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那么紧,我感受着他的颤抖与炙热。
但我还是有意识地疏远沈季白。
不再事事依赖他,不再每日报备行程。
当他提议周末去他朋友的私人游艇派对时,我找借口拒绝了。
“姐姐,怎么了?最近你好像很忙。”
我避开他的视线,装作检查邮件:“公司有个新项目要跟进。”
他沉默片刻,笑容重新挂上嘴角:“没关系,我理解。”
我在公司加班,办公大楼下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
沈季白靠在车门上,手捧一束白玫瑰。
同事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南乔,你男朋友真浪漫!”
我心头一紧,强装微笑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担心姐姐工作太累。今晚我下厨,做你最爱的松露意面。”
回家路上,我瞥见他手机屏幕闪过一个定位软件的界面。
那是我的实时位置。
心跳瞬间加速,我假装没看见,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我想起他的甜言蜜语:“姐姐,有我在,没人能再伤害你。”
是啊,因为他要亲自成为囚禁我的人。
一个偶然的机会,父亲旧时的律师赵叔给我打来电话。
“南乔,你父母生前留了一笔信托基金,你已经到了可以接收的年龄。”
“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
“我一直在联系你啊,给你发了十几封邮件,还打过电话。”
赵叔的声音充满困惑,“每次都是沈先生回复说你太忙,让我直接和他对接。”
心口像被大石压住,窒息感铺天盖地涌来。
沈季白一直在截断我和外界的联系。
当晚,我直接质问他:“为什么要隐瞒我父母的信托基金?”
他的笑容凝固了,眼神缓缓变冷:“是赵律师联系你了?”
“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