让同窗知晓了,儿子该如何做人
陆淮没有拦着也没有开口替我解释,只是背过身去整理衣衫。
昨夜醉酒,一时不察才让她趁机而入,这事到此为止。
我趁机而入
真是荒唐,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若是不愿,我还能强迫他不成
陆凌枫也发出一声嗤笑。
陛下正在为太子殿下选侍读,太师说愿意推举儿子,希望父亲做事前三思。
陆淮脸上神色更加阴沉,转头吩咐院中的下人。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一个字,在场之人通通杖毙。
我像破布一般被下人拖走,随意扔进了粗使婆子的房间。
这些婆子平日里对我毕恭毕敬,见了我脸上都是谄媚讨好的笑。
现在却满脸鄙夷,把我身上值钱的物件全都扒了下来。
一口又一口的浓痰吐在我的脸上。
我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竟然敢爬主子的床。
要我说就该把她卖进花柳巷,千人骑万人枕。
哗啦——
一盆冰冷的污水从头将我淋到脚。
几人狠厉地拉开我的手,似刷猪一般洗刷着我。
好好给这荡妇刷洗一下,少爷吩咐了,千万不能让这贱人怀上孩子。
我痛地扭曲,不住地捂住肚子,浑身颤抖。
又痛又冷,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清醒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好。
陆淮坐在桌前,眼底沉沉,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神色不明。
醒了你已昏迷了三日,现在感觉可好
他语气温柔,仿佛那日无视我求救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侧过头,不愿看他已三十却仍然俊秀的脸庞。
他仍然耐心解释着。
凌枫正准备入选太子侍读,这紧要关头不能出任何事情。
我惨然一笑,原来他也知道对儿子乳母做出这种事,是不光彩的啊。
那为何当初醉酒拉着我不放,强行霸占了我的身子。
之后还食髓知味不肯放我离开,每晚夜深都要让我去他房中,肆意妄为。
我抚摸上扁平的肚子,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陆淮顿了顿,喝了口茶。
大夫说,你肚子里的胎儿落掉了,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