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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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车驶向郊区一处隐蔽的私人医院。
这里表面上是高端医疗机构,实则是顾行川和秦教授共同经营的代孕基地。
秦教授交代,囡囡被关在地下二层的特护病房。
陈老说,他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但生命体征稳定。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车停在医院后门,几名便衣警察已在等候。
沈小姐,我们已控制了整栋建筑,所有医护人员都被隔离审问。一名警官报告。
我点点头：带我去见囡囡。
电梯下行到地下二层,冰冷的白色灯光照亮长长的走廊。每个房间都装有监控和电子锁,更像监狱而非医院。
就是这间。警官停在最里面的一扇门前。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病房内,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病床上。
囡囡！我冲到床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囡囡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茫然地看着我：妈妈
是妈妈,宝贝。我忍住眼泪,轻声说,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囡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随即又黯淡下去：妈妈,我好害怕。爸爸说你不要我了,他把我送到这里,说要给我找个新妈妈。
我心如刀割,紧紧抱住她：不,宝贝,妈妈永远不会不要你。是爸爸骗了你,骗了我们。
媒体爆出代孕窝点被捣毁的消息如同一颗炸弹,震动了整个上流社会。
秦教授被捕画面被反复播放,那张曾经高傲的脸此刻满是惊恐。
4+4学制毕业的庸医,害死了十七名年轻女孩。新闻标题刺痛我的双眼。
匿名证据指向顾行川的公司,股价跌停,我看着数字不断闪烁,心中却毫无波澜。
数十名被非法控制的女性获救,顾氏财团被查封,一切归零。
囡囡的恢复之路漫长而艰难,但她还活着。
我抱着她走出医院那天,阳光温暖又刺眼。
我与囡囡搬进了陈老为我们安排的小区,重新开始。
几年过去,囡囡已经能笑着奔跑,像其他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她不再惧怕医院,不再被噩梦惊醒,这是我最大的欣慰。
妈妈,我今天在学校得了满分！她挥舞着试卷,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我紧紧拥抱她,亲吻她的额头,我的女儿最棒了。
囡囡身体里仍有当年实验的隐患,需要定期检查。
每次医院回来,我都会带她去公园放风筝,让白色的风筝带走所有阴霾。
陈老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他教囡囡下棋,给她讲军队的故事。
姥爷,我也想当军人！囡囡眼睛亮晶晶地说。
陈老欣慰地笑了,摸摸她的头,你会成为最优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