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被我气得发抖。她大概没想到，当年那个跪在她面前求她的女孩，如今能在她的地盘上如此从容不迫。
"林微，你以为有沈墨撑腰就无敌了？"她强压着怒气，"沈氏还轮不到他说了算！"
"我能毁了你一次，就能毁你第二次。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进沈家的门。"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杯中的红酒，平静地说："没关系，老太太，我可以等。"
"等什么？"她眯起眼睛。
我放下酒杯，直视着她："等您同意我和沈墨结婚的那天。或者......."我勾起嘴角，"等您再也做不了主的那天。"
她不敢相信我敢说出这样的话，捂着胸口剧烈喘息："你！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如愿？沈家永远不会接纳你这种不孝的东西......"
话音未落，她突然栽倒在沙发上。我挑眉看了眼，让助理叫救护车。
其实她不明白，嫁入沈家早就不是我的目的。
我只是想让所有伤害过我们母女的人，都尝尝痛苦的滋味。
当晚，消息传来：沈老太太突发脑溢血，虽然抢救及时，但落下了偏瘫。主治医生说，如果进行高强度康复治疗，或许还有好转的希望。
医生看向沈墨，等待他这个家主的决定。
沈墨站在病床前，点燃一支雪茄。等烟雾缭绕间，他才开口："为什么要在一个毫无价值的废物身上浪费资源？"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沈墨向来记仇。七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夜，他母亲说过的话，他一字不落地还了回去。
"林微，"他转身看我，"我们去看看欢欢吧。"
我点点头，跟着他离开病房。身后传来沈老太太的哭喊声，却再也激不起我任何波澜。
路过医院走廊时，我们遇到了顾清宁。她憔悴了许多，看见我们时，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顾小姐，"我停下脚步，"听说顾氏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
她脸色一变。这些天，沈氏撤出对顾氏的所有投资，让这个靠联姻上位的家族陷入困境。
"你放心，"我微笑，"这只是个开始。伤害我女儿的人，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沈墨握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向重症监护室。
欢欢还在沉睡，但医生说她的各项指标都在好转。
或许这就是报应。当年那些想要我们母女消失的人，如今都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而我们，终将迎来黎明。